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刚刚还挺有骨气的人一下子变成这副样子至尊宝就觉得可笑,但是他倒是不想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看到他那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样子,至尊宝也不想再逗他玩。于是跟他说道:“我放你走可以,但是你要回去帮我给项羽带个话。就说我马上就要跟他约战了,三天后在河南城前,我希望和他在阵前说话,他要是真男人的话,就不要畏畏缩缩和我正面谈话,要是他不敢的话,那就当我这话没有说过,我就直接将大军压进他驻扎的兵营了。”
“好,算你狠。我一定回去把你这话带到。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田武问道。
“可以我数到十的机会,在我面前消失,不然的话我不敢保证,我到时候会不会反悔。一、二、三……”至尊宝刚刚喊到三的时候,那个田武就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鲁小鱼在一旁问道:“主席,你为什么要放这个人走?你这么做不是放虎归山吗?”
“就让他回去帮我带个话吧,我正愁没有人帮我递话给项羽呢,这个人既然这么忠心耿耿地效忠于项羽,就让他回去告诉他吧!”至尊宝淡定地说道。
“主席,我们直接干就完事了,还和他们废什么话?难道以我们现在解放军的实力,加上现代的武器,还斗不过他们这些拿着棒子的子弟兵吗?”鲁小鱼费解地问道。
“我当然有信心我们解放军能够获得全面的胜利,就是因为我对我们的解放军有十足的信心,所以才会这么放心地这么做的。项羽给我带来的伤痛可不只是简单地他将我连马车一起摔下悬崖,想让我来个粉身碎骨,他对我最大的打击是心理上的,我之前被自己的兄弟那么得不理解,现在还要换另外一个身份再次出现,不能再做回自己,当然现在你也在了,我也确实不能再做自己了。但是我心中就是很恨他,我一定要用绝对的力量告诉他,他这局输了,而且输得特别惨,不管之前他领先我多少,碾压了我们,但是最终还是我们取得胜利,他只能做丧家之犬。”“主席你变得,你从来都没有这么狠地对待一个人过,这个项羽就这么可恶吗?”
“要是他那一次将我摔下悬崖,我没有及时穿越回去跟你交换身体的话,估计我们两个都得玩完。枉我之前还这么帮助过他,结果他反过来竟然对我的未婚妻起了歹念,还因此要杀我,你觉得我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这是原则问题,是无法改变的。再者,我们现在和他来一场正面的较量。要是把道理说清楚了,我们是正义的一方,他们是邪恶的一方,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已经输了。失了军心也失了人心。”至尊宝说道。
“主席,我们这边已经将所有的归顺解放军的子弟兵以及遣散回去的子弟兵的人数都已经统一好了。总共留下的有五千三百二十四人,回家的有两万四千一百零一人。人数清点也完完整整,就剩下那个刚刚还嘴硬的子弟兵了,我记得他叫田武。咦?刚刚我还在这里看到过他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郑泽拿着统计好的名单手册对至尊宝汇报到。
至尊宝一边看着名单,一边说道:“看来大部分的士兵都已经厌倦了这战争的岁月想要回家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了。也好他们都还没有体验过我共和国太平安逸的生活,就让他们好好地感受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幸福生活吧!对了你问的那个叫田武的已经回项羽那里去了,我让他帮我带个话,顺便就将他放了。”
“什么主席,你把人给放了?他刚刚这般污蔑你,你怎么能够将他放了,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尝尝苦头,他才能够长点记性。”郑泽气愤地说道。
“没关系,他即便在我这里没尝到什么苦头,回去之后以项羽的个性也不会让他好受的。再者这里也没有其他人能帮我给项羽传话了,也只能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了。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把话传到的。你们就不必再过问这件事情了,我自有分寸,我们解放军现在还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呢!”至尊宝第一次这么不谦虚地说道。
“哈哈,连主席这样沉稳的人都说这次我们赢定了,那我们解放军就真的赢定了,那我还有什么好害怕放虎归山这件事情的了?就让他去吧,我们迟早要收拾他们的。嘿嘿,我的大炮早已饥渴难耐了。”
“先别饥渴难耐了,我们随子房去看看他把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关到哪里去了,我想去看看他们。”至尊宝说道。
在张良的带领下至尊宝和鲁小鱼等人来到一间城中的宅子中,刚进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个女人大喊大叫要出去,但是显然没有人去理睬她。
鲁小鱼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个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不会被关在这里吧?”
“没错,副主席,就是这里。”张良回答道。
“他娘的,这比老子住的地方都还好,这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可真会享受。张良你怎么办事的,怎么能惯着他们,让他们住在这种地方呢?就应该让他们跟一般的犯人一样关押在地牢里。不,应该是关到比地牢还要差的地方去,猪圈,对关到猪圈去!”郑泽气愤地说道。
“郑大哥亏你想的出来关到猪圈去,这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都是金枝玉叶,怕别说是待在那里面,就是凑近点都要把隔夜饭都得吐出来。你们也不要埋怨张良对他们这么好,这其实都是我吩咐张良去做的。”
“什么?主席,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也怕这些南楚的权贵吗?不应该啊,到底是为什么?”
“说起来他们也都是政治的牺牲品,本来没有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那个小皇帝就更加不用说了,完全就是一个傀儡罢了,我怀疑现在南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都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还以为是跟着那些大臣们出来游玩的呢!另外这次我就是想要任性一下,为什么古往今来历史的胜利者都会不断地去践踏失败者,难道这样会给他们带来快感吗?我不这么认为这样会使人快乐,我就没打算折磨这些南楚的贵族,我有更好的法子对付他们,你们就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