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家伙起来,在他脸上接连啵了两口,引得萧小睿连连退后了两步。中〈文网 [ w?ww.
他嫌弃的擦了擦脸蛋:“宁宁,我已经长大了,只有我的娘子可以亲我,你不可以!”
容宁又是好笑,又是欣慰,“好了好了,宁宁知道了,但是古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你一大早上的,爬到我的床上,这又算得了什么?”
小包子脸色涨的通红。
“我可以啵你,你不可以啵我!”萧小睿听得面红耳赤,还是嘴硬道,“就像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不能三夫四侍一样,我可以有好多好多妻子……”
这么小的年纪,三观就如此的不正。
容宁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板着脸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你父亲应该不会教你这些吧?小心我告诉他,给你打板子!”
小包子敏锐的察觉到容宁的不悦,他缩了缩脖子,“不是父亲告诉我的,是我自己想得……”
其实要求这么小的孩子,像自己一样去看待事物是不行的,但是容宁还是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一些东西。
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根本就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身为天子的皇上,尚且以身作则,向大家展示了后宫佳丽三千人是多么有荣耀的事情,更不要提一些有些权钱,虚荣心膨胀的男人了。
容宁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与萧小睿在一哥高度对视着,语重心长的问道,“萧小睿,你以后想找很多个妻子吗?”
其实,就算他是这般,她也会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她由衷的希望,他能够从洁身自好做起。
小包子退后了一步,“宁宁,我没有这么想……”
他歪着脑袋,似乎在想些什么,手拄着下巴,良久,才说:“我以后找的妻子,想要像你一样的,能像你一样,父亲一看见你就开心了,我一看见她,也要开心,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容宁看他也是童言,过几天就忘了,笑了下,转开话题:“你最近功课怎么样,别又是一片黑,那样你父亲会气黑脸的。”
说到功课,小包子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太傅说了,我的功课是最好的,保准父亲做梦都会笑出声来,一点都不用他担心!”
“这么好?那宁宁岂不是也要奖励你一下?”
这么说着,绿吟突然来报,“小姐,有一份帖子,是宫中的,一个小太监送来的,他就来了一会会,就要走了,只叫我亲手转交给你而已。”
“小太监?你认识吗?”
绿吟先前跟着临王府的人,进宫都好几次了,也见过不少的人,她思索了一番:“那倒没有看见,但是我瞧着他看起来蛮眼熟的,这宫里能够来下请帖的,一般除了有品级的妃子,皇上,就是皇子了。”
而皇子,偌大的皇宫当中,只有两个成年的,一个是太子萧承玉,另外一个是萧承夜了。
容宁打开拜帖看了眼,是延月宫的。
“延月宫的?”言如琳的姑母?绿吟有些担忧的看容宁,“小姐,怕是来意不善,你要慎重些为好,要不然,我们还是推掉吧。”
容宁合上请帖,放在桌子上,手指弯曲成圈,轻轻敲了几下。
蓦然,她停下了。
“不,我还是去会会她好了。”
……
次日,延月宫
一路有牵引的宫女,一路引着自己到延月宫。
一踏入室内,能闻到萦绕在鼻子前的一股熏香的味道,呛的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宫女齐刷刷的战立在两侧,垂着脑袋,一言不。
一整个延月宫的气氛,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传来。
一点都不像一个受宠妃子的宫殿。
容宁这才想起绿吟前两天说的,淑妃不再像以前那样得宠,看来是真的如此。
只是,她今天叫她来的目的,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啊。
按道理来说,一般人想到淑妃找她的目的,绝对就是为了自己疼爱的侄女言如琳的事情而来,不是想要教训她一顿,就是想对她出什么警告。
可是,在容宁看来,淑妃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往往不会干这种很蠢的事情,想要为了言如琳出口气的话,她大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至少在背地里做做就得了,绝对不会抬到明面上来。
而一个聪明人,恰恰就是这么做的。
突然,一阵爽朗柔美的笑声,从内室里传出来。
“既然来了,怎么就不进来,难道还需要我亲自出去迎接你不成?”
容宁从善如流的掀开帘子,进了内室。
玉如意一对,夜明珠两颗,碧玉壶一盏……放眼望去,一室极尽奢华,都是极为贵重的东西。
坐在梳妆镜前的,是一个装扮华丽的妇人,姣好的简单,柔美的身姿,放眼望去,不过也只是二十五出头,根本就想不到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妇人了。
容宁倒没有行礼,只是站在离淑妃一张原地额地方,笑道:“怎么敢劳烦淑妃您来迎接我呢?我自己有多大的脸,我还是知道的,自然不会自作多情的往脸上贴金。不过,”她勾了勾唇角脸上的那抹笑意,却达不到眼底,“我倒是想要知道,娘娘你今天寻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还是单纯的和我叙叙旧?如果是后者的话,我想我可以走了,毕竟我们两个人,也是连照面都没有打过几次,何以谈叙旧呢?”
淑妃终于转过身子来。
她所描绘的柳眉,此时微微上挑着,“你这个丫头倒是心急的很,不过,我觉得你也是想要知道我找你所为何事的吧?不然你可不会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宫里。”
容宁脸上的笑意更盛,“确实,你说的对,我却是想要听听你有什么想法,可是,要是淑妃娘娘您,再怎么拖延的不进入正题的话,我可得真的要走了。”
淑妃从椅子上起来,吩咐翠姑将所有人遣了下去,一整个延月宫内,都只剩下自己和淑妃两个人。
淑妃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要和你做个交易的。”
容宁一愣,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交易?什么交易?”
想到现代那句爆笑的肮脏的py交易,她嘴角抽了抽。
淑妃丝毫没有看出她的异样,继续道:“不过,我确实是为了我的侄女,言如琳。”见她脸色如常,她忙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不对头,只要她能够出来,我保证不让她介入你的生活当中。琳儿是有错,可是她生性单纯,也是受了别人的利用,我也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一下,成全的我的希望。”
“条件呢?”容宁睨着她,没有立即反驳。
淑妃一笑,“当然,我也不是白白要你帮忙的,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什么?我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才会不想要啊,只是,只要你一知道,我相信,你会想要的。”
这段话说的颇为拗口,淑妃顿了一下,开门见山的道:“老实说,我要卖你一个消息。”
“消息?”
“对,你亲生父亲以及母亲是谁的消息。”
亲生父亲,母亲?越说越离谱了。
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亲生父亲,不就是南蛮王吗?
虽然容宁对南蛮王的感情,没有对着容父那么深,但是,在她眼中俨然已经把南蛮王当成了自己的父亲,自己在后退之后,还能拥有的依靠。
只是因为,南蛮王对她好的实在没话说。
“你先不要急的否定。”淑妃道,“我知道你一直以为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南蛮王,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在江南那一片派出的杀手,是我手底下的,相信你们已经早就查清楚底细了吧,我既然做了那事,就不怕告诉你。”
你这么耿直,真的好吗?
容宁几乎想要擦汗。
眼前的淑妃,和自己想象中的工于心计,只能在音轨地狱当中搅弄风云的狠毒妇人,有些不一样。
在她心中的映像,瞬间多了点可爱。
要说,她这么维护的一个侄女,却是一点都不像她,反倒让她操碎了心,也不知道淑妃到底那么疼爱言如琳哪一点。
“具体的你亲生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南蛮王又为何会站出来当你的父亲,这些事情我通通都知道,上一辈的恩怨我也了解,只要你能在萧淮锦面前说几句好话,让他收回手下,不要再对着琳儿严加看管,我就答应你,将这些事情全部与你说了。”
饶是淑妃表面镇定,实际上,她握住拳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容宁,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分表情。
只要萧淮锦能够将人手收回,陛下那里,她也有办法能够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候,再找个替身帮着琳儿在尼姑庵里修行,她就能够保证琳儿出来。
虽然不能恢复身份,但到底生活条件,衣食住行会比在尼姑庵里好上许多。
过个几年,等人们完全淡忘了这件事情,她再帮她无色一个好夫婿,虽然不及将军府的大小姐过的荣耀,但是好歹能够平安一生。
“……可惜,我不感兴趣。”
容宁唇角勾起一道笑容,有些冷意,“言如琳一直和我作对,处处不想要我好过,而且子期明明就是帮着我,才去对付她的,你说,让我到子期面前求情,是想要辜负他的一番情意吗、?”
淑妃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崩掉。
她一点都没有想到,容宁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她钱财有了,背靠大树好乘凉,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财物更是不在话下,于是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法子用来交易。
只是,还不能引诱她上钩。
淑妃皱着眉头,揉揉眉心,又听见容宁道:“至于我的亲生父亲,你可以查到,难道我就不能查到吗?再不济,我直接去问南蛮王,也好比与你亏本做生意来的好的吧?”
淑妃眉心凸起,手上青筋暴突。
她居然这么不识相,居然真的一点余地都不给她……
她还想着,能够在她的身上找到且路口,现在看来,却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容宁理理身上的衣裳,笑道,“今天来,我恐怕是惹得淑妃娘娘你不痛快了,下次你可得记得了,千万不要随便找我入宫。我容宁最是睚眦必报的人,最看不得得罪我的人有好下场,也希望淑妃娘娘能够铭记于心。”
她一路笑着,出了延月宫。
后头传来一阵啪嗒的摔东西的声音。
翠姑一见到这个景象,忙去安抚她,“主子啊,你可得想开点,小姐她吉人自有天相,在尼姑庵里面,肯定也能过的好好的,咱们再想想办法,终有一天能够把她救出来的……”
“想办法,想办法,还能够想什么办法?!”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砸光了,一件件物品,全都是几百两银子上下的,淑妃眉头都没有跳一下。
“那个容宁,可真是油盐不进,不识好歹,本宫这样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她居然还反倒来倒打了我一扒?!”
翠姑给她顺气,担忧的道:“主子,你说,她会不会就是与你作对来着?你想想,自从她来了京城,一件好事都没有生过,反倒是霉运多了许多,她要是故意和我们作对,还是尽早除去为好。”
“除去?你去除吗?”淑妃冷笑着,自己不是一次两次想要夺走她的性命了,没想到她每一次,不是有他人相助,就是自己侥幸逃脱,没有一次是中招的。
现在在京城重地,又是容锦卫的地盘,萧淮锦对着她的保护肯定又是大大的加深了,自己还能够找到什么机会下手呢?
翠姑像是丝毫没有听见淑妃的讥讽一般,凑在她耳边,神秘的道:“娘娘,你可曾想过,一个礼拜之后的宫宴是一个下手的好时机?”
“宫宴?”淑妃眸子顿时睁大。
是的,她怎么会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一个礼拜之后的宫宴是设宴与投降的胡人的,正是一个下手的好时机。
淑妃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精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