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抱歉啦,平常跟乐乐在一起就已经在班级里惹得民怨四起了,我可不想把这仇恨扩大到全校园啊……刚刚看到那麽多人都在看我们,不得已才如此的。」这的确是沈天的真心话,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很要好的校花级「哥们」,如果再让人误会自己连赵雪晴也跟自己关系密切,恐怕真要转学才能保命了。
「哼,这理由还算可以!」知道沈天不是真的想无视自己,赵雪晴心情好了不少。
「呵呵,那个……赵同学,你来保健室是生病了吗?是要看内诊还外诊啊?」沈天不想随便侵犯别人隐私,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感觉最容易被因果缠上,所以他并不晓得赵雪晴是为了自己而来的,「先说好了,我这里只看内诊,如果是皮肉伤,旁边有医疗箱,请自便。」
「啊?」赵雪晴失笑道,「你看内诊?你什麽时候变成校医了?我可不记得我们学校有校医啊。」
「当然是出於义务,我自己自愿来的,先不说这些,你到底是要看内科还外科?」沈天又一次问道。
想不到这家伙行为真够怪异的了,一下子是喜欢被人打,一下子又想玩当医生游戏……
赵雪晴摇摇头,「我是来找你的。」
赵雪晴是想来问沈天和马连常的事情,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天打断,「喔,是看内诊啊,终於有第一个客人上门了。」
沈天拿出医用眼镜戴上,往赵雪晴身上看去,「嗯?你身体又没病没痛的,来找我干什麽?」
「我又没说我是来看病的……」看到沈天还戴上了眼镜,是在扮演带眼镜的医生吗?虽然这样看上去是比较有医生的那种斯文又高知识份子的感觉就是了。
「不对,你的手怎麽了?」沈天突然抓过赵雪晴的左手,沈天看到她左手腕附近有一小块淡红****,表示那里有「病因果」,左手腕生病了?
「啊……你干什麽!」自己的手突然被抓住,赵雪晴吓到了,想挣脱,却被沈天抓得紧紧的。
「别动!我看到你这里有病……」
沈天用手按了按那淡红色区块部位,就听到赵雪晴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赵雪晴很是吃惊,这里是她前几天练功不小心练岔了气,导致经脉受损,虽然不算严重,不到残废的地步,但一般的握拳都有障碍,也无法顺利的传导内力,只能靠吃药或泡药水来慢慢修复。
似乎是被沈天抓到了「软肋」,又像是被沈天的举动惊吓到了,赵雪晴没有再挣扎。
沈天看赵雪晴安份下来了,才拿出那根又细又长的银针,「别乱动,小心我插错地方,虽然被这插到不会痛,但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乱插一通吧?」
银针?他懂针灸术?不,在那之前,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手有问题的?赵雪晴脑袋一片混乱,完全想不透,这才是她没有挣扎的主因,早就分心,都忘了自己的手还被对方给握着呢。
沈天将银针缓缓的插进了赵雪晴的手腕处,赵雪晴的手很细,才浅浅的插了约不到一公分,就碰触到那淡红色的病因区块。
赵雪晴瞪大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当她回神後,就看到那根银针已经插进自己的手腕了,心中虽然又急又怕又气,此刻却是一点也不敢乱动。
「插进去了,看吧,是不是不痛?」沈天抬头看了赵雪晴,发现赵雪晴的眼眶泛红,闪闪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居然哭了!
沈天倒是没当一回事,任谁看到自己的手被一根银针插进去,谁不会怕?如果对方是个中医针灸老师傅,那肯定不会怕,但施针者却是自己这个未满十八岁的毛头小鬼,赵雪晴没有当场发飙已经不错了。
赵雪晴真的感觉不到痛,但她还是哭了,因为她误以为自己的手已经废了,所以才感觉不到痛的,现在她没发飙,是不想让这银针一直留在自己的手上而扩大伤害,等沈天拔出银针後,她一定会为自己的左手复仇!
沈天的左手泛着金光,他使用「医术」神蹟了!
赵雪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以为那道光是窗外照射进来的太阳光,所以没有怀疑什麽,心中还在恨沈天为什麽要这麽做!
金光被银针引导到赵雪晴的手腕上,开始修复着那不知是什麽病因的病,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淡红色的区块越来越淡薄,直到一分钟过去,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一丝异样了。
沈天觉得自己的五十万点信仰没白费了,银针的好处很明显,可以事半功倍,才施一次针就解决了,不像孙宗翰那次,浪费了自己上千点神力才治好!
眼镜的作用也不小,可以靠颜色来区分病患的病症期是前期还後期,颜色越红,就代表越是後期,自己是医不了了,而赵雪晴这样的淡红色,刚好够让自己这个「菜鸟」医生练练熟练度。
沈天把银针拔出来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熟练度涨了百分之零点零五,「好了,虽然不知道你的手是受了什麽病伤,但已经没问题啦……」
碰!
沈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雪晴一掌打飞,沈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完全来不及施展神力来护身!
沈天只感觉到自己脑袋一阵严重的晕眩,一股强大的撞击力,好像连魂魄都要从身体里飞出去似的,自己的身体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往後飞倒在病床上!
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是这个世界的「沈天」所体验过的,那一次,是为了救乐乐,被车撞到的感觉,沈天拥有了那个记忆,所以这种感觉他有些熟悉,原来被车撞到还真是难受啊……
枪啷匡啷的一阵声响,保健室的病床被倒飞的沈天撞得东倒西歪,沈天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头晕,晕到站不起来了,胸闷,闷到难以呼吸,所幸还有意识,证明自己还未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只要还活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也能靠银针和「医术」来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