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知晓孤便是人皇口中所提到的人王?”帝辛一副好奇的看着柏鉴。
毕竟帝辛并未表明身份,那柏鉴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何他就可以一下子认定自己就是人王。
帝辛对此还是很好奇的。
“此事简单。”
柏鉴闻听帝辛这般问话,当即欠身道。“小人曾随人皇南征北战,人皇当年亦是人王,而人王大人现在身上有着一丝与当年人皇相似的气息,那正是人王印的气息。”
帝辛闻听不由一阵错愕,他万万没有想到柏鉴居然能够做到这些,这是帝辛所万万没有想到的。
柏鉴继续说下去。“当然关键是人皇曾将人王大人的容貌传递到小人意识中……”
帝辛听到这里,这才松口气,这才是常规操作。
帝辛当即笑了笑。“既然人皇让你听从孤的安排,那孤现在就有件事要吩咐。”
“还请人王大人吩咐,属下定不负所托。”柏鉴倒是直接,说话也丝毫不卑不亢的。
帝辛次身当即点点头,他也不想在北海待的时间太久,否则或许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现在封神量劫开启,一举一动都是会惹人耳目的,他必须要万分小心谨慎才是。
帝辛轻轻一挥手,一股记忆出现在柏鉴意识海中。
柏鉴一愣。“大王,这些名字都是?”
柏鉴没想到帝辛传递给他的都是一些名字,且都是陌生的名字,他都是没听过的。
柏鉴很纠结。
“日后阐教定会寻你前去西岐掌管封神榜,记得到时候若是有这些人的灵魂进入封神榜时,你要将他们给推出来,尽最大能力不要让他们踏进其中,切记。”帝辛将他心中的几个人的名字留给柏鉴,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至于被封神榜所束缚,毕竟一旦进入封神榜,那么想要将其灵魂与封神榜解开,都是基本上不现实的。
除非帝辛日后真的可以达到道祖的境界,不然想要破开封神榜,那是基本上是痴心妄想。
但是别说达到道祖的境界,哪怕是证道混元都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
自混沌时代,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再加上上一纪元的圣人,天地间除了道祖也就才六尊圣人。
柏鉴一愣,虽然他还不清楚封神榜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也清楚,帝辛既然这般去言语,那自然有帝辛的想法,他只需要听着即可。
“属下明白。”
柏鉴倒是爽快的很,一点都没有那些做作。
柏鉴在北海被困了千余载,内心的焦灼已经让他快崩溃,现在不管如何,他都要脱离北海,不然这样子下去,他会的灵魂会被活活的煎熬至死。
“若是此事你办的成功,待封神结束,孤自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帝辛当即朝柏鉴笑了笑,继而抛出他的承诺。
虽然帝辛还没想好究竟是什么承诺,但是他绝对会是言而有信的。
但是前提是,柏鉴要忠于他,若是背叛了他的话,那么有些事情可就不好去言语了。
到时候不但是柏鉴,哪怕是柏鉴身后的三圣皇恐怕也是不能幸免的。
帝辛很清楚,且心中也一直有一个念想,既然掌控了紫金玉石,且紫金玉石又是那生与灭两股最强大的,最原始的能量,那么只要是他的境界达到了一定的地步,自可将生灭演化,炼化成一种平衡点,唯有如此他才能进一步升华,到时候天地间的生与灭将会被他控制,天地或许不会再走到尽头。
此正是上一代石王盘古的谋划,只不过他无法做到,但是这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帝辛身上。
帝辛的灵魂来自未来,他根据一些理论基础推断,此种谋划是绝对科学的。
帝辛相信只要去全力以赴,他是会成功的。
“属下叩谢人王大人。”柏鉴当即叩谢行礼,他倒是干脆,此刻也一副很忠诚的神情。
至少帝辛站在近处,并没有感知到柏鉴一些诡异的情绪波动。
当然帝辛也没有完全相信,他此刻给柏鉴的名单,都是虚虚实实的,名字并非完全是他这一方的,还有阐教阵容的。
帝辛这也是留了一手,生怕到时候被阐教所察觉到,到时候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也不至于让他身边的人都被阐教暗算。
当然帝辛相信,至少三圣皇不会出卖他的?
既然三圣皇不会出卖他,那就意味着三圣皇会全力保守这个秘密,也在一定的能力范围内,相助柏鉴不会让阐教察觉到什么的。
当然在帝辛推断来看,阐教定然不会怀疑三圣皇的,也不会怀疑到柏鉴身上,毕竟他们阐教开出的条件太丰厚了,三圣皇和柏鉴都不应该会舍得拒绝的。
堂堂日后三百六十五正神之首,这是多么风光的神位,且关键柏鉴还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只需要看守封神榜的门户即可,如此轻松随意的差事,且有着百倍丰厚的报酬,傻子才会拒绝,也正是如此,相信阐教或许也不会去多想的。
至少阐教那边也不会相信柏鉴会反叛。
“罢了,你归位吧,孤也要离开了,记得你的使命,且不要让孤与人皇失望。”
帝辛不想在北海多留,毕竟北海危机重重,处处都是诡异,多留一刻都是危机四伏。
帝辛随即与柏鉴招呼一声,当即化作一道虚无消失在原地。
柏鉴见帝辛离开,不禁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微行礼,当即沉到了北海之中。
帝辛次身回归朝歌与帝辛本尊合一。
此刻,西岐正在姜子牙筹划下,不断的进行着一系列的改革,尤其是在兵力的强化方面,在不断的提升,加强军队将士的集训。
无论是姜子牙还是姬发,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要有一场恶战,经此一战,他才能真正的争夺天下。
现在天下大乱,他们西岐并不急着去出兵,先暂且养兵蓄锐,待到时机到了,他自会振臂一挥,杀出岐山,争夺天下。
姬发之所以能稳住,则是因其师尊言时机不到,让其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