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好了一切,生活就慢慢平淡了下来。刘巧开学了,雨蝶也快了。
雨蝶的户口在s市,所以也只能回去。刘黎带着她二女回到g市中心。
刘黎问白染:“你要一起回去吗?跟着雨蝶,一路上你们可以相互照应。”
白染想了想摇头:“我不想走,你在那里我就在那里。”
刘黎沉默片刻开口:“很危险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下一刻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人,你先和雨蝶一起回去吧。等这里一切稳定下来我就回去找你。”
白染还是摇头:“我跟着你,不管多危险我都想跟着你。”
刘黎不语,叹息的点了点头,白染微笑抱着他的手臂,依偎着。
又拿了张卡给雨蝶,以后每个月都会往上面打一万过去,让她省着点花。雨蝶财迷的一笑:“多打点呗?”
刘黎说:“没有,就那么多。一个月的生活费够了,出租房你去住又不用你交钱。”
说着还把钥匙给她了,雨蝶表面故作不开心的样子,可心里都乐开了花。以前她父亲在的时候一个月也只有五千块钱,现在直接多了一倍。
目送着雨蝶上了客车,刘黎拿出电话打给了胖子。
“胖子,雨蝶回来了,去接一下她。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行,没问题。老贱那里怎么样?”
“一切还算稳定,要等到月底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呢?”
“还可以,这个月算不了账,等我把这个月的货物购买回来以后才能算出来。”
“行,辛苦你了。”
他本想还打给高进,想了想还是算了。
小河。晚上刘黎拉着白染的手一路走到名门,店的旁边路上写了几个大字。外国人禁止入内,下面还有句英文翻译:Dogs
otallowed!
刘黎问道:“这英文是什么意思?感觉不像这句话。”
他虽然读书很差,但一点点单词还是能看懂,Dogs的意思不就是狗吗?
白染一乐:“意思是狗不允许入内,就是说……”
“我知道了。走吧!”刘黎乐着,老贱这是拐着弯的骂外国人。
一进去,生意竟然超出了他的预期,满了。而且还有好几个客人打过来电话预定,实在忙不过来了。老贱都带着人跟着抬酒搬酒,师爷提议说里面有五个空着的包房可以收拾出来,只留一间来卖货就可以了。
刘黎想了想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师爷道:“无碍,只有一间其实可以增加我们的安全,人更多才好掩护。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这样一来也可以增加我们表面生意。”
刘黎说:“好,听你的。你去守住里面最后一间,我马上带人去收拾其余四间。”
师爷点头离开,刘黎叫了黄生过来,俩人拿着扫把之类的东西去收拾。至于白染也不用担心,如果在自己的地盘都让他们的大嫂出了事情,那他们和废物没有什么区别。
许久没有用,他俩忙忙碌碌的弄着,好不容易把清洁做完了。黄生一看,才搞了一间。试着音响和屏幕设备,始终有些老旧了。黄生拿来了工具,开始自己修。
这些玩意儿刘黎没有接触过,但弄了几下还是能摸得懂了些了。白染过来也想跟着帮忙,看着刘黎满脸灰尘的样子觉得好笑。
“你来做什么?去和他们跳舞唱歌呗。”
白染摇头,弯腰把盆端了起来:“没事的,反正我也无聊。我去隔壁打扫……”
说着她就出去了,黄生羡慕的道:“大嫂也太贤惠了,要是我以后也能找到这么好的媳妇就好了。”
刘黎乐了乐:“一定可以的,不过还是得找个喜欢你的,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
“那倒也是,给扳手。”黄生递给我一个扳手。
刘黎把那些路线清理了,试了试没有问题可以用了才到隔壁。
三个人一直弄到凌晨四点过,四个包间全部搞定。剩下的那个包间的音响设备都被刘黎拆来补其他的了。
休息了一阵,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老贱也让兄弟们先回去休息了,只剩下他和刘黎还有白染。
老贱打开账本摆在刘黎面前:“这是我们十几天来的收入,然后是这个。”
他说着又拿出一个本子,刘黎看了眼名门。毛利三十七万多。毒,一代毒品买得最少,新三代最多。也是差不多三十二万多,这个数字刘黎实在没有想到,这段时间官府对毒的打压又加重了,但也照样可以卖这么多。
除去要上交的钱,那也可以有十几万,把成本一除开。老贱发现就刚好补上了,毒品的钱一除掉,上交还有十万多点。而这十万块钱则是纯利润了。
要知道这还只是半个月的收入,再加上开业的前几天根本就没赚钱。
十万块钱把下半个月的水电气以及酒水还有其他的东西一除就没有了,剩下的半个月就是纯的了。那是每个人能到包里的钱,老贱激动而后悔。
他当时如果能再从虎啸帮手里压五万或者十万出来,那便是赚的了。不过也是高兴,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做这些生意比较赚钱了。刚做的时候刘黎的想法是看看能亏多少,实在不想找胖子拿钱,或者去压榨高进拿钱。
到时候只要能保证正常运营就可以了,但现在一看还是比较顺利。
刘黎叼着烟看着老贱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便问:“怎么了?这都样了还不高兴吗?”
老贱疲惫的打着哈欠,这些天来他太累了:“你过来的时候没看见?”
“看见啥?”刘黎挠了挠头发。
他道:“咱们这条街的街头位置今天新开了家酒吧,那里还有个时代广场在旁边,我怕咱们的生意会有所下降。”
时代广场那里原本就有三家这样的娱乐场所现在又增添了一家,名门四周也就是背后三百米远处有一家。白染插不上话,干脆拿着拖帕去别的地方拖地。
刘黎说:“叫什么?是谁的势力?”
老贱说:“叫……一号乐吧。今天彩毛去打听的,好像是属于一个叫文星的人。无帮无派……”
他又道“本来就狼多肉少,现在谁都想来插上一脚,唉!”
“暂时不用担心,等一段时间就能看到路是什么样子的了。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了吧!”刘黎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染有些饿了刘黎便带着她出来吃东西,老贱则是回去睡觉了。他们都是晚上工作白天睡觉,也只有今天刘黎过来才下班早点。
他们的时间倒是倒过来了,刘黎和白染还没,俩人都是黑眼圈顶着。
随便找了个通宵营业的地摊,俩人吃着串串。刘黎拿了许多牛肉,整整一个盘子都是。白染却是拿的蔬菜,她说:“不能光吃肉,要多吃点蔬菜才可以营养均衡。”
刘黎白眼:“我的营养还不是都到你哪里去了。”
白染俏脸微红,向四周一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这里才减缓了尴尬。
俩人埋头吃着东西,白染也说他。明明现在有钱了还是这样,牛仔裤都快穿成白色了也舍不得换,一件皮衣皮都掉了。她还记得他脚上的那双鞋子还是自己买的,就然后就没见他买过。吃东西永远都是便宜能吃饱的,最好是自助。
刘黎乐着说:“反正我人长得帅就行了呗,衣品不重要。”
白染苦笑:“那你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看,我到哪里的衣服都是你给我买的。”
“笑话,自家媳妇当然得好点了。”刘黎拿了大把煮好的肉放进她的碗里。
白染微笑,也不再言语,学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吃了起来。不过还是在领口处垫上纸巾,怕弄脏了衣服,反观刘黎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说只有衣服上有味道,别人才知道自己吃了啥。
白染苦笑,若是让他去吃巴菲盛宴,那他还不得心痛的飞起来。
吃完东西俩人回去休息了一下,睡梦中老贱打过来电话说是让他赶紧下来。
他穿好衣服见白染还在睡觉,没有打扰她来到楼下。
他们也只有老贱自己起了床,他和老贱坐在阳台谈论。
老贱说:“燕子的下落有了,师爷査到的。燕子有个表哥在白云区玉玺足疗,也是和他一样是老合。叫祥云,师爷与他有些认识,从他口中打听出来人就在他那里。”
“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吗?”刘黎问道。
“这是三天前知道的,你也没在所有今天我才说。还有,那次追杀他的人好像是被人雇的。小道上说他偷了某位白道大佬的东西,所以才惹火上身。”老贱说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而且那位大佬在南明区的实力不俗。他妈的混蛋,硬生生的把这场风波卷进来了。”
刘黎沉思片刻道:“这应该没事,就算点儿背查过来了也有虎啸帮顶着。”
不过虽然这样说还是有些担心,对方是白道的。虽然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刘黎想的是杀人。虎口夺食想来有些笑话了。
虎啸帮的地盘只有这么大点,挨着南明那个小河根本没有关系。这里也不是他一家独大,还有另外一个势力把另一半占据了。虎啸帮见中心势力不好打,所以都在县城里发展。
刘黎点头:“行吧,你把位置给我。你还是去咱们家里守着,把展鹏叫起来,我和他一起去看看就行了。”
老贱嗯了一声,对着一间卧室大喊:“展鹏!起来了!”
展鹏迷迷糊糊的起来身子靠在门框上:“堂主早,李哥早。”
老贱笑了笑:“早个屁,现在都中午了。你穿好衣服带上家伙,跟堂主去一趟白云区。”
展鹏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强做精神,赶紧去穿衣服和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