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雪柔,我要见雪柔,我只想见雪柔,我不要见到你,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樊玮寒拿起一个空酒瓶砸向赵新,这凶悍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喝醉酒在耍酒疯。
幸好,赵新来得及躲避,空酒瓶就砸在他双脚的一线之差。
他胆战心惊俯下身将酒瓶捡起,怯怯道:“总经理,总裁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时间来,总经理,你就先让我照顾你吧!”
“我不管,我要见她,我就要见她!”樊玮寒一副见不到邹雪柔,就绝不死心的坚决。
“总经理,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给总裁打电话,让她过来照顾你。”赵新无计可施了,只能请求总裁,让她快点过来照顾总经理,要不然,总经理肯定又再拿酒瓶砸他。
赵新的话樊玮寒听见了,也听清楚了,他抱着满满的希望等待她的到来。
虽然他有了新的希望,却还又打开两瓶洋酒,继续往嘴里灌酒。
他说过了,他就是一个胆小鬼,他要多喝一些酒壮胆。
这样,他才有勇气向雪柔坦诚真心话,也才有勇气再次求雪柔跟他复婚。
樊家老宅
回到家里的邹雪柔,刚不久吃饱午饭,正在陪朗朗玩益智游戏。
手机突然响起动听的铃声,她拿起手机一看,是赵新打来了。
她的心顷刻来了莫名的担忧,难道是赵新搞定不了玮寒?
“喂!”她声音温柔的接听电话。
“总裁,我搞不定总经理,他醉得很厉害,也一直在喊着找你,刚才他还拿酒瓶砸我,非要我叫你过来照顾他。”赵新心急火燎道。
“你劝一劝他吧?”邹雪柔很不愿意去。
“总裁,我劝不动呀,你还是来一趟吧?”赵新急得都感觉快要哭了。
“好吧,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就过去,你先别离开,等我过去了你才好离开。”邹雪柔的铁石心肠最终被软化了。
邹雪柔结束通话后,很抱歉的看着儿子,安慰道:“朗朗,妈妈要回公司工作了,你去找奶奶,和奶奶和一起睡午觉吧!”
“妈妈,这么快就又要去公司工作了,那你晚上会很晚回来吗?”朗朗舍不得,也很不愿意。
“晚上妈妈尽量早点回来陪朗朗玩。”他爸爸喝得这么醉,她实在是狠不下心不去照顾他。
“那好吧,妈妈晚上要尽量早点回来陪朗朗一起吃饭。”朗朗依依不舍挥手送别妈妈。
邹雪柔也向儿子挥手道别后,拿起车钥匙和包包往车库走去。
十五分钟后
澄蓝公寓
邹雪柔来到公寓,她没有按门铃,她也不确定她的指纹还可不可以打开这扇门。
但她还是直接将手指放到指纹感应嚣上,结果,她的指纹真的还可以打开这扇门。
“总裁,你可算来了,你看总经理都喝这么多了,我怎么都劝不住。”赵新可算等到总裁这位救星了。
邹雪柔的眸光第一时间落在躺在沙发上的烂醉如泥男人身上,再又扫了一眼地上和桌子上的一滴不剩洋酒瓶。
他比她想象中喝得还要醉,还要多,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酒的。
“你先离开吧,这儿交给我就可以了。”她吩咐赵新离开。
“总裁,那我走了,再见!”赵新道别后,快速离开。
总裁来了,他就放心了,他也不敢逗留太久防碍总裁照顾总经理。
邹雪柔看着这个可憎可恨的男人,真想给他几个耳光,把他扇清醒。
“雪柔,雪柔,我爱你……”烂醉如泥的男人开始深情的呢喃。
“快起来,我扶你进房间里睡。”她害怕他睡在这儿着凉了,也睡得不舒服,所以,必须要扶他进房间睡才行。
“老婆,是你吗?这一次真的是你吗?”男人不让她扶,两手紧紧拽住她双手问。
“是,我是你的老婆,快点起来吧,我扶你进房间睡。”为了让他愿意配合她,她只好撒谎了。
“老婆,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男人突然哭了,钻进她怀里哭得像个失意的小孩子。
“对,我来了,你别哭了,走吧,你要配合我呀,我扶你进房间睡,到床上才睡得舒服。”听着他的哭声,她的心顷刻之间粉碎了。
“好,我走,我们回房间,我们到床上休息!”樊玮寒这才愿意配合她,与她一起走入睡房。
他最后一句话,邹雪柔说不出有多窘迫。
这个可恶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喝醉酒的,一个喝醉酒的人,会说出这些让人羞涩难当的话吗。
邹雪柔扶着他跌跌撞撞进入睡房,她让他的后背对着大床,想要轻轻的让他躺在床上。
他却在她一个措手不及之际,搂着她转了圈,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老婆,我等到你来,你就别想能逃得掉了,天涯海角,你都逃不掉我的手掌心的。”他醉眼迷离的俯视着她,这个极其认真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喝醉酒了。
“你这个大骗子,你根本没有喝醉。”识破他装醉破绽的邹雪柔恼羞成怒。
“什么大骗子?什么喝醉?老婆,你在说什么呀?”男人既难受又痛苦问,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真的是喝醉了。
“你起来,你自己睡着,我去弄条热毛巾来给你擦擦身体。”不管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他们俩都不能这么暧昧的躺在一起。
“老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我不喜欢你是个泼辣娇妻,我只喜欢你是个温柔体贴的娇妻。”男人嘟嘴抱怨。
他这个萌翻天的可爱样子,比儿子还要萌化人心。
但他再萌,都软化不了她的铁石心肠:“我一直都是这么凶的,你快下去。”
“我不下,你凭什么这样命令你的老公。”男人偏不依她的,还要更用力把她压紧了,让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的身体这一压得紧紧的,全身马上滚烫滚烫的,那渴望得到的解脱充盈心田:“老婆,我想要,我想要你……”
他一直呢喃着想要,她还没有机会开口拒绝,那狂热的吻就将她的小嘴巴封住了:“唔……”
她不情愿的吱吱唔唔声,丝毫不起到他放弃进功的功效,反而助长他的渴望。
从狂热一路发展成疯狂、狂野。
她从一开始的拒绝,变为接受,再变为与他溶合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