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渊一如既往温柔的低笑从另一边传了过来:“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没怎么找你,你还好吗?”
焦岚啊了一声,“挺好的呀,一直在学校里待着。”
“那你想我了么?”江承渊问。
放在往日,焦岚必然会撒着娇说:“当然想你啦,你还知道找人家,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哼。”
可此时此刻,那些话像是被堵在嗓子眼,怎么都说不出口。
“那个……我这边现在有点事情,要不晚点再……”
联系俩字还没说完,江承渊就打断了她的话:“要不要出来见一面?我这边找到了一些关于言安的消息。”
焦岚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真的?你找到言安了?”
“嗯。”
焦岚的内心无比激动,可下一秒却有些犹豫,这家伙该不会是在骗她吧?
难道想把她骗过去然后对她动手?
那也不可能啊,她跟江承渊之前有过那么多次单独相处的场景,要是他想动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这么一想,焦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家里,需要我去接你么?”
“不用!我二十分钟后到!”
焦岚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临走之前告诉了管家自己去的地方。
而另一边,江承渊下了地下室,慢悠悠的推开了门。
苏言安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最近好像很闲。”
因为怕江承渊发现录音趣÷阁的事情,苏言安在拿到趣÷阁的第一时间就开启了录音模式,并且偷偷放到了一个角落里,等到孙姨出去买菜时,再让她传递出去。
不然每次套江承渊的话时都要把手放到兜里去摁,要是露馅了,她这条小命估计也不保了。
“凑活,秦骁那边一直没什么进展,我也只能一直等着。”
“要是能查出来,六年前就已经查到了,何必拖到现在呢?既然是你自己当初没有选择去拆穿对方,放纵对方嚣张了六年,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让别人去查?”苏言安翻了个白眼。
她真的很想说,江承渊是天克白雪瑶啊!
看见凶手不去抓,事后多年想起这茬。
横批:脑子有包!
江承渊没有动怒,没有生气,“我乐意。”
苏言安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得不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她的性情比以前更加沉稳平静,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掀的起她内心的波澜了。
她现在只希望秦骁能赶紧把能定罪的证据整理出来,直接把江承渊这家伙给嘚进去,省的他在这嚣张。
江承渊没在这待多久就上去了,看见了气喘吁吁跑过来的焦岚。
“路……路上堵车,我跑来的。”
江承渊温柔至极的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汗水。
焦岚想起那个光盘,本能的后退两步,讪讪道:“谢……谢谢啊……”
“你怎么了?为什么躲着我啊?”江承渊问。
“别,别弄脏了你的手。”焦岚急忙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你有言安的线索了吗?她在哪?”
“你想知道么?”
“当然!”
“好啊。”
焦岚眨巴两下眼睛,“那你还愣在这干嘛?赶紧带我过去呀!”
江承渊笑而不语。
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焦岚就感受到了阵阵晕眩,头重脚轻,整个人站立不住,“我这是怎么了……你……你做了什么?”
昏迷之前,她看见了江承渊阴狠的笑容。
再睁开时,发现整个人悬空而挂,俩手被高高绑起,栓在天花板上,脚下没有任何落地点。
屋子里是昏暗的光,依稀能瞧见墙角坐着个人。
“江承渊,你什么意思!”焦岚尖声大喊。
“啊,没什么意思。”江承渊走上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说:“就是想跟你玩个游戏。”
“你放我下来!”焦岚大喊。
“你喜欢什么样的工具呢?刀子,鞭子,皮带?你可以自己选择哦。”江承渊轻轻勾唇。
“变态吧你!”焦岚脸色骤变,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
“哦对了,你不是想知道言安在哪里么?我马上就让你们见面。”说完,他拍了拍手。
门外立刻有人推门而入。
男人垂着头,将被五花大绑,嘴里头塞着布,无法说话的苏言安推了进来。
她的瞳孔猛然缩成了针尖大小,对着江承渊呜呜呜个不停。
为什么!
为什么江承渊不肯放过她!
她是无辜的啊!
“乖,别闹,也别挣扎,好好坐着。”江承渊把苏言安摁在了地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墙边凸出来的钩子上,“难道你也想尝尝这个滋味么?”
焦岚一见苏言安,立马破口大骂起来:“江承渊!没想到是你绑架的言安!你特么脑子有坑吧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们招你惹你了?你怎么跟疯狗一样嘚着人你就咬啊?!”
苏言安拼命对着她摇头。
不要再说了!
再说会激怒他的!
焦岚心里头跟明镜似得,不管她今天是骂还是不骂,江承渊肯定是不会放过她了。
既然左右都是要被抽,那还不如多骂两句,心里头也能痛快痛快!
江承渊眼神阴鸷,面上仍旧笑眯眯的,“你话还是这么多,你知道么?你每次在我面前唧唧喳喳蹦蹦跳跳的,像是一只蚂蚱,好烦啊,好吵啊。既然你父母没有教好你,那就由我来好好教导教导你,让你以后见了人,能乖一些。”
“脑子有泡!”焦岚怒骂。
江承渊慢悠悠的将摄像机拿起,先给焦急的苏言安拍了一些近距离的特写后,就把摄像机架在了一旁,随手拿起一根鞭子,狠狠的抽了过去!
鞭子在半空中带起破空的凌厉声,啪的落在焦岚的皮肤上。
她被脱的只剩下最里面穿着的那条白色裙子,根本防御不了什么伤害。
鞭子落在身上那一刻,立马出现了一道血痕!
疼!
刺入骨髓的疼!
焦岚从小到大,也是被父母和哥哥捧在手掌心里头的宝贝,根本没受过什么伤,记得最严重的一次,还是初中时闹着要做饭,不小心切到了手,疼的她哭了俩小时。
现在她却觉得,跟这个鞭子相比,那个刀口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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