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听得大长老的话,这货收了鞭子有些怀疑的看着他:“真的不是你打的?”
“真的不是!”大长老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狼藉,顾不得兄弟要有难同当,急急道:“老五乃是执法长老,齐皓身上的伤正是老五所为。w-w-w、.”
这货闻言顿时冷哼一声,而后瞬间消失在了屋中。
大长老见这货走了,吁出一口长气来,然而他刚刚松了口气,看见那满屋的狼藉,顿时就欲哭无泪了。
默默将屋子收拾好,大长老却心疼的睡不着了,他干脆起身等着外间的动静,老五的住处不似他这般偏僻,若是那货去寻了老五,定然会惊动齐家的暗卫。
他知晓那货是不愿让齐皓知晓她身怀武艺的,但她若是去向老五寻仇,这事就瞒不住了。
想到此处,大长老唇边溢出一丝看好戏的神态来,然而他等了许久,也未曾听闻外间有什么动静,心头不禁疑惑,难道那货没去为齐皓那小子报仇?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再也安奈不住去寻了五长老一探究竟。
五长老院子的仆人见他来了,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情,当下便要去屋中禀告,大长老却拦住了那仆人,探头探脑看了半天,这才问道:“昨晚五长老睡的可好?”
那仆人虽不明白他为何会有此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答了:“五长老昨晚很早便歇下了,到此刻还未起身,想必是睡的好的。◎?八?一中?文网№ №№? w`w、w、.-8、1zw.”
大长老一听,那双眼顿时就透出精光来,他朝那仆人摆了摆手:“不必通传了,老夫亲自去唤他。”
说完他便径直朝五长老的卧房而去,来到门外他也未曾出声,而是直接打开了房门。
坐在屋中正揽镜自照的五长老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来,一瞧是他,顿时松了口气:“大哥怎么来了。”
大长老看着他肿的几乎面目全非的脸,咳了好几声才掩下面上笑意,故作惊诧道:“老五,你的脸怎么了?”
五长老闻言面上顿时一阵抽搐,然而他一抽搐就牵扯到了面上的伤,顿时出一阵阵的抽气声,他揉了半天,这才口齿不清道:“昨晚也不知是哪位世外高手技痒,竟跑到我的屋中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用被子给捂住了,接着他便点了我的穴,而后将我揍了一顿。”
说到此处五长老顿时一阵磨牙,他哼了几哼怒声道:“莫要让我知晓了那人是谁,否则我决不会轻饶了他!”
说着说着,五长老看着大长老的目光就露出一丝狐疑来:“大哥,整个齐家也只有你有这般功力骗过我的暗卫吧?”
大长老闻言顿时有些心虚,虽说人不是他打的,但这事也是因他而起,他重重咳了一声,故作生气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五兄弟情同手足,我岂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我来寻你,是为了同你说一声,齐皓打算带着那货去恭贺赵国新帝登基,他的婚事便定在回来之后,此事做多不过三月,咱们还需早些准备起来。卐?¤ 八§◎?一?卐小說卍網w、w、w、.`8、1zw.”
被他这么一打岔,五长老顿时便被转移了思绪,他点了点头道:“确实该准备了,家主大婚乃是齐家大事,齐家各地管事都该通知一声,尤其是前任家主与家主夫人,他们乃是齐皓的双亲,自当早些告知,也好让他们早些回来一同帮着准备。”
大长老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罢了,至于通知前家主一事,还是交由齐皓自己吧。”
说完他看了一眼五长老那面目全非的脸一眼,而后轻咳一声:“你这几日就在屋中好生养伤,我去与通知齐皓一声。”
五长老揉了揉脸,顿时又是一阵抽气声,这事不用他说自己也知道好么?就他现在这副尊容,哪里还敢出门!
大长老来的时候,齐皓与那货正在争执,相较于昨日,齐皓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这货还要故技重施喂饭与他,可他说什么也不肯了。
这货不依,闭着眼开始耍混,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喂饭嘛!”
齐皓无奈半哄半劝:“我已好上许多,自己用饭不是问题,再者我身为家主如今又正在齐家,若是让他人瞧见岂不有损齐家清誉?你乖些,待四下无人之人我再让你喂可好?”
大长老前脚刚踏进院子,瞧见的便是这般场景。
他面皮一抽,连咳了好几声,这才稳固住了面皮,面色如常的迎着二人的目光走了进去。
齐皓微红了脸起身:“大长老怎么来了?”
大长老看了他一眼:“老夫来与你说件事,说完便走。”
齐皓闻言恭声:“大长老请说。”
“你的婚事定在三月之后,正好也近岁旦,老夫会将在外的诸位管事唤回,至于前任家主及家主夫人,你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同他们说较好。”说到此处大长老又看了看低头吃饭,好似他并不存在的那货,面色微微抽搐:“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
齐皓正欲点头应好,却见这货突然站起身来,一下就扑到了自己怀中,而后瘪着嘴一脸委屈模样抬眸看他:“我丑么?”
齐皓的脸顿时就红中带了点黑出来,若是大长老不在此,他定会要不犹豫的摇头,然后再安抚这货一番,上次门板事件他还记得清楚,他可不想这货又闹出什么事情来。
可如今大长老在此,他这话若是出口未免显得太过暧昧和宠纵了。
齐皓的面皮终究是薄的,尽管知晓自己不答,这货定是要闹腾,但憋了半天仍旧没憋出一句安慰的话来,只愣愣的看着这货无言。
这货见他如此,黛眉一皱双眸就要起雾。
见她如此,齐皓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然而他正欲开口却见大长老淡淡道:“好了,你也别为难他了,又不是不知他是个皮薄的。”
这货闻言看着齐皓,眨巴眨巴眼睛,眸中的薄雾顿时就散了,齐皓见状,俊美的面皮顿时又是一阵抽搐。
大长老盯着这货的脑袋上的玉簪看了半响,突然道:“虽说你这玉簪乃是象征齐家主母身份的玉簪,但也是历任家主交给家主夫人的定情信物,齐皓给了你信物,你可曾有信物回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