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把两张黄符贴在女僵尸的胸上之后,依然无法把女僵尸镇住。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了过来,女僵尸和这些僵尸都被人给控制住了。
鬼婆冥术上面也有记载,这种半死不活的人被控制住之后,就会按照其身后主人的意志行动。
早在南菲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利用丧尸练出了降头术。
被降头术控制住的人,就会变成一个傀儡,任由其背后的人操作。
看这些僵尸和女僵尸身上的样子,倒是和这种降头术很像。
只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出了这种歪门邪术。
“吼……”
正当我冥思苦想的时候,那些被我定住的僵尸头上的黄符自动脱落。
随后,他们向我发动了更为疯狂的攻势。
尤其是那个女僵尸,她的身子灵活,我被她按在地上几次,差点就被她咬断了脖子。
在背后施展降头术的人似乎很想把我弄死,这个我从这些僵尸向我变态的进攻上就可以看地出来。
这些僵尸被背后的那个人控制,只会不停地向我发动进攻,除非我和他们一样,变成了僵尸,要么,他们被我杀死。
不行,这些人都是无辜的,我不能伤害到他们,我要赶快找到那个在背后施展降头术的人。
只要破坏了法坛,这些僵尸身上的降头术就会不破而解。
然而,我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个法坛在哪,更不知道要如何找到它。
眼下僵尸对我发动了疯狂的猛攻,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翻阅鬼婆冥术。
和那些僵尸纠缠许久之后,我渐渐有点体力不支。
不行,我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挂了。
也许是我想继续活下去的信念支持了我,也许是因为我还想留着这条命泡妞的原因。
看到那些僵尸之后,我突然灵机一动。
欲寻其源,先观其身。既然这些僵尸被控制住了,那么,要找到法坛肯定和这些僵尸有关。
也许,我可以在那些意志薄弱的僵尸上面下一番功夫。
思前想定之后,我便用一张黄符定住了一个僵尸。
随后,我在食指咬出了几滴鲜血,并把那几滴鲜血滴到了僵尸的眉心。
通过我与僵尸之间的灵念感知,我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场景。
那片场景惊人的相似,脑海中浮现出法坛的位置之后,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降头师就在西林街施法,我从僵尸那儿得到了法坛的位置。
为了找出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我摆脱了僵尸的纠缠,径直朝西林街北边飞奔而去。
凭借着刚才在脑海中浮现出的场景,我很快就找到了法坛的位置所在。
果然,进了一个屋子之后,地上出现了一个供坛。
供坛的中间放了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柱香,那三柱香下面摆放了几个稻草人。
我走近一看,稻草人上写着的正是刚才那些“僵尸”的生辰八字。
为了不让那些“僵尸”继续去祸害别人,我毁了那个法坛。
不过让我觉得颇为遗憾的是,那个在法坛施法的降头师走了。
我毁掉法坛治标不治本,要知道,降头师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降头师一日不除,西林街就没有一天的太平日子可过。
仓促之中我好想还忘记了一件事,直到此时我才想了起来。
刚才我在那个僵尸的头上用灵念感知法坛的位置,那个降头师是怎么发现我的?
一般情况之下,只有像我这样身体通灵的人才可以凭借灵念感知法坛的位置。
并且,在我施法的时候,降头师根本就不会发现我发现了他。如果他发现我在施法,那只能说明一种情况。
那就是,在我施法的时候,我周围有人在偷偷地看我施法。
若不是那个人自身的引力干扰了我周围磁场的位置,降头师根本就不能发现我。
我很好奇,这个躲在背后偷偷看我的人到底是谁?
还有,降头师到底是谁?我到现在都是一团雾水。
“咯咯咯……”
正当我被这些黑线缠绕的时候,一声鸡鸣声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外面的天色逐渐放亮。
等我回去看那些“僵尸”的时候,那些僵尸早就躲进了棺材之中。
我把那些住在西林街的人们全都叫了回来,然后让他们认认,这些棺材中的“僵尸”是不是他们的家属。
顷刻之间,便有两个大妈哭着喊着跪到了棺材的旁边,哭地泣不成声。
接下来之后,人群中又有几个人走出来认领家属。
一时之间,那几个人跪在棺材的旁边,哭地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直到我告诉他们,那些“僵尸”还没死时,他们这才停止了哭泣。
甚至有两个大胆的家属把手伸到了“僵尸”的鼻子,在“僵尸”鼻子下面探气之后,他们这才相信了我。
他们以为是我救了他们,便纷纷跪在我的面前,一个劲地向我道谢。
他们这样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会折损我的阴德。我承受不起,赶紧把他们从地上扶了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降头师深居内陆,一般情况之下,降头师是不会轻易出来。
现在西林街出现了降头师,这件事情肯定和西林街的人们有关。若不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降头师也不会在他们身上施展这种邪术。
或许,降头师使用这种降头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为了弄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末,我只好先问问西林街的人们,看看能不能在他们这儿找到一些线索。
“你们这儿的怪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看着西林街的人们问道。
一个老人站出来回答了我:“半年前,半年前我们这儿莫名其妙地死了一个人,从那以后,我们这儿就接二连三地发生怪事。”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是怎样死的?”听到那个老人的话后,我对西林街的事情愈发好奇起来。
老人记忆模糊,好半天才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句:“好像……好像是叫什么林小倩,至于她是怎么死的,老朽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