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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紫霞山上的解释(1 / 1)

玄真忍不住了,问道:“种尸道人,你以前当真是道士吗?”

种尸道人答道:“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し”

玄真道:“那你后来怎么就想起种尸来呢。”

……

如此这般,玄真竟然和种尸道人聊了起来。我只在一旁听着。

原来种尸道人之前确实是个道士,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在前清那会,不过后来误入歧途,为了长生,跟着丰都鬼主修炼邪灵,倒是可以长生了,但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种尸道人也有过一个很单纯的童年,他说他小时候,早晨一定是被鸡叫醒的,晚上是一定看着窗外月亮睡着的,不像现在,整天灰蒙蒙的……

这么聊下去,没准玄真能和种尸道人握手言和,继往开来,也未可知。

但敖训的尸体动了一下,我们的话题立即被打断了,齐刷刷站起来,看那敖训,敖训竟然睁开眼,看了一眼种尸道人,扑腾一声,一个王八大翻身,转身翻入水中。

李小赞的身体也醒来,一睁眼,大叫一声:“坏了,我捅了大篓子了。”

我给他说,你这不是干得很好吗?敖训活了。

李小赞说道,敖训是活了,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玄真奇怪的问,你揪个魂,能付出什么代价,身上有没少点东西。

李小赞说,当时敖训的魂魄已经被黑白无常锁走了,我追上去把黑白无常给揍了!改天指不定来索我命,他们说,我早就该死了,活到现在,已是逆天而为,一定会来拘锁我的。

玄真道,那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李小赞说,我只说了五个字,草你二大爷。

话虽如此说,但看得出来,李小赞心事重重,很是介怀。但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现象,那就是李小赞只要是魂魄的形态,谁都敢打,无人能敌,连黑白无偿这种锁魂的都能暴揍,他的魂魄还能怕谁?

正说着话呢,湖面上忽然泛起一个大水花,夜叉踩着水花,用一条铁索穿了黄皮大王和无涯的琵琶骨,一路踩水而来,临到岸边时,将铁索一抖,把黄皮大王和无涯甩到了岸上。

黄皮大王见我们和种尸道人在一起,知道种尸道人已经将敖训救活了,问道:“你答应了什么?”

种尸道人淡淡的说道:“只说是咱们办完事之前,不再与他们为敌。”

黄皮大王点点头,正要说话。

无涯捂着肩头的铁索伤,叫道:“哪里来的晦气,又是你们几个,不劈死你们几个,我……”

我本想说,无涯你必须还我蚩尤旗,没想到种尸道人叫道:“行了老弟,你就别替天行道了。我都答应他们了。报仇的事,等这件事办完再说。”

黄皮大王肩头也有伤口,对我们说道:“一码归一码,这次就先这么着了,杀妻之仇,我是不会忘的。”然后环顾一下四周,一拍大腿,大叫不好。原来殷同舟不知什么时候走丢了。

种尸道人和无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三人开上一辆桑塔纳疾驰而去。找殷同舟去了。

想来殷同舟是个十分重要的人,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是一头雾水。只能明天再做道理。

我们三人骑鹿回到图南观。玄真匀了我一条破摊子,我俩挤在一个床上,东方翻白了才睡着。

这一觉睡得踏实安稳,因为不再害怕黄皮大王等人惦记了,至少最近不怕。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饿的虎妮从我菜园子里拔萝卜吃。我醒的时候,虎妮已经炒好萝卜丝了。

吃罢了饭,我们按照原计划准备去调查殷同舟。李小赞很是犯难,说是,这茫茫人海,怎么打听他呢?

玄真笑道,警察局啊?咱们不是有朋友吗?

还得从陶鹤然这里入手。

我说道,既然是从陶鹤然入手的话,咱直接打个电话给她,让她先查查,然后晚上叫她来吃饭就可以了。

晚上杀两只鸡,煮个毛豆,一边吃一边谈。

下午这段时间,我觉得我得去趟紫霞山了,发短信也不回,别是让人给绑了。

我骑上电动车,一路崎岖,来到紫霞山,上的山路来,门卫早就认识我了,抬杆放行。

来到花溅春的小院,见篱笆门锁着,看来还没有下班,花溅春虽然工作轻松,但并不代表什么事没有,总也是要忙一忙的。

说起来,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连她一个月工资多少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上班会做些什么。

一时好奇心起,想去紫霞山公园的办公区去看看。

我拐弯抹角的找到了办公区,是一个小院,里面是一栋二层小楼,环境极其优雅。

一楼有个大落地玻璃窗,是间会议室,我仔细往里一看,黑压压一屋子的人,围着一个桌子,正在煞有介事的开会。

花溅春也在其中,低着头乌云欲坠,看着手里的材料,左手转着笔,一语不发。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一件米黄色吊带裤,这隐入繁华尘世的写字楼里,谁会知道她是个手段高强的花妖呢?

玻璃的隔音效果不好,里面开会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到,邹局长打着官腔,拉着长音:本月大家的成绩还是有目共睹滴,啊?……啊!当然不足之处也是可圈可点滴,尤其是保安部,同志们呐,你们看看飞来石那块的绿化破坏多严重啊……

花溅春一直在那低头转笔,渐渐的我就看呆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差不多开会的众人都快睡着了,花溅春略微的抬头往外看了看。

正好看到了我,她脸上立即浮现了一丝惊讶,然后又抬头看了看邹局,还在发言。又把头低下了,没理我。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后来见轮到了花溅春发言,花溅春简单的讲了几句,所有的人都注目听着,那些中年男同事看的口水都快下来了。

花溅春简单的说了下,秋季大范围传染病的紧急预防预案。讲完就散会了。

我怕招人耳目,对花溅春影响不好,早早的蹬上电动车,回到她的小院等她。

过了不一会,花溅春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我一打照面,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无从说起,只问了句,你这几天怎么不理我?

花溅春道,没什么好和你说的,你来做什么?回去吧。说着随手关上了篱笆门。

我隔着篱笆急问,你这是怎么了?

花溅春淡淡的说道,回去坐拥你的齐人之福去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这些人,全无信义。

说的我太过委屈,辩解说,我都给你说了呀,我和胡挽梦没什么事。

花溅春说,有什么事又怎么了?这和我没关系。这些花花草草的话,和我说什么,是你自己非要到我这里,我又没拿刀逼你来,你有胡挽梦就有呗,又没谁谁拦着,你在这里时间长了,我还怕人家嘴嘴舌舌的,说不清楚呢。你可不即刻从这走,再也不来,岂不落得大家干净,我不知道招了哪门子流年饥荒,惹了这么个没头没影的是非。

我急道,我短信都说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真的是想和你……

花溅春,也不知哪个舌头长疮的,缠了两圈勒不死的蛛蛛网,借着太平拳占人家便宜,脏了一脸胭脂不说,到头来惹了一身的碎言碎语。这可不是闭了眼赶着往井里跳。你走吧,以后别来。

我解释说,这真是误会,我那天也不是存心的。

花溅春道,存不存心的,别把我当迷迷转抽着玩儿,我又不是拨浪鼓,由着你们两面敲,你吹了个哄孩子的娃娃哨儿,我就得信?

我只能慢慢安慰,说道,胡挽梦只是一时想不开,她以后会想明白的,她说什么,你别忘心里去啊。

花溅春说,我还就是属兔子的,偏就是耳朵长,存的了话。

说着竟然抹眼泪哭了起来。

我急忙拉开篱笆门过去劝,别哭别哭……

花溅春推开我手说,快走快走,再不要来,你们这些人,外头金金秀秀的,谁知道里头包着什么破棉花,快走。

我也听出了话外之音,说道,我和无涯不一样,你别……

快走快走。

花溅春只是推我出篱笆门。

我站在门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花溅春径自锁了篱笆门,抹着眼泪回屋去了。我站在篱笆门外,手足无措。

她虽然是说话夹枪带棒,但我始终觉得,她并不是因为胡挽梦而生气。好像还在上次受伤的阴影里没走出来。

本来她差不多要和无涯往更深层次谈了,结果发现,无涯是那样一个人。转而推理出,世间人心叵测,不能傻兮兮的就轻易相信别人。

而那天在沙盒之中,阴差阳错我们相拥在一起,她已经对我很有感觉了,那扇尘封的门渐渐的打开。然而胡挽梦一席话又如同当头一瓢冷水,让她打了个激灵。又想起以前受过的伤,新伤加旧伤,还是采取自我保护措施比较妥当。

我得让她知道我确实是真心的,所以站在篱笆外一直没走。过了一会,花溅春拿着小团扇出来了,扬着扇子对我说道,你走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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