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有星无月的夜晚,男子牵起了女子温暖的手,就这样感受到了被人毫无条件的信任的滋味儿。雅文8>w-w`w=.-y`a·w=e=n-8=.·c`o-m
视线越来越模糊,双眼越眨越疼,奴柒的手都把眼睛搓红了。
“你这丫头。”厉殷周天说得无奈,也急忙倒出食用水打湿里衣袖角,小心翼翼的给奴柒擦拭。
“好点了吗?”
眨眨眼,奴柒一边摇头一边乖巧的点着头,“嗯嗯嗯……”
可哪能睁得开眼?
厉殷周天哭笑不得的将另一只里袖角打湿,奴柒却揪着他的衣袖自己擦拭了起来。﹎雅文吧w-w·w`.=y·a`w·e·n-8.com
银月下,无垠的沙漠中,两人靠得那么近,四周安静至极,只回荡着已经熟睡的骆驼呼呼声,以及两人呼出后相交集的气流声儿。
奴柒的眼在厉殷周天的手腕处摩擦,鼻翼间温热的气流将打湿了的衣袖角吹拂得冰凉,贴到手腕处却又如甘泉般凉爽。﹎__﹍雅文8w·w·w=.-y=a·w·e·n`8.com
厉殷周天垂下眼,奴柒的脑袋随着擦拭眼睛的动作左摇右晃的,就像讨喜的毛绒小宠。
厉殷周天只觉得心都柔成一片了,抬起空着的右手想抚摸奴柒的秀,却又在半空中停顿了。
皓月仍旧明亮,星星却黯淡了下去,随着月亮的移动,沙丘也明亮了起来,四周的沙子反着光,仿若星星跌落到了沙漠里。
“好了。”奴柒放开厉殷周天的衣袖,长呼出一口气,连忙将薄纱从头顶盖下来。“谢谢大哥哥。”
厉殷周天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着奴柒将自己的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来由得笑了起来。
奴柒只当他嘲笑自己笨,同在一处却只有她的眼迷了沙子,也就别过头不再理会厉殷周天的笑声。
梦里,奴柒只觉得有人在梳着自己的丝。
她不敢睁眼不敢回头,她害怕会是水然。
拿着乌木梳笑得柔情,“一梳梳到尾……”
“柒……”
奴柒听不真切梦里的人儿是叫自己“柒柒”还是“柒儿”,她甚至无法肯定那是否是南宫玺玉的声音。
等开了春,到了夏,她才成为南宫玺玉的贴身小丫鬟,却又仿佛已经和他在一起几生几世了。
而这一别一月,竟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