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烈哥来也,魑魅魍魉通通靠边!”在络大烈做打手下,李敢立即把车子开到一所高档居民楼,“烈哥,吴杨林那欺男霸女的恶棍就在里面,昨天我刚揭发他的各种花边丑闻,还把他顶替莹丫读博的事儿和数次栽赃莹丫名声的事一并揭发了,他肯定急的团团转,今天应该会有动作,咱们且在这等着。”
络大烈说的很暴虐:“这样的人就该往死里胖揍!”
李敢用对讲机吩咐着埋伏好的众保镖:“阿达,等会吴杨林从楼道里出来,你代表情妇一号派来的打手;阿拓,你代表情妇二号派来的打手……”他转向络大烈,“烈哥,你代表原配老婆撕逼的打手。至于我,负责拍照,咱再阴他一回,让他二度见报,拖延他的反应时机。”
“成!”
不一会儿,吴杨林果然从里面出来了,一路鬼鬼祟祟打起电话,显然是歪心大起之徒。
络大烈一看这秃脑瓜瓢就不是好饼:“这大脑袋就是吴杨林?”
“没错!”李敢着重强调,“几年前就是他顶了莹丫的缺读博士,自从他知道莹丫在D大任教,三不五时就给莹丫使绊子,莹丫现在不能曝光在公众视线里多半因为他这幕后推手。”
“那还等什么!”络大烈戴个墨镜,一把抄起手里的电棍,凶神恶煞跑到吴杨林面前。
吴大脑袋见势不妙,匆忙迈着小短腿往周边逃,连呼救命。
李敢和一群黑衣保镖立即从四面八方围追堵截,手里还端着清晰版摄像机,大喊连连:“这人就是吴杨林!就是那包养八个情妇的大主编,大家上啊,别让他跑喽!”
几人含恨出手,络大烈更直接踩断他三根肋条骨,拳拳含恨,招招带怒,电棍一直往他身上戳,直把吴杨林打得脸肿成猪头。
吴杨林呕血连连,含糊不清说:“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啊……”
“报什么警!你更该去警察局投案自首,”李敢掏出一堆罪证砸到他脸上,“好好决定一下该不该报警!”
这上面全是见不得光的问题照片,吴杨林这个悔呀:“你……你们……”
“我们现在就用你最擅长的东西对付你,你不是愿意见报吗?我们现在就把你见报,比昨天恶意千百倍,看你还往哪里逃!”
吴杨林搂住络大烈的裤管连哭带嚎:“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别恶心我!”络大烈又补了重重一脚,“你这种不正之风产生的人渣真令我恶心!”
吴猪头疼的嗞哇乱叫,肺子都快咳出来了。
“哼!”络大烈一扬手,气势十足的吩咐众保镖,“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所有人恭敬退走,眼前这位恶煞是个十足的练家子,比保镖还保镖。
随后,李敢利用以前的水军朋友,把吴杨林的丑事更大范围扩展开去,果然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吴杨林下午就被报社领导约谈了。这种国企部门,作风问题一定是严格要求的,你可以贪污受贿,可以包养情妇小三,前提是别让人查出把柄,否则一抓一个准儿!
无论吴杨林的后台有多硬,这次的事件已经风靡整个互联网,主管们不得不对他实施降职处分,于是乎,吴杨林又成了普普通通的一名小科员,并被调到党史志办公室那种清水衙门做闲差,这一人生大污点使他再无任何机会调任风生水起的油水部门,相当于提前退休养老了。
接受处分完毕的吴杨林面目狰狞,睚眦欲裂:“络小莹,既然你派一群小喽喽就毁了我的一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要死大家一起死!”
……
随后,李敢把车子开到洪楼别墅附近,和络大烈共同耐心等待妖娆的陈娇茹出现。
上完心理辅导课程的陈娇茹扭着花蛇腰一摇一摆往家走,高跟鞋尖细成一根圆锥,脂粉气隔远远的就传过来了。
络大烈破口大骂:“这样的女人真TM恶心!”
“烈哥,她就是一年多以前顶替莹丫的职位在D大学教书的庸才博士;今年六月末的时候,她暗布雷管,差点把莹丫炸成植物人;这些天她利用手里的能量,暗中操控别的公司打压咱们公司,还指使卫生厅官员严查咱们卫生,险些把公司弄的停业整顿。她的所作所为简直罄竹难书!”
“那更不能放过她!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络大烈越听越气愤,一不做二不休,火速拿了个麻袋推门下车,往陈娇茹身后疾驰而去。
陈娇茹反应很快,可她尾椎骨有伤,动作难免慢半拍,她尖细的嗓音里透露出万分惊惧,便认错了人:“络小莹……咦,你是个男的!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络大烈不管不顾兜头盖脸把她套进麻袋,一群保镖急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当然还有李敢。
众人对着陈娇茹七手八脚一顿猛烈毒打。
陈娇茹的脑袋从麻袋里放出来的时候,鼻子都塌了,下巴里的硅胶都戳出皮肉,她几百万的整容费都打水漂了啊!
她拧着鸳鸯眉,邪凤眼里充溢着刻骨仇恨,眼泪从歪斜的眼角溢出来,声嘶力竭的呐喊:“络小莹……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不是小莹!”络大烈一巴掌抡到陈娇茹脸上,把她门牙都打飞一颗,“再敢对我妹妹不利,我就把你打死!”
众人走了,陈娇茹气得连哭带叫:“我不服!络小莹,我不服!有能耐你跟我单挑,找一群大老爷们当帮手算什么本事……”
可惜,众人已经走远,这附近没有摄像头,没有围观群众,所以她的挨打充其量只能定性为校园暴力事件,警察想介入都缺乏证据,由此,陈娇茹对络副教授更嫉恨在心,伺机报复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
……
不一时,李敢客气的把络大烈迎进洪楼别墅,络大烈威武霸气,阿吉、阿力两条看门狗连叫都不敢叫。
李敢啧啧称奇,勾肩搭背说:“烈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最佩服滴人。”
络大烈不耐烦的躲闪开:“少TM碰我,我恶心!”
“嘿嘿,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络大烈被李敢请进屋,环视一圈问:“小莹呢?”
“在二楼。”
络大烈路过一楼瑜伽房,厌恶的直接忽视掉,彼时徐猛和崔英星刚好回来,李敢急忙介绍开来,吃过暗亏的二人果真有些局促。
络大烈指向穿着过分花哨的崔英星大骂:“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没事儿练哪门子瑜伽,癞蛤蟆上大腿不咬人膈应人!”
崔英星委屈极了:“我怎么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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