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宏彬一怔,再一望厉凌,尴尬一笑道:“文龙啊,老弟我啥时候跟你打过诳语?你先别急,厉大师的水平我是有数的,你先听他话说完!”
陈文龙端起茶杯一酌道:“那么,厉大师,我且问问你,风水的位置、摆设和福祸吉凶到底有什么关系?我洗耳恭听一下你的见解!”
桐子一拍厉凌肩膀道:“小师叔,给你出考题了,得认真点咯!”
厉凌在椅子上坐端正,朝陈文龙一摇头道:“风水可绝不仅仅是阴阳宅基、店铺的地理位置、器物摆设这般简单。中文 w﹤w≤w≦.”
“世人所谓的风水,往往便是指地势龙形虎砂,宅基藏风纳水,只求风水与个人运命的祸福吉凶关系,
“实际上,这只是风水学中的‘下境界’,真正的风水,讲求的是‘气’与‘形’的辨证关系与人的精神感应,
“《葬书》云:内气萌生,外气成形,内外相乘,风水自成。风水的核心是‘炁’,精炁,世人一般称‘精气’、生气,
“唯有‘气之所聚,在天成象,在地成形,逢人有应’,这才是风水的上境界——天人感应,
“这便越了风水与人之运命祸福吉凶的单一境界层面。风水感应并非只是偶然降临人身,人生天地之间,
“宇宙大磁场无时无刻不在影响人体的小气场,人体血液奔流,若江河咆哮,乘风聚水,风水自内而外,再与天地气场交相感应,
“这便是说,人在何时何地,都会被‘风水’沐浴笼罩,而人的精神状况、心情、言行举止,也都会感应风水中的‘炁’,
“这就是循环不息的的风水天人感应。换句话说,风水并非只征兆人的运命福祸吉凶,
“也印证着人处于天地气场中的各种精神状貌好坏和行言举止的得体与欠佳。”
陈文龙和燕宏彬一对望,面有惊诧:“风水还能影响人的言谈举止,你这番道理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么,厉先生,你倒是说说看,你又是如何看出来我这阳宅风水有问题的?”
厉凌淡淡一笑道:“听陈先生说你之前请过的那些风水先生,大热天的,个个殷勤跑出去看祖坟地形气势,实在是又累还做无用功!
“还先别说我爬上你这山丘庄园时已经看过你这宅基的风水,光凭我现在看你这副面相精气神,再看你言谈里挟带一股妄气,
“风水既有天人感应,我便已经看了出来,你这庄园阳宅,对家主你的运命冲克实在是够重!你当我说你家阳宅风水有异却是信口开河?
“老实说,你这宅基的确是一副风水福地,看你俩都是信心满满、对这副宅基是赞不绝口,
“但我告诉你,你陈家诸事不顺,生意巨亏,家人多病多难,还正是因为你这阳宅风水有问题!”
陈文龙听到这里,面色愈是惊骇,良久一声轻叹道:
“可问题是,我陈家这处阳宅地基,是家父当年最信赖的风水大师费了多年功夫才找到的!
“那位大师可是一个真正的风水高人,他跟家父亲如手足,他为咱找来的这副宅基,但凡懂点风水的人,都是赞叹有加的!
“更何况,我这房宅都造了二十多年了,从我陈家人住进来,这二十来年家业兴旺,生意红火,家人平安,
“却也是最近两三年开始,我生意逐渐亏本,家人也爱生起病来,厉大师你说说看,我家厄虞和我这阳宅风水到底有什么关系?
“关键是,为什么早年无灾无虞,却到最近两年开始出问题?我可很是好奇啊!”
厉凌点点头道:“这是因为你最近两年破了你这阳宅风水的生气,风水气运消散,福脉不再,遂成一恶风歹水之势,
“因而,你生意不顺,家人不宁,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我破了我这宅子的风水生气?我是怎么破坏的?”陈文龙连连摇头,“还请厉大师给鄙人明示一下,我现在被你说的是一头雾水啊!”
厉凌一看时间道:“这种事吧,信便有缘,不信则无缘。我看陈先生对我始终还是不信任。这样吧,我也不强求。”
说罢望向燕宏彬,“燕老板,看来,这钱还不能你出。因为命主本人跟我到底有无缘分还不可知啊,他要是不信我,你付钱给我,这算啥?
“陈先生,你要是想托我解决你家厄虞,那么,你就先把工钱付给我。我要为你这阳宅风水招龙聚气,
“这可不是小事,泄天机惹天罚,五弊三缺成本太大。我收你两百万元,为你药到病除。当然,你要不信,我这就走人。”
“两百万?!”
陈文龙和燕宏彬同时一声惊呼,俄而一阵对视,又同时盯着厉凌。
“两百万,怎么了?”厉凌见他两人惊咋如此,“陈老板你这两三年来生意亏了多少?不下数千万了吧?
“你家人屡屡多病多灾,健康安宁毕竟才是人生最大的财富对么?而我现在为你一改阳宅风水,便能让你生意兴隆,家人安平,
“陈先生,你家业又这么大,你说我收你两百万,对你来说到底划不划算?你是赚了还是赔了?”
陈文龙再一望燕宏彬,旋即又盯着厉凌:“我付两百万给你,你真能为我药到病除,化解一切厄虞?”
在陈文龙看来,任凭燕宏彬再是如何推重厉凌,把他吹的神乎其神,可而今站在眼前的,却是一个滑头滑脑的纨绔青年!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又能有什么样的风水堪舆修为?毕竟,他之前找过的风水先生,还没有一个下于五十岁的。
厉凌再一看手表道:“陈先生,我这几天真的很忙,除了上课,我还要忙着装修我五大湖的房子呢,今天是特地为你排出一天时间来的,
“你要是信得过我,这生意咱就成交,你现在就付我两百万元,我为你改风水,立竿见影;
“你若不信,我甩手走人,反正我也不亏,燕老板撺掇我来的,他无论如何会给我随个缘。
“至于我们嘛,你今后若还信得过我,我随时恭候你的大驾光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