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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接说这一段神偷变土地,小回目叫若通遇鬼医。上文讲到,若通上来二话不说,一张符击在鬼的身上,那鬼丢下东西就跑。若通问明了那人和鬼的原委,没收了鬼留下的所谓药,就放这个游医自生自灭去了。绑绳松开,我们讲了的啊,那是拿这人的裤子撕烂捆的,松是松开了,裤子可毁了,若通若凡下手也狠点,现在一看,这裤子穿都穿不上去了。这个游医哭丧着脸,二位,这可怎么办,虽然是晚上,我这不能光着屁股满大街跑啊,这,你们看怎么办?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再怎么横,不能让我受这个罪啊,这是侮辱人啊。
若通一看,这也确实没办法让他这么回去了。再是坏人,该怎么罚怎么罚,让他光着屁股满街跑,那确实有碍观瞻。前后一想,得了,我们送你回去,你住处总有换洗的衣服吧。来,若通把自己的外套又脱下来,递给游医,你拿这个,在腰上一围,我们两个再左右挡着点你,这大晚上的,趁着没人,我们几下就回去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游医把衣服接过来,两只袖子在腰上一围一系,这前后就都遮住了。好看不好看现在顾不得了,那就走吧。三个人,若通在前,游医在中,若凡在后,鱼贯而行,就往游医租住的那个小门面去。
到了地方,游医自去拿了裤子换上,把衣服还给若通。若通就问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游医还是一脸哭相,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既然那鬼都被你们赶跑了,我这也只有连夜的远走高飞。不然明天那些看病的来了,我一不会治,二又没有药,我也应付不了啊。
嗯,也是,你早点走倒是不错的。对了,要是还有那鬼留下的药,你可要交出来。
哪儿还有什么药啊,你自己去里面看吧。这就是药没了他才出去取的。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意思他去拿药还不是一回了。咦,你们不是四处游走嘛?他又是到哪儿去取的?
都是这样,没药了他就出去,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取的,出去一两个小时就能把东西拿回来。老大,他是鬼啊,天知道他是从哪儿拿来的,这事情我也不敢多问啊。
若通心说,这鬼跟着这个游医游走四方,每次还都能从近处拿到药,这是什么原因?难道这还是连锁产业,他到处都有仓库不成?这事也是蹊跷。不过眼前问这个游医那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放他走了吧,顺嘴就问了一句,你这个生意砸锅了,你以后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干什么。不过上一批药卖的钱鬼还没拿走,也有好几万呢,有这些钱,我另外再想办法干点什么也就是了。
好几万?你们的药卖多少钱?
吃一次两百块。他每次拿药过来,都能卖个七八万块钱的。这一次也差不多。
若通也不懂药是卖贵了还是卖的便宜。但是一万块钱能买多少东西,他再傻那也清楚啊。这几天他和若凡一路走来,才用了几个钱?这个鬼拿一次药就能卖七八万,看来是挺赚钱的。若通本身就不贪你的钱,手一挥,行了,这天也不早了,你抓紧收拾收拾,该走就赶紧走吧。
打发了这人,若通若凡两个往自己住的小旅馆走。他们出去的时候,别人没注意,这一回来,坐在柜台的那个中年妇女很是诧异,这两个老道是我登记的啊,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这大半夜的,这是从哪儿来啊?又一想,不要多嘴,走江湖的人,都有些古怪,半夜出去,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多嘴打听,到时候给自己招事。脸变笑脸,问道,二位回来了?
回来了。对了,我们这就收拾了要走,你看现在能退房嘛?
能,能。这有什么不能的。不过这钱可还是按照明天退房算啊,这都快天亮了。
行,我们拿了行李就走。
这就查房,退房,退押金.人家这叫见怪不怪。这车船店脚,也就是干交通客运的,不管是火车汽车出租车,干餐饮开旅馆的,那就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见过。你这都不叫事。退完房出来,若凡就问了,师兄,这么着急走干什么?
若通说,刚才那个游医的话算是提醒我了,这鬼出去一个多小时就能打来回,会不会有什么巢穴在附近?刚才他不是说,他们这一年也就是在这一片几个县晃悠嘛?再者说了,那鬼挨了我那一下,不死也是重伤,晾他也没有那个本事走太远,既然没有去远,那我们干嘛不追过去?要是能追上他,甚至找到这鬼的巢穴,把他的老窝端了,那岂不是全胜而回?
无量天尊,师兄,你的心还真的大,还想端人家老窝。好,我跟你去,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抓紧了,这天色也不早了,要是等到天亮,就不好探查了。来,待我开了望气之法,拿出法宝来,我们就追那个鬼去。
若通掏出符,做法使出了望气之法,又拿出罗盘,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罗盘指针转动,待到停下来,就直指刚才那鬼远去的那个方向,若通左手拿定罗盘,右手拔剑在手,走。
这一路就追下去了。我们说过,这是个小县城,地方不大,顺着大路往哪个方向跑,也没过多久,就算是出了城区,进入郊区了。再往前走,道路转折,罗盘所指,那就是乡村,要想过去,只有走小路。
远处看上去都是小山丘陵。若通仗着自己又法术,又是从小在山上跑惯了的,一点不惧,抬头望气,嗯,那面确有一股异气,隔的太远,分不出到底是什么,不过看来这鬼的确并未走远,待我追将上去,结果了你。
这就是小马乍行嫌路窄,雏鹰展翅恨天低。若通初生牛犊不怕虎,挥手一招呼若凡,就在那面,跟我走。
这上了小路,那就走不快了。走的要分外小心,不然一个不注意,就栽田里去了。现在已经开春,田里都开始放水,软化土地,等着栽秧苗了。真要一头栽进去,那一身的烂泥,没法收拾。一步一步踩稳了再往前,这么走,那速度立时就减慢,还没走出去三里地,天边泛白,不一会儿,越来越亮,太阳的光线照射在云上,朝霞初起,这就要天亮了。
一见天亮,若通心说不好,想要脚下加速,奈何这个路就只有这个样子,想走快也不行。太阳一出来,鬼是肯定深深躲藏起来,这还找什么啊,难道还在这儿呆一天,等他晚上再出来嘛?他要是不出来呢?一直等?那不成了守株待兔的傻子了?哎,错失良机。
若通颇为扫兴。看来自己的腿脚还是慢了,一路追过来,没想到天还亮了。本来说想在若凡面前好好露一手,一招打跑那算什么,真要抓个鬼在手里,好好显摆显摆,可惜啊,运气不好,看来只有等下次了。
想到这里,若通不由就放慢了脚步,心里的热情一灭,腿脚还感觉发酸了。好嘛,这一夜,不是走就是跑,尽练腿了。嗨,反正拿鬼是失去机会了,前面有几块石头,正好坐下来,歇歇腿,喝口水什么的。
走到石头近前,若通一屁股据坐下了若凡一看,咦,师兄,你怎么坐下了,我们不追了?
还追什么啊追?天都亮了,算了算了,算这个鬼命大,今天先放他一马。你也来歇歇啊,走了一夜了,你脚不疼啊?
就跟着你跑了,你不说还没觉得,你这一说,脚还真疼。嘿嘿,我也歇歇。
若凡也靠上来找了块石头坐下,伸直了腿歇。走了一夜了,没吃没喝的,肚子里也有点饿了。可惜包里没吃的,就只有两瓶水。若凡拿出了水来,一瓶递给若通,自己喝一瓶,几大口水下去,顿时觉得精神了许多。若凡问道,师兄,这个鬼我们就不找了?
不找了。他受了伤,要是一直躲着不出来,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在这儿干等那不是事啊,对不对?再说我看他的所作所为,主要是为了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