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断的砍柴,云凡逐渐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柴刀和身体有了一丝心意相通的感觉。就好似柴刀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云凡手中的不再是柴刀,而是自己的肢体。那种浑然一体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当云凡张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自己面前的圆木发出了“嘶~嘶~”的开裂声。云凡有些不敢相信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触了一下那根圆木,那圆木顿时如沙堆般散开,化为无数小指粗细的木条。
“我练成了?我练成了!我练成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练成了。”云凡由不敢相信到确定,最后是狂喜。他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
“嗯!你不过是刚刚成功了一次。继续练吧,等你每次都能成功的时候,再高兴不迟。”老王看了看劈柴的云凡说道。
“是!”云凡虽然只成功了一次,但心中也是高兴的很。他再次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手臂中每一根肌肉,每一个细胞传来的感觉。然后再感受着自己手中的柴刀和面前圆木的纹路。
以老王所说,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东西存在,所以即便是看似再完整密实的东西,其中也会有一丝微小的缝隙。云凡手中的柴刀,砍的就是那些缝隙,或者说,云凡手中的柴刀就是为了让那些缝隙变分离开来才存在的。
云凡刚刚已经感觉到了一次那种感觉,也成功了,他此时非常需要趁热打铁。
“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化万。一刀便是千万刀,千万刀便是这一刀。”云凡口中呢喃着。他手中的柴刀好似突然消失了一般。当再次出现的时候,那柴刀下的圆木已经变成了无数木条……
“稳住心神,再来一次。”云凡这次稳住了心神,没有像第一次成功那样,高兴的叫喊出来。这刃解术对心境的要求非常高。如果心乱了,手也就乱了。再一次成功之后,云凡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抓住了那种感觉。虽然也偶有失败,但是云凡成功的次数确实在慢慢增加。
回到藏仙居后云凡在想,我现在只是右手能达到刃解术第一层无影的境界。如果我的左手也能练到这种程度的话,是不是会更有威力呢?想到就立刻去做,云凡立刻从储物袋中拿出了柴刀和木头,练习了起来。虽然开始连连失败,那是因为云凡还没有习惯用左手,但是拳练百遍身法自成,云凡练习了一夜,又有先前右手成功的意境在,很快的,云凡的左手也能做到右手那般,施展出了刃解术无影境界。
“嗯!左手还要再多加练习才行。我的左手和右手是一样的,左手就是右手,右手就是左手。”云凡自从修炼以来,虽然进步不是很快,但是却每天都在进步。心境也在修炼刃解术时,慢慢提升着。
次日,云凡来到异食馆劈柴时,老王将他叫到了面前。
“今天你不用再劈柴了,你可以练习切豆腐了。”
“切豆腐!?”虽然云凡不知道这刃解术和切豆腐有何关联。但是既然老王让他做,那就做吧!
“我只切一次,你看好了。”老王说着从木盆中捞出一块豆腐,然后就见他给豆腐‘扇风’,再然后,老王将完好无损的豆腐,又放回木盆中。
若是以前的云凡,一定会对老王吐槽一番,但是现在的云凡不会,虽然这快豆腐没有看出任何变化,但是云凡知道,老王不会无的放矢。
果然,就在云凡正疑惑的时候,老王的老手,在木盆的水中轻轻波动。那块豆腐立刻就如一把沙扔进水中一般,化了来开。变成了无数如发次一般的白色细丝。云凡都看呆了,这是何等技艺?简直是神乎其技。
“呵呵!怎么样,小凡,看傻眼了吧!这个可是有名儿的,叫做文思豆腐。你有的练了。”张兴正突然出现在云凡和老王的身边,然后有些得意的说道。好似这豆腐是他切的一样。
“看明白了没有?你慢慢切,一开始不求快,但求细如丝。”老王说罢,将手中的菜刀交给了云凡。云凡拿着菜刀,心中有些激动。可是又想了想老王那晚杀鸡的技艺,又感觉,这切豆腐其实也不算什么。
“不求快么?”云凡看着面前的豆腐,想要寻找那劈柴时的感觉,很快云凡便进入了状态。他出手如电的一切。当他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面前的豆腐,已经烂了,只留下了一菜板的豆腐渣。
“……”云凡一阵无语。
“我跟你说了,一开始不求快,你慢慢的切,能切好了再快不迟。”老王提醒的声音再次响起。
“慢慢切……”云凡越发觉得这切豆腐比劈柴难多了。自己有灵识,不光可以感觉豆腐中的纹路,就连里面那微小的气泡都是能感知的一清二楚,可是却无法将它们分离开来。
“大哥!大哥!你又在异食馆里帮厨啊!你答应我的红烧肉已经好久没给我了,能不能带我去啊……嘿嘿嘿……”就在云凡已想要继续祸害豆腐的时候,吃货鲁震晃悠着他那巨大的身躯走进了异食馆中。
“小胖来了!”张兴正对这个和他比肩的胖子还是非常喜欢的。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小胖。以示自己在他之上是个大胖。
“嘿嘿!俺来是想来混点吃的。”鲁震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说道。
“云凡,你跟他去吧!”张兴正还没开口,老王却是先开口说道。
“啊?”原本还想继续练切豆腐的云凡,听到后一愣。想说,我想快点学会切豆腐。可是却听到老王又开口说道:“切豆腐不急在一时,欲速则不达!你去吧!”
“……!”云凡听到老王的话后,好似脑中的一根弦突然崩开。欲速则不达。那《玄天自在经》中也提到过类似的话,道法自然。并非强行可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云凡微微点头,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原本无神的双眼中突然射出了两道愉悦的光芒。
“这就是开悟的吧!”张兴正用胳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老王的后背说道。
“哼哼!干你的活去。”老王没有转身,但是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在笑。
大白说:“前两天卡文了,那几章是硬写出来的,今天不光云凡开悟,我也开悟了,居然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码出了2000字。呵呵呵!也顺便祝大家圣诞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