()那么是什么原因?难道三人一齐陷入了幻觉!?
寂灵也立时想到了这一点,借机公报私仇,狠狠的掐了袁惜一下,问“痛么?”袁惜面色不动按住她肩头,另一手抓住她手腕往后一扭,把寂灵手臂压成负背,一使劲问:“痛么?”
寂灵本来坐在另一张床的床沿,袁惜站在旁边,这时顺势往床上倒去,袁惜为按住她只有跟着弯腰,可是这样却难发力了。【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寂灵正好一个侧翻身,脚尖踢向袁惜太阳穴,袁惜只得放手握拳去格档。
李殊文这时用力一拍床沿站了起来。两人以为她发怒了,没想到她站起来,幽幽的问:“痛么?”
寂灵和李殊文本来一下不敢动弹,听到这话收回手脚,各自揉着伤处说:“痛!”
李殊文又开始在房内来来回回的踱步。
寂灵提议说:“现在还有时间,要不我们再走一次。”
李殊文抬头看看天色说,也不怕再多耽误时间了,情绪不稳定最容易出差错。还是先搞清楚被困住的是什么镇,这个镇的历史和这里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出门时,房东老太婆奇怪的看了她们几眼就刻意背转身去。
在一个小小的快餐店买汉堡,袁惜靠在柜台上和做汉堡的少妇搭讪问着问那,开始那人还简单回答了两三个问题,后来干脆闭嘴不开口了。袁惜气恼的回来说,现在是卖东西的比买东西的牛。只问出来这个地方叫‘茫崖镇’,其他一无所获。
李殊文笑了道:“你的方式不对,想打听这些,最好找到一个老人比较多的活动区。这地方太小,地图都没有,只有边问边找。”
这个镇实在是地方小人口少,只有一个公共花园且范围小,除了几张石桌石凳再没有什么别的设施。园中和路上别说老人,就是行人都不多,零零散散都很悠闲的样子,待你上去想打招呼,一个个又恨不得立刻掂起脚后跟飞奔而走。
太阳偏西,小镇中的几条大道都已经粗略观察了一遍。李殊文指了一条小道说:“如果不被堵死,这条近道能拐回我们之前经过书店那条大路。”
寂灵怀疑:“为什么?”
“我不想跟一个路痴讨论道路格局分布。//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寂灵含恨:“你妹!中国应该出台一部《路痴权益保护法》!”
李殊文懒得搭理寂灵,却‘咦’的一声停下来。在小道的一个岔路尽头,是一座古朴的道观,规模还不算小。三层飞檐在这种小镇出现,很是突兀。
天快黑了,袁惜有点担心那个老太婆说的话,犹豫的说:“会不会晚上真有什么事发生?”
“不解开这些问题,我们怎么出去呢?”李殊文安抚她,不管有多强,人都会对未知有恐惧和抵触,何况她们又不是打不死的圣斗士。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道观前,看到有一圈泥土的颜色很奇怪,颜色偏深偏红,寂灵蹲下用手拈起一丁点泥土,在指尖捻磨然后放在鼻下闻闻,道:“硝石,雄黄,朱砂。”
“有意思了。”李殊文说着拿出狼眼打开。这时天边的火烧云都已经褪去,小镇笼罩在一片黑暗来临前的青灰色中,云很厚似有雨欲落未落,沉重而压抑。
推开道观的木质大门,吱呀作响,门楣上的灰尘直往下落。走在最前面的李殊文被呛的咳嗽两声,捂住面孔。
道观内实在不是有人住的样子,积满厚厚的灰尘,踩下去一步一个脚印,墙脚桌脚结满蜘蛛网,一只绿眼大老鼠一点不怕人,从寂灵脚边蹿过。墙上挂的几幅山水画也是被蒙了一层灰,桌上有一套天青釉茶具,摆放的样子像极两个正在对饮的人突然离去,拿起来看,小杯盏中半杯灰沙。
正在看时,木质结构的天花板上吱呀作响。脚步声?!
待三人冲将上去,狼眼一顿扫视,却居然什么也没有。二楼空空荡荡,朝东方向一张长桌,供奉着一些牌位和法器,下面是一排排的蒲垫。看来这是原来道观中人打坐修行的地方。可是,空荡荡无隔间,刚才发出声音的是什么。
有一瞬三个人都愣住了,李殊文拿狼眼往去三楼的阶梯扫去道:“只剩下三楼了。”正说着,那脚步声又在楼上短暂突兀的响起,分不清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像是在空气中突然出现个人,走了两步之后又突然消失。
三人小心翼翼的摸上楼,打起十二分精神,却扑了一场空。任她们怎么想,也没料到,三楼放的只有一具独板黄花梨棺材。发现这一点,李殊文惊叹道:“想不到这小地方有这种大福贵之人?”
袁惜东拍拍西摸摸问:“很值钱么?”
李殊文在找有没有铭文记号之类,回答她说:“就单单这幅棺材现在的价格几千万吧,而且这还不只是钱的问题。”
这具棺材长有两米多,宽也一米左右,独板钉造。清朝之后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清朝有明文规定,各地发现黄花梨,可以不经批准动用国库的资金收买下来,供皇家使用。
当时能保留海南檀木质这样大小的降香黄檀,不但要有钱还要有权。黄花梨盛行于明晚清初,这棺材内或者是明朝大福人家,或者是清朝大贵人家,只是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把棺材单独放在这样一个偏僻小镇的道观内呢。
寂灵问:“会不会是个为皇家所用的道士?”
李殊文摇头,天葬林葬野葬等等后来一般都为佛教徒所用,而道教大致分两种,一种奉行尘归尘土归土,一把枯骨是一定要落黄土的,哪怕是没有棺木的情况下。或者修仙派讲究的是不落地,高悬而葬,比如悬棺,也称崖棺。这不高不低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寂灵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这家伙是身在道教心在佛,丫是宗教界的蒲志高,道教界的犹大啊。”
李殊文继续摇头,还指出很多在棺材各面发现的文字和图形符咒给寂灵看。
袁惜耐不住,把棺材板拍拍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个空棺材。”
李殊文拨开她的手说:“道观外有驱邪圈,棺材上刻满驱邪咒,搞不好就是为了阻止什么东西从这里出去,万一点背开出个旱魃,我们就提早去见太上老君了!而且……”李殊文扫了一眼空荡荡只有这一具棺材的空间,“刚才发出脚步声的东西在哪里?”
这话提醒的大家是心头一凛,活物都没有,哪里来的声音,莫非……真的在这棺材内?
还是寂灵眼尖,指着天花板一角说:“上面还有一层阁楼。”只见天花板上开了一个纵横都是五十公分左右的正方形口子,黑洞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还得是个体型不超常的人。没有供攀爬的楼梯,也许是储物的,因为时间久找不到当时用的梯子,或者只是一个通风口。
袁惜自告奋勇要上去看看。寂灵拍拍她,示意她蹲下来,说道:“上面的空间应该不会太大,你这么虎背熊腰的,还是来给朕垫垫脚吧。”
踩着袁惜的肩膀,寂灵一撩裙摆攀上去半个身子,用狼眼探照里面的情况。先‘呵’的一声寒笑,然后‘咦’了一声,之后又踮起脚尖往上攀一点,探进去似乎想要看清楚什么东西,狼眼左摇右晃照了一会拉长音说‘哦~’,之后又满是疑惑的‘哎~’一声。
下面两个简直被她挑逗的心急火燎,李殊文骂道:“你在上面演a*片啊,看到什么,说!”
看来上面空间真的不大,寂灵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瓮瓮的像被闷住一样。“顶高两米多,三角结构,中间有一口高约一米五的钟,四面紧贴阁楼倒扣着,材质……像是青铜的,周围布满了排列的乱七八糟的密集丝线,丝线上挂满了铃铛。”
本来寂灵是踩着袁惜探了大半个身子上去,这时说完不待李殊文回答,就想干脆爬进去看看。刚刚脚尖一掂,还不待发力弹上去,忽然响起此起彼伏的铃铛声,这些铃铛的自响声,互相撞击声,渐震声,高高低低混合在一起,只觉这声音是从四面八方而来,辨不清方向,即使捂上耳朵也无济于事,让人不禁怀疑这声音是来源于自己的大脑中。
李殊文不由自主的捂住耳朵大声吼道:“别碰那些铃铛呀!”
寂灵在上面受到距离最近的干扰,昏头昏脑根本没法再往里爬,跳下来说:“我没有碰!”
“你不碰怎么会响!”
很快就有事实驳斥了李殊文的话,不碰也会响。因为除了铃声还听见了悠扬浑厚的钟声,之前的铃声都完全被掩盖了。
如果说铃铛声还能牵强的说是寂灵不小心碰到或者穿堂风的话,那这扣在地上的钟在无外力的情况下响起,真的是没法用正常原因来解释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踩在脚下的地板都随着钟声在震动。
害怕会出现什么不测的情况,三人惯性的慢慢退后靠拢,背靠站在一起。钟声渐渐变小成余音,因为神经戒备太紧张,分不清钟声究竟响了多久。李殊文只觉得后背被冷汗浸湿,粘腻刺痒的像是千万条毛毛虫在爬。
奇怪的是三人最关注的棺材,一直到钟声停住都纹丝不动,一点异样也没有。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空旷的道路上传来金属器在水泥上拖动的刺耳声,这种刮擦的声音音频极高,听的人头皮发麻。传来的方向是岔路前她们刚才经过小道,声音越来越近,拖拉声时断时续,有一定的规律性。
恶灵循环30_第三十章鬼镇第一夜(一)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