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承认自己刚刚心理扭曲了些,可也是太心急孩子啊,万一孩子肾囊真治不好了咋办?大话可都说出去啦,小harry跟自己姓,小potter跟莹丫姓,这时候想反悔可就晚了。
二人正争吵间,一宿没睡的乌胜梅忽然打来电话,当然一宿没睡的李海也在旁边偷听。
李敢气不打一处来的跟母亲抱怨:“妈,有一个怕是不成了,出生时卡到小蛋蛋,估计一辈子好不了啦。”
“啊?”乌胜梅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这么严重啊?”
李海一把抢过电话问:“究竟是你儿子还是姓络的儿子出事了?姓络的儿子出事就出事!你的儿子万万不能出异常,那小蛋蛋是将来传承香火用的!”
“就是我儿子出问题啦!”
“啊?”李父急的手一滑,电话都掉到地上,当机立断说,“老婆子,马上收拾行装,速飞澳大利亚!”
还是乌女士淡定些:“出生时卡到肾囊的孩子也有,不至于不能传宗接代,你先别急,我立即联系妇产科老专家们,找些特效药带上,给肉肉送过去。”
“带什么药!”李海急的直跳脚,“我孙儿有问题了,我要带一群专家直接飞过去!立即飞过去!”
李海一刻不敢耽误,当真一声令下,带了十数名专家教授飞往悉尼。
乌胜梅再次给李敢打电话的时候,狼羊夫妇正在医院餐厅吃晚餐,两人都急的汗不流水,也没时间回宾馆换洗,长达十几小时的照看,小harry并没有好的迹象,二人都有些萎靡不振,李敢甚至怀疑络小莹先前的话是妄言妄语,不负责任。
接到电话的李敢很意外父母能来,问络小莹:“莹丫,告不告诉他们咱在哪家医院?”
络小莹还没答复,电话那头的李海已经气得破口大骂,骂声像扩音器一般力透电话:“小兔崽子,活该你一辈子被姓络的牵着鼻子走,快告诉我你在哪,我带国内专家来给孙子看病了!别瞎耽误我工夫!”
李敢听的直咋舌。
络小莹忙说:“快告诉你爸爸吧,你信不信,你爸来的时候肯定数落我一顿。”
“跟你有什么关系?”李敢偏不信邪,报上了地址。
李父一众人立即打车往医院赶。
李父果然刚看到络小莹就万般不顺眼,恶狠狠教刮说:“姓络的,都赖你,硬生生从我这里抢走一个孙子的姓,如果你不这么固执,孩子或许就不会出这种事,报应来了吧,扫把星!”
络小莹微觑一眼身旁的李敢,意思是,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孩儿他爷爷肯定会骂的我狗血淋头。
李敢忙说:“爸,孩子要紧!您不是带专家了吗?快去看看小harry。”
“对对,”李海伸手一指络小莹的鼻子,“因为你这扫把星,我差点把正事儿都忘了!”
“我……”络小莹体谅他担心孩子,终究没有反驳。
乌胜梅力劝着准儿媳:“小络,别和你爸一般见识,他对谁都那个样。”
“妈,我知道。”
李海回身置问:“好你个姓络的,竟敢管我老婆子叫妈?经过我同意了吗?”
络小莹太无奈,简直每句话都是错的。
乌胜梅忙挡在络小莹身前:“我让她叫的,你个死老鬼,再乱耽搁时间,孩子保不齐更危险!”
李海恨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妖人都乱认亲属,回头我再和你算账!”
“你给我闭嘴!昨天还夸小络通灵好呢!”
李海急乎乎带着一行人来到病房,把小harry里里外外检查个遍,发现并不算太严重,但需要休养半月,有的专家私自帮小harry抹上中国古方特效药膏,受到澳方医生严厉阻止。
李海摆出孩子爷爷的派头,一再表示出事的话自己一力承当,澳方医生也就由着他们瞎胡闹,死马当活马医吧,毕竟在澳方医生看来,注射消肿针剂是最妥帖安全的办法,可惜那位中国妈妈不同意,这次又轮到中国爷爷不同意了。
李母、狼羊夫妇也赶来听中国专家们的会诊结果,谢天谢地孩子问题并不大。
众人安心了,络小莹对李海善意笑笑。
李海却不拿正眼看她,直接去找上病房里的安吉丽娜,态度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你就是孩子的母亲吧?有没有兴趣做我李家的儿媳妇?生两个不够多,生一个足球队我才乐呵呐!”
“hat?”安吉丽娜根本听不懂汉语。
李海叫随行翻译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他希望肉肉能有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作为小harry的母亲,安吉丽娜最有资格做肉肉的妻子。
安吉丽娜一脸蒙圈,这都哪跟哪啊!她就是不想找男人才代孕的啊。
李父固执的要随行翻译表态,随行翻译冷汗连连,人家分明是个拉拉,你个当爷爷的怎这样不知好歹,不止要拆散那对真情侣,还要促成这对假情侣。
安吉丽娜不是很满意,早听说有个独断专行的爷爷,如果孩儿他爷再过分逼迫,她就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这里是民主的澳大利亚,不是阴暗黑暗的泱泱大中华!
李父很不满,沟通未果后出了病房,并派人时刻盯着孩子动向,谁都可以离开,唯独小harry不能从眼皮底下被带走!
李海来到乌胜梅、络小莹和李敢满前,四人坐在楼道的长椅上。
李父问:“肉肉,给孩子取名没?”
李敢老实回答:“还没来得及,我俩昨天刚飞来,安吉丽娜就要生了,比预产期提前不少天,许多计划都打乱掉。”
乌胜梅笑说:“傻孩子,双胞胎哪有足月的。”
络小莹也表示身为双胞胎家族成员的自己不到九个月就出生了,出生时只有三斤半,好不容易存活下来。
“哪都有你!我们李家人说话关你什么事儿?!”李海重重训斥络儿媳,“早看出来你像个弱不禁风的,整天在肉肉面前装病装痛装无辜,一个大学教授也好意思这么脆弱,被劫持了还哭得跟被强了似的!没出息!”
“我……”络小莹脸都被训红了。
“老头子!”乌胜梅嗔怨一声。
李海还没完没了的:“一个教授,整天勾搭学生也就罢了,面皮还挺薄,既然脸皮薄,你倒是别勾搭呀!早干什么去了?好意思吗你?!”
络小莹都快被刁难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