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纯邀请好友顾瑶一起回到别墅,便飞奔到厨房。
阿娇已经准备好一些菜了,把这些香菇,肉,韭菜,都成细细碎碎的,加了点调料,拿着饺子皮,就开始包。
其实啊,说要包饺子,也只因为上回明皓寺无意说了一句想吃才做,阿娇这人,就是眼观入心。
她包的饺子是月牙形,长长的,弯弯的,眼睛稍微瞄了一下江以纯,不得了了,这丫头,包起饺子,是动作麻利又迅速,而且包的贼好看,花纹状的,圆圆的。
三个女人沉浸在包饺子的乐趣中。
明大集团
公司最后一天的例会刚刚结束,阿娇就打来了电话,说小丫头亲自做饺子给他吃,挂了电话,明皓寺的情绪有些波动,心里头生出暖暖的感觉。
“总裁,夫人刚来了电话,说已经在帝豪酒店订好了一桌,今晚要跟白氏的董事长见面,您务必要出席!”
“不是早说了吗?我不想去,以后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统统帮我回绝掉。”
明皓寺有些不悦,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都已经跟母亲强调了好几次,他不会去相亲,可是母亲自从看见了江以纯出现在他家之后,类似的相亲好像越来越频繁了。
不过爱怎么闹是她的事,他不想理会。
现在,他只想回家吃那丫头做的饺子了,看看她到底是包成什么怂样了,好借机取笑她一番。
明皓寺发现,有江以纯在,这些压力,总是会少许多,生活也逐渐充实了。
他也渐渐地忘记最初接江以纯回家的目地,渐渐地,让她走进他的生活,也许她顽劣,也许她叛逆,但他想,她年龄小,他总有办法调教好的。
电话响了,艾格顺手接起,回头看准备离开的明皓寺,眼神有些古怪:“总裁,夫人说如果你不过去,她就会亲自打电话到江小姐的学校,让学校将她退学。”
“挂掉。”
明皓寺丝毫不在乎,手拿着钥匙发出清冷的响声。
明夫人不知道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艾格听后,反而没有挂掉电话,而是恭敬地走到明皓寺身边,请求他过去。
明皓寺的手捏着话柄,眼神暗流涌动,显得是那么不耐烦。
待那头传来声音,他整个人震惊在原地,竟是一步也迈不开。
空白被复杂的情绪填满,他早已忘记要回到别墅,而是摔门离去,早已不见了踪影。
……
江以纯等明皓寺回来好久了,夕阳都落山,也没见他回来,她气恼地用手抓一个饺子塞进嘴里。
“什么人嘛,不讲信用!”
真是气死人了,不回来也不说一声,浪费她时间,浪费她生命,她要他赔!
心里气啊,但这些话是万万不敢说的,江以纯耐着性子去拨通明皓寺的电话,结果,是艾格接的。
“明皓寺没有回家吗?”
“以纯小姐,明总现在有事情,不方便回来,您有事吗?”艾格撒谎很自然,说的也隐晦。
“他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
江以纯把电话挂了,心脏好似被网丝给勾疼了,脸色变得有些僵硬。
她不应该相信明皓寺会回来的话,热脸贴着他的冷屁股。
“顾瑶,咱们自己吃,吃不完,就扔了,一个也不要留。”
江以纯把饺子塞进嘴里满满地,烫的舌头都疼了,她眼泪被疼的挤出来,咕噜咕噜地抢过去拿水喝,喝完后还不忘将饺子夹给好友。
顾瑶明显感觉到江以纯周围的火焰,那么强烈。
她将筷子放下,问的很直白:“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叫明皓寺的男人了呢?”
江以纯反射性地瞪她:“怎么可能,我喜欢的是车尤星。”
她承认,明皓寺对自己是不错的,但他也失信过很多次,再一次失信于她,她能不气吗?
说喜欢他,简直是笑话!
“那车尤星跟你表白你答应了吗?”顾瑶接着问。
江以纯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幽暗。
她要怎么答应他?
自己已经卖给了别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要车尤星的爱?
明皓寺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音讯,江以纯一口一口的吃掉饺子,直到将肚子吃到撑,靠在椅子上,有点傻傻的笑着。
“瑶瑶,我想去逛夜市。”饺子是吃完了,她虽然凉凉地笑着,可心情却很不好。
许是看出了她的抑郁,顾瑶答应的倒是挺爽快的,打包收拾好,就离开了别墅。
夜市熙熙冉冉,两个人在人群中行走,很快在人群中成了小点,江以纯就喜欢这样热闹的夜,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有存在感。
“以纯,等三年之后,你就去我那儿住吧,我和我妈说。”从明皓寺这样的态度来看,根本就靠不住,以纯才那么小,现在居然因为母亲的病,成了他的情妇?这让身为她好友的顾瑶情何以堪?
夜晚的霓虹灯闪亮,江以纯的视线略过顾瑶一眼,长长地发丝迎风飘扬。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她不是拒绝这一份好意,而是,谁也无法预知未来,到底是怎样的路。
夜市里卖小饰品,衣服的人多,走了些路,江以纯便有些热了,过一个桥,便能到浦江,到那里吹吹风倒是挺好的。
买了两瓶水,江以纯就和顾瑶上了桥头。
一眼望去,灯火光明,她放松了身心,眯着眼,去享受风。
两个人影在桥底下拉扯,女人先是从身后抱住了男人,接着男人回过头来,给了女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唇落在女人身上,两人在路边纠缠的吻着。
桥上的人在观看着这一副风景,江以纯的目光扫过桥下的人,她仰手喝的矿泉水,在空中一顿,她看到了他们。
明皓寺和那个美女模特……
江以纯的眼中有寻思,却见白娅琳被明皓寺死死地抱在怀里,两人不知在说什么,白娅琳没走几步,就柔弱地崴了脚,明皓寺打横抱起她,将她塞进车中,在她的视线里,绝尘而去。
“明皓寺之所以食言,是因为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她身边的顾瑶忍不住告诉她。
江以纯突然间笑了起来,那笑容有几分对明皓寺藐视地意味,还参杂着自己的一丝情绪。
“以纯,那个女人……叫白娅琳,是明皓寺的未婚妻……”
顾瑶的声音,悠悠的从耳边传来,江以纯的笑容僵持在唇角,随之慢慢地抿起。
“我一向不管他的私事,他一辈子和我无关。”
她本来就是明皓寺的情妇,他会娶哪个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要做好她情妇的职责就可以了。
翌日,江以纯起了个大早,昨晚睡得很好,所以精神也不错。迅速的洗漱完毕,就赶到了明皓寺的房间。
这是她身为情妇每日一早的工作,江以纯不想因为自己的迟到而被明皓寺嘲讽半天,但是推开房门的时候,明皓寺已经在冲澡了。
她似乎有些惊讶,没想到明皓寺会这么早起来。
昨晚应该跟他的未婚妻大战到很晚啊,江以纯还以为他不会起这么早的,而事实证明,这个男人的精力实在是充沛的惊人。
快速的叠好被子,将床单铺的平平整整,江以纯“嚓”一下子拉开巨大的窗帘,早晨暖暖的阳光洒了满满整个房间。
明皓寺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沉浸在阳光中的江以纯,温暖之极。
如果每天早晨一睁眼就能看到她,那……不,他不能这样想,她只是他的情人而已!
江以纯一转过身就看到了赤果着半身的明皓寺,他的上身还是湿漉漉的,古铜色的皮肤晨光中散发着幽幽的光,一块一块的肌肉在水珠中慢慢的呼吸,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几块腹肌紧紧的贴在腰间。
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啊,若是其他女人,怕早就忍不住扑了上去。
江以纯的眼光垂了下去,盯着地上的某处。
“过来!”明皓寺低声命令。
江以纯安静的走过去,站在1米的距离,停下了脚步,但是没有抬头。
“替我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命令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眼前就是一架干活的工具。
江以纯走到浴室取出没有用过的巨大毛巾,仔细的将明皓寺身上的水珠拭去,然后静静的站在旁边。
“刮胡子!”明皓寺把刮胡刀递到江以纯的眼前。
江以纯默不作声的接过刮胡刀,紧紧的握在手里。
明皓寺扬起了脖子在等着江以纯,当刮胡刀放在男人的脸上的时候,明皓寺却冷冷的说:“小心你手中的刀,它既是一把刮胡刀,也是一把杀人的刀。若是不小心刮破了我的皮肤,纯儿你就跟着我陪葬吧,记住,一丁点的划上也不行!”
该死的男人!废话还真多!
江以纯眼神深幽,明皓寺仰着脖子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但是他感受得到,她极具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一点一点,江以纯仔细的替明皓寺刮着硬硬的胡渣,这几日太忙,明皓寺没有工夫打理,所以胡须也冒出了许长,但这样更加显得有男人的成熟味道。
明皓寺把头转向旁边的穿衣镜,此时镜子当中的这两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亲密,女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替男人刮胡子,两个人的距离近到他们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明皓寺凝视着镜子当中现在乖巧的江以纯,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她了。
镜子中的少女弯弯的浓眉,静默的眼睛,但是却非常的漂亮,如果有丝温柔,明皓寺知道,他会真的陷在这双秋水般的双眸之中。往下是直挺小巧的鼻子,还有不点而红的双唇,此时正紧紧的闭着,光滑的肌肤在晨光泛着淡淡的光。
明皓寺久久的凝视着镜子当中的江以纯,眼中有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浓浓的柔情……
终于挂完了,江以纯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刮胡刀在水中冲洗干净,放在原来的地方,站在明皓寺的面前静静等候吩咐!
“帮我穿衣服!”明皓寺的语气没有那么冰冷,但是江以纯听不出来。
江以纯没有说话,将围在明皓寺腰间的浴巾慢慢的取下,里面只剩短短的黑色四角平裤。
江以纯的脸有一点点发烫,这是一具极富you惑力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当江以纯冰凉的指腹接触到明皓寺的身体时,她的心有一点点的乱了。
年仅19岁,对这个世界没有多少太多的认识,尤其是男人,她接触的更加少之又少。
而当江以纯冰冷的手指碰到明皓寺的身体时,明皓寺的心猛地震了一下,一股电流仿佛传过自己的身体,舒服之极,他低下头看着江以纯的动作,鼻间是女人的香气,如同雨后荷花般的香气!
江以纯镇了镇心神,连忙转身取过明皓寺的黑色衬衣帮他穿上,仔细的系上每一个纽扣,然后拿过领带。
明皓寺微微一低头,刚好抵到江以纯的额头,江以纯一阵心慌,快速的将领带套了上去,然后细心的系上。
这个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都是他自己做这些事情,自己只是帮他整理一下床铺,打扫一下卫生,可是今天为什么要让她做这些事情。
江以纯一边动手,一边心中思忖。
明皓寺看着眼前小巧的女人,低沉的说:“你这样,好像一个妻子!”声音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you惑。
江以纯大吃一惊,今天的明皓寺疯了吗?怎么老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江以纯抬起头,寒冷的双眸对上明皓寺略有温度的眼睛,冷冷的说:“我不会爱你!”
她只是情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敢逾越成为他的妻子?
却没想到这句话一下就激怒了明皓寺,他那双本来有温度的眼睛顷刻间就变得幽深,看不到温度。
而这样的明皓寺,才是江以纯熟悉的明皓寺!
“怎么?不会爱上我?”明皓寺步步向前,江以纯步步后退,他的语气带着锋利的杀气,“不会爱上我?那你会爱谁?”
江以纯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反抗着眼前处于暴怒状态的男人,语气却丝毫不退让:“爱你?怎么可能,我只是你三年的情妇,期限一到我们就互不相欠!”
明皓寺冷酷的仰天大笑,但却听不出任何笑意:“是吗?你就这么想逃开我?可是如果你不爱我的话,会爱上谁呢?”
“哈哈,我爱谁?我不爱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江以纯彻底愤怒,忍了这么久,她真的恨透了这个男人:“你管的了我的人,你管的了我的心吗?”
明皓寺深切的感受到,江以纯在嘲笑他,管的了她的心吗?为什么不行?我明皓寺想要办到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狠狠的盯着江以纯燃烧的双眸,冷冷的问:“上次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他差点忘了,他的情人身边竟然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他不允许,江以纯是他的私有物品,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车尤星?江以纯想到这个心底最温暖的这个少年时,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却被明皓寺抓个正着!
“真的有一个男人吗?好啊,我才是你的男人,你身为我的情人竟敢背叛我?”明皓寺有些疯狂,“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甩在江以纯白希的脸上。
瞬间,一道血丝从嘴角流出,江以纯抬起头,凶狠的看着明皓寺,她的全身散发着猛烈的野兽的气息。可是,她面对的却是明皓寺,这个世界上最狠厉,最残忍的男人。
如果说,江以纯是一头凶猛的小老虎,那明皓寺就是残忍的大老虎!谁胜谁负一看便知。
“怎么?还是不说吗?嘴巴这么硬!”明皓寺狠狠的扣住江以纯的下巴,这女人的下巴仿佛成了他的专利。
嘴角的血一滴一滴坠落在地上,挨过巴掌的那张小脸也即刻红肿了起来,但是她的眼神始终没有变过,她想撕裂这个男人!
明皓寺猛地将自己的唇压了下去,嘴巴很硬吗?他以前又不是没有撬开过,现在还撬不开吗?
一接触江以纯的双唇,一股血腥味就灌满了明皓寺的鼻子,但是却越发的激起了男人的yu望,血,他很喜欢!
狠狠的咬住江以纯的双唇,将她死死的抵在墙上,明皓寺捉住她两只用力挣扎的手,用腿压住她反抗的两条腿,将江以纯娇小的身躯完全死死的压在自己一米八的强大身躯下。
用舌头不断在贝齿外强攻,江以纯却始终紧咬着牙齿,明皓寺有些急躁,放弃嘴唇,狠狠的咬住江以纯小巧的耳垂。
“啊——”无法抵抗住身体的反应,江以纯低声呼唤了一句,明皓寺瞬间就占据了她微启的香唇,舌头长驱直入,没有任何温柔,全部都是惩罚。
明皓寺拼命的在江以纯的双唇上啃咬,吸允,想要把她全部吃进自己的肚子中,他的怒火太盛,以至于忘了眼前的江以纯只有19岁,忘了她其实是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他不顾一切的惩罚着身子下的这个女人,因为不知名的背叛。
或许,明皓寺真的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在他的世界中,爱就是占有,不顾一切的占有,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杂质,哪怕自己爱的那个人根本不爱他,他也要强迫。
或许,明皓寺真的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所以无法原谅她的背叛,在他的心中,只要是他看中的,就只能是他的,别人连想都不要想!
然而,他却不知道,爱,不是占有。
被折磨的痛苦万分的江以纯,此时心底深深的呼唤着车尤星的名字,那个完美的男人,带给她光明和温暖的男子,可是,她却给不了完整的一个自己给他,江以纯真的好恨,好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毁了自己的幸福,毁了自己做人的尊严,如今也即将毁了自己渺小的希望。
两行泪“突”的从眼角流下,流给自己,也流给车尤星!
似感觉到她的泪水,明皓寺猛地停止了侵犯她的动作。
他目光深深的打量着她,眸底的意味不明:“为什么哭?”
该死的,她就这么不想让他碰吗?
“我……讨厌你!”江以纯猛地一把推开他,气愤的跑开了。
她一路跑一路擦着自己的唇,心里诅咒着明皓寺:该死的男人,明明昨晚跟未婚妻很甜蜜,今早还来招惹她!她就不懂了,男人怎么都这么花心,已经有未婚妻了,还要包养情人。
两人争执的一幕,被阿娇看在眼里。
她走到明皓寺的房间,看见他正烦躁的扯着头发,表情极不耐烦。
“少爷!”
“什么事?”明皓寺皱了皱眉问。
“昨晚你没有回来吃饭,江小姐可是特意包好了饺子等着你的。”阿娇叹了口气道。
明皓寺的眼底迅速划过一抹什么,昨晚他应付白娅琳压根把这件事忘了,没想到小丫头一直在家里等他。
纯儿一定很失望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划过一抹内疚。
一个人游离在人群中,人很多,阳光很充足,但江以纯却觉得自己如坠冰窖,寒冷不已。熙熙攘攘的人群充斥着各种声音,但江以纯的世界一片寂静。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什么?情人、木偶,被明皓寺掌握在手心里,连自己的心都要被他剥夺了,整个人活的就跟行尸走肉一般。
江以纯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仿佛没有了灵魂,整个人被抽空了般,所以,她没有注意到朝她飞快撞过来的汽车。
所有的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江以纯静静地走在人行道上,当她看到想自己撞过来的汽车时,已经距自己只有不到3米的距离。
呆呆的看着车内那人邪恶的笑容,江以纯突然想,或许就这样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
安静的闭上眼睛,等着那车子撞击自己身体的感觉。但,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人——她的母亲。
她就这么死了,她的母亲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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