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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问很忙,经常出差,白天晚上都要工作,有时候瘾上来了,又不能耽误工作,总是派他的私人座驾去接灵雎,跟她解锁新的地点,新的姿势。
有一回酆问着急上飞机,灵雎就被带到了机场,两个人在贵宾室卫生间里,打了一炮。
灵雎想想觉得可笑,又忍不住疑惑:酆问那种男人,光上赶着的女人就有好几火车吧?想要什么条件的,什么味道的,什么风格的,都不用花钱。他怎么就对她灵雎,这么瘾大呢?
重点是,跟她做很费钱,她这种无时不刻都在坑他钱的女人,他竟然一用就是一年。
真叫人琢磨不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他下蛊了。
到酆氏,灵雎下出租车,正好赶上酆问回公司,好几辆豪车开道,两侧站满人,还有专人给他遮阳,那排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东部哪个国家的总统。
灵雎恍然想起酆问醉酒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在其位,谋其政。这就是我身为酆家人的命。
其实他是很反感的吧?
不知道。不过要发生在灵雎身上,她是求之不得的。
她就喜欢当皇帝。
待酆问走远,她才慢慢吞吞进正前方自动门。
一层正对门是前台,她自报家门,被前台小姐带去了招待室,与一众跟姜创科技同一水平线的公司代表坐在一起。
全是美女,赏心悦目。
灵雎没敢多看,而在她们奋笔疾书默写项目企划书时,她在玩儿游戏:旅行青蛙。
微博热搜说有人的呱儿子出车祸了,吓得她赶紧看看她的蛙。
幸好,它还是一如既往的写信。
写写写,就他妈知道写,也他妈不知道写给哪个小浪催的!
她玩儿了两个小时,酆氏终于想起来还有一帮人等在小招待厅。
随后,她同几个姑娘被领上26层,距离酆问所在41层,还有差不多一半距离。
这就是酆问,和她、她们的距离。
不过幸好灵雎心大,41层又怎么样?那个男人不照样被她压在身下过?
说句拉仇恨的话,她还得到过他的服侍呢?
走思的灵雎被安排坐下,广告事业部负责人招待她们,先吹了一通酆氏媒体公司在业内的优势,以及目前达成、值得封档成为经典案例的项目,说的八个人里,五个自惭形秽。
剩下三个里,一个是自己的公司,已经计划挂牌上市,一个跟酆氏已经有过数度合作。
最后一个是灵雎,没脸没皮。
当室内只剩下三个人时,负责人笑了,“现在,我们的空间,是不是大了许多?”
灵雎也笑,“如果这两位知道酆氏已经把机会给了姜创科技,我们的空间会更宽敞的。”
两个漂亮女人骇然,“你,你是姜创科技的……”
灵雎把工作证拿出来,在她们面前晃了晃。
她们看清楚,道谢告辞了。
整个过程,负责人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灵雎也没有给他解惑的义务,“咱们继续吧?”
八个合作对象,只剩下一个,如此,本来的选择权被这个来势汹汹的女人拿走了。
负责人在酆氏多年,还没遇到过这种事,重点跟部门经理汇报了汇报。
部门经理也是个不含糊的,觉出异样,汇报给酆问。
酆问听说是姜创科技,本来落在文件的眼神转而投向来人,“先放着。”
部门经理略有为难,“可咱们已经落项了。”
酆问再说一遍,“先放着。”
部门经理只得点头,“好。”
当天,灵雎没得到酆氏回应,也正常,三天细节再商时间嘛。
从酆氏出来,灵雎去了花鸟市场,她准备买两只蛤/蟆。
挑半天,总算看上两只相对‘肥美’的,正要付款带走,酆问打来电话。
灵雎盯着手机屏幕上‘十八公分’,很惆怅。
酆问鲜少给她打电话,一打电话准没好事,上次是她把他在小花园种的朱丽叶玫瑰不小心点着了,他当时在美国,专门打电话回来,让她对着一堆朱丽叶玫瑰的灰烬罚站一宿。
她撒泼打滚求了生活助理两个小时,他才答应帮她糊弄过去,是以只站了半个小时。
现在看到酆问来电,真不想接。
可不接,他下回不给她买钻石项链就有借口了。
在挨罚和钻石项链之间,灵雎选了钻石项链。
她接通,“歪?”
那头停顿三秒,“姜创的项目,让他改天自己来谈。”
灵雎欣赏自己的指甲,“我也是姜创的人啊,我谈不也一样吗?”
酆问说:“你不是。”
灵雎还没说话,他又接上,“没有商量。”
“我又得罪你了?”灵雎不走心的说:“换人可以,总得有个理由吧。”
“作弊就是我不接受你代表姜创科技的理由。”他说。
灵雎不认,“我没作弊。”
酆问说:“后天杜月笙拍卖会,不少民国时期的金饰面众。”
灵雎抢话,“我作弊了!”
酆问应一声,“让姜创换人吧。”
说完要挂,灵雎赶紧问他,“那个拍卖会,你会带我去吧?”
酆问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去?”
灵雎也淡淡道:“妈卖批。”
但可惜,酆问说完就挂了,压根儿也没听见她骂这句。
她确实作弊了,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准备时,她利用她们连接招待间的WIFI,找到她们各自公司同事联系方式,创建虚拟账户,以同事身份发给她们一人一封邮件,内容是,酆氏已经内定与姜创科技达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决定与其联合发行助眠机器人。
本来,计划天/衣无缝,谁知道这负责人这么‘负责任’,这点事都要跟酆问汇报汇报。
灵雎咬碎一口银牙。
旁边卖蛙的中年妇女问她,“姑娘,蛙还要不要了?”
灵雎扭过头去,“要!阿姨,有多少算多少,我全都要了。”
把妇女都给吓着了,“都,都要?”
灵雎点头点的坚定。
“那,那好的吧。”
她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面包车的蛙,品种比她化妆品都多,卖蛙的阿姨为了感谢她照顾生意,让自己老公送货上门。
灵雎和蛙一起被送到小白宫半里外的小树林时,天已经黑了。
车不能再往上开了,但门卫认识灵雎,开了小电瓶把她和蛙送到小白宫正门。
灵雎谢过大叔,然后一趟一趟往小白宫里搬,生活助理和一众保姆都惊呆了。
但又不能有什么意见。
灵雎其人,就是打、骂,也得酆问亲自来,别人动一下就是在找死。
酆问进门看见满厅的蛙,勃然大怒,把灵雎拎进了南塔楼,还命人把蛙全捉去陪她。
灵雎躺在南塔楼房间的床上,想起天台一个巨大的鸟笼,纯金的,以前她破解他子公司财务系统,让他损失了不少钱,他就把她关在那个笼子里。倒是每顿饭都吃的极好。
可灵雎知道,他每晚都等她睡着以后,把她抱回房间,然后第二天起床再把她抱回去。
要不是酆问总说:“你要想走,随时都可以。”灵雎都以为他是在意她的。
她一直没睡,到十二点,酆问果然过来抱她了。
躺在他怀里,她第一次,不想装睡,睁开眼看了看他。
酆问眼睑垂下,扫她一眼,“不装了?”
灵雎往他怀里缩缩,“酆问啊,你一定不要喜欢我啊,我这人可坏了,不值得。”
酆问没理,把她抱到她房间,“明天我会把那些蛙送人。”
灵雎想了下,“你给我留一只吧。”
酆问:“嗯。你明天起来自己挑一个。”
灵雎看着他眼睛,“要不,我们做一回吧?你发泄发泄,我怕你气坏了。”
酆问看着她,知道她有后话。
果然,灵雎又说:“网上说,生气对肾不好。”
酆问:“……”
灵雎手往他胸膛上伸,结果被摁住,“为什么买蛙?”
“因为你不带我去拍卖会。”灵雎说。
酆问:“可你知道,你捣乱我会罚你,为什么还买?”
灵雎随性道:“每次被关在笼子里,你都给我特别多好吃的。”
“……”酆问:“只是因为这个?”
灵雎看他,“还因为你每次都这样在我睡着后,抱我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