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在赌,赌朱雀的来临。
“封哥!”
三道身影如期而至,他们入眼就看到那个鼻青脸肿的邵易,虽然没有当时惨重,但是也是可以看出的脸上的伤痕。
“你!哈哈哈!”
那人群前的邵易看着来人瞻宇飞,突然怒极反笑。
“你不是很厉害吗?来打我啊?你兄弟现在就在磐煅异火阵之中,已经濒死,我看你如今有什么办法?”
“你!”
瞻宇飞顿时双眼通红,推开众人,一个箭步来到邵易面前,一只拥有十足劲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脖颈往上提去。
邵易的双脚离开地面,而他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恐惧,仿佛胜券在握。
“你想杀了我?”
“可只有我知道怎么打开灵阵的方法。”
“你确定要这么做?”
邵易嘴角阴邪的一笑,任谁都可以看出他脸上的得意。
邵易看着那瞻宇飞,他更加猖狂。
“哈哈哈!我就是喜欢你们这种,看不惯我,却干不掉我的神色!”
猖狂!挑衅!赤裸裸的放肆!
“飞哥,不用生气。”
朱雀站出身,眼中却充满戏谑。
“天下万火,唯我独大,就这异火?我三岁的时候就吞噬过了,不值一提。”
瞻宇飞看着朱雀,一脸凝重。
“有几成把握?”
“十成!”
朱雀充满自信。
“哼!说什么大话!还吞噬!去死吧!”
邵易双眼变得血红,他实在是过得太过于安逸了,本来在外门中,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可是如今?一个封凌就将他搞得颜面全无,简直可恨。
“释!”
朱雀咬破手指,鲜红的血液如线一般滴落,他按在眉中,那朱雀印记突然印现,且红光大胜!
一道火神一样的身影被包围,再次出现之时,朱雀再现!只有在吞噬之时,他这个状态才是无害的,就像现在。
“噬!”
背后的朱雀灵坛虚影缓缓展开它那火红色的双翼,一个焚天灭地的气势从它身上出现。
“吞!”
那灵阵之中的火光本来没什么异像,当这个吞字出口之后,那朱雀虚影突然旋转化作了一个火焰圆洞,一股扯尽万物的吸力锁定那灵阵之中的火气。
火焰本来安安静静,却被这个吸力扯进圆洞之中,入洞之后,邵易明确的感到,那火焰和自己已经失去了联络。
完全断绝。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邵易吓得大叫!
“你没把那句话给你哥说吧?若是说了,你就会明白。”
瞻宇飞还是掐着他的脖子,一脸的凶恶。
“我就不说,也不让他们说!我就要独自一人干死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你的力量吗?瞻宇飞笑了,一个拿着阵石的小屁孩,就这样还想成大才?别做梦了!
砰!
“啊!”
邵易大叫!那声音比起杀猪惨叫还要凄厉。
一个拳头狠狠地重击在邵易的腹部以下,皮肤都出现了龟裂,可想而知那力量有多么强大!
“今天我看着你哥邵勇的面子上废你丹田,若是下一次再这么放肆!我必杀你!”
“啊,咳!啊!咳咳咳!啊!啊啊啊!”
此时的邵易后悔了,十分后悔,后悔到了想跳断崖自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太可怕了!我相信,封凌四人可以成为邵易这辈子最大的心理烙印了。
看着越来越少的火焰,封凌笑了。
“灵闪!”
幻舞看着这个意气风发且临危不惧的封凌,看着这个遇险之后还能笑的出来的封凌,她感觉,封凌不一样!
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封凌抱着幻舞,扭过头看着已经烧毁的房舍,封凌低叹一声。
虽然只有一两天时间,但是他们在里面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刻,如今突然湮灭,封凌心中还是有些难过。
俗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稻草窝,再好的东西也不如自己的珍贵回忆。
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
封凌想着,这一切就当是开始吧,就当这一切重新开始。
乱,烟尘四起,恨,由此而过,岂能以你的乱,来代替我的恨!岂能用你的恨,来剥夺我的爱!
转眼之间,封凌走,不再去看那邵易的身影,五人一行,向着南方跨河而去。
这里虽然是外门,但是还是比普通的山地要高上许多,边缘之外就是百丈深涯!落下绝对会粉身碎骨。
而这里,也是一览众山小的好地方。
幻舞的住所就在这里,院落纤巧细致,每一个地方都透着与众不同和安静惬意,院落方圆数十丈,住所厨房,修炼房,一应俱全,院落外就是十丈空地,猛然看去就像是仙地一样。
这里可以住下十人有余,不像是那些狭小的房屋,在这里,一切事物都可以完成,下棋修炼,观景凹风。
空地前面,就是断崖,深百丈,不可见其底,直视,便是众山,在这里可一览众山小,山间,一个城池在其中,繁华。
那里,就是风雪城。
城中的人影匆匆忙忙,一切空灵,万物的灵生仿佛就在自己手中。
封凌深吸一口气,那是充沛的灵气,他在惊叹这个地方,房屋后都是荆棘杂草,密不透风,更是无人能找到的绝妙藏身之所,他们也是从一个隐秘的小路,辗转几次才到达这里,真算是一道歧途。
“在这里,你们可以随意干什么,这是我的地方别人管不到。”
幻舞笑的灿烂,露出那可爱的小虎牙,此时的幻舞换了一身柔装,粉色,双重而制,一重纱一层布,她在原地旋转一周,那曼妙的身躯仿佛就是天生的舞者。
“给。”
幻舞拿着金翎袍递给封凌。
“还给你。”
幻舞抿了抿嘴,像是有些不情愿。
封凌看了看那金翎袍,忽然笑了笑。
“送你了。”
“啊?”
“怎么?”
封凌看着她的表现,有些诧异。
“那你还我吧。”
“不不不。”
幻舞突然像是宝贝一样抱紧那金翎袍,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真是搞不懂。”
封凌很诧异,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吗?都是这么难以揣摩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