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跟左剑不合的邱文鹤竟然会跟他说话,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再看左剑,他在刚才一句话都没说,是在考虑如何向中年人解释魏安一事。突然被提到,而且是自己最不愿碰到的事,先是瞪了邱文鹤一眼,后又尴尬的笑着回道:“肯定不会说的。”
“我就说我们御剑门扩招向皇室申请城池时,为什么会给我们那种小地方,而且那么偏僻,怕也是防止我们收留了那些在逃的人。”
“廖长老所言极是,哦,对了。不知左长老此行收获如何。”中年人对此没有报多大的期望,但又不能有失了左剑的颜面,自然要问一番。
“托门主的福,虽然此行是偏远的小地方但也有很大收获,而且还出现了绝世的妖才。”左剑躬身缓缓道来,声音带着颤音很是激动。
在一旁的邱文鹤很是不屑的道:“切,那种地方会出什么天才,还什么绝世妖才?是不是太夸张了。”
左剑知道邱文鹤因为自己的孙子打了他的孙子,就一直对自己心存芥蒂,而且对自己处处都有所针对。
不过此事过了很久,但是他始终都没有放下,随及冷冷的道:“哼,老夫说的是不是,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了。”
邱文鹤也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道:“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能耐。”
“咳咳,两位长老就不要再争论了,明日大比自然会见分晓的。”中年人知道两人为何关系这般紧张,但也没有办法,这种事情必须得让他们自行解决,“我也是对明日的大比充满了期待,到底有哪百人会晋升内门弟子。”
“好了,如果没事,各位长老就先行退下,准备明日的大比。”中年人略作沉思后,挥了挥袖道。
这时的左剑面色有些不自然,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上前一步拱手道:“回门主,我有一事上报。”
本想离开的众人顿了顿脚步,回身站到原位。中年人看着左剑,面带笑意,道:“不知左长老还有何事。”
看着左剑踌躇不定,中年人道:“左长老但说无妨。”
“这件事说来是这样的……….”左剑一口气将魏安在试炼之地死亡的事情说了一遍,中间没有一丝停顿。
“这,这不可能。”在众多长老中,率先出声的是三长老,面露震惊但更多的是怒意。长老中就属他经常庇护魏安,虽然不知缘由,但的确如此,总以魏安年少不懂事,到了年纪他自然就会收敛。
其二魏安的父亲魏剑铭已经处在冲关阶段,有可能成为御剑门第十长老,于情于理应该对其宽容一点,免得魏剑铭面子上掉不住,而变得偏激。
此时中年人面色也是极其的不好,眉头紧皱。倒是其他人没有多大的变化,看来对于魏安他们也是不喜很久了。
三长老严庆清此时怒意丛生,吼道:“这….到底谁干的,魏安早已踏入后天六层,怎么可能在试练中被杀。”
中年人微微回神,见严庆清怒红的脸,安慰道:“严长老莫急,等左长老说清楚不迟。“
“左长老到底怎么回事。”
“回门主,按往年一样我派人去试练地考察,看是否有人身死那儿,在发现魏安时,他身上有多处兽痕当然还有剑伤,而且…..而且你一剑是致命的,一击即死。”
“我猜测就是那一剑要了魏安的命。”左剑半真半假的说道,在来之前他已经在尸体上动过手脚,而且不会被察觉,这样他就可以迷惑众人的视线,他们就很难得找到凶手,时间久了他相信这件事自然会淡忘,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严庆清缓过神来,冷冷的说道:“尸体呢?”
左剑大手一挥,一具尸体就横躺在了大殿内,正是魏安。
严庆清颤抖着靠近,看清死者的面容后,衣袖下的拳头攥的紧紧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毒之色。
众人也是靠近观察,这时花姓长老还流露出了一丝厌恶之色。在尸体的伤口上排查了许久,莫姓长老开口道:“此人身上的确有两种伤势但最致命的却是胸口的那一剑,一剑毙命。”
“哦,那这个人的确有些本事,能够将魏安杀死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应该是此次历练的佼佼者,不知左长老可有怀疑的对象。”中年人在听到花长老的分析之后问左剑道。
左剑沉吟了一会儿道:“的确是有那么两人值得怀疑,一个叫邢虎后天七层,一个叫梵谷后天八层,两人都是新晋入各自的境界,且在测试天赋资质都是上等,且都在十八岁以下,可当的起天才二字。”左剑将天才两字说的尤为的重要。
“哦,在外环竟有如此天赋出众之人,能让左长老如此欣赏之人,我倒是想尽早见一见了。”中年人眉毛上扬,颇为意外,流露出兴趣。
严庆清目光透露出些许阴狠,知道门主一向爱才,如果真的很妖孽的话,绝对是杀不了了,不过他还是咬牙上前道:“门主,我觉得此事必须要彻查到底,如果是有人挑衅我门的威严,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更何况魏安是魏剑铭的儿子,魏剑铭很有可能成为新晋长老,如此怕是不好。”
“一个还没新晋的长老而已,如果那人真的是天才,成长的空间怕是无可限量。到时如果推荐进入环内,不说无极宗会赐予珍贵的丹药,可供我等再进一步;长远考虑,如果他能在无极宗内获得要职,那我们………”说话之人正是刚才那个大大咧咧的老者,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他的这番话使得位于殿首的中年人眼前一亮。
此番话也让其他长老纷纷点头,看来他们对于那魏安的死都不怎么在意,在他们眼里御剑门才是他们的核心,所以一个天才弟子的重要性他们还是清楚的。
“火行云,你什么意思,难道门内弟子的死就不重要了吗?难道就让其死的不明不白。”严庆清见他们不仅不商议如何查出真凶,而且还有意想要揭过此事,再加上大咧老者的一番话,显得尤为的愤怒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