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凌父下定决心,于是凌诗诗就装着一幅坚强的样子,笑着对凌父说:“爸爸,我没事,在学校里面,同学们对诗诗都很友好,只是诗诗与学校里的一些女同学相处的不是很好而已。”凌诗诗此话一出,她的父母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女儿一定是在学校里面被人所看不起了,要不然怎么脸上会出现这幅委屈的模样呢?
因此凌父还有凌母在心里面有些责怪自己对女儿的关心不够,居然到现在蔡发现这一点。
其实,凌诗诗说的没错,她确实与班上的一些女同学相处得不好。也不知道是现在的小孩子早熟还是什么。由于凌诗诗在学校一直都是柔弱可欺,但是学习成绩一直名列级里的第一名。所以深得班里男同学的追捧,被他们奉为女神。而班里面有一些女生看不惯凌诗诗那柔弱的样子,于是也只是在口头上刺刺她几句而已。
但是,每一次凌诗诗总是装出一副被那些人欺负后,又坚强的样子给那群男生看。于是,那些是非观不强,心理不成熟而又自认为正义之士的男生,自然的就会为自己心中的女神出头,因此那些被冤枉的女生与凌诗诗的矛盾就越结越大了。
而凌父在听到凌诗诗那维护的话语后,不舍得女儿被别人欺负,于是咬咬牙,下定决心说:“好,既然这样,我们就搬到市里去做买卖。明天,我去找一下妹夫,看看他有什么好的介绍。”
凌诗诗在听到父亲的打算后,心里面十分的兴奋。但是面上还是要装一装,而且她并不想要父亲去拜脱小姑还有小姑夫他们。毕竟,对于时雨秋,凌诗诗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的心里面总是有一根刺,拔也拔不掉。哪怕现在时雨秋已经被她养废了,与聪明而又天才的她没法比。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嫉妒她。而现在,如果父亲去找小姑夫帮忙,那么她不是在时雨秋的面前一直抬不起头吗?这是她所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于是,凌诗诗很委婉的对她的父亲说:“爸爸,还是不要麻烦小姑他们了吧,毕竟,这始终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啊!而且我们也不能每一次发生什么事就去找小姑他们帮忙。毕竟,再深的感情也抵不住一次次的消耗啊,你想一想小姑他们已经帮了我们家多少忙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学会的就是自己的问题要我们自己尝试着解决,到时候,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找小姑他们帮忙,那也不迟啊!”
凌母在听到女儿说出口的话后,心里也忍不住的点点头。该怎么说呢?对于自家的这个小姑子,她的心里面一直是很矛盾的。如果小姑子对她不好那就算了,但事实是小姑子对她很好,也很尊敬自己这个做大嫂的。这虽然让她觉得很心安。但是,同样的对比一下小姑子和她之间的差距,她又是十分的嫉妒小姑子的。小姑子长得比她好,嫁的也是比她好,家世也比她好,无论在什么方面她都比不过她,因此她心里面一直埋着一根刺。
所以现在在听到自己的丈夫想要做小买卖后,她的心里是高兴的。但是在听到丈夫要去找小姑子帮忙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同意。但是,她又不敢违背丈夫的意见。于是只能将此事藏在心里面。但是没有想到女儿居然将她心里面的话说了出来。凌母瞬间觉得:“真不愧是她的女儿,就是与她心有灵犀,也不枉费她如此的疼爱她。”
女儿的话说了出来后,凌母也附和着说:“她爸,诗诗说的也是有道理,以前我们住在镇里就算了,以后要住到市里,需要小姑子他们帮忙的地方还有很多,现在还是别麻烦他们的好。”
凌父作为一家之主,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心里面的小九九,在仔细的考虑了女儿还有妻子的话后,觉得说的也没错,于是也点点头,赞同她们的意见。
在凌父赞同她们母女两人的意见后,两母女的心里都同时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凌父又说:“那如果不找妹夫帮忙的话,那么我们是要做什么生意好呢?”
凌母还有凌诗诗虽然因为父亲不去找小姑父帮忙而高兴,但是,凌父说的也没有错,他们确实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凌母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见识不高,比起凌父来要差得远了。而凌诗诗前世的家里只是农民,她上的又是三流的大学,学的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会计。
她从大学毕业以后,找的工作也是不对口,专业课学得也一般。毕竟,没有人放心将与钱有关的,交给不认识的人或是三流的大专生。出来工作后,她又是一直在公司打杂,因此,现在父亲说起来后,她的脑子里也挺闷的。但是,凌诗诗好不容易让父亲放弃去找小姑父帮忙的想法,又怎么可能让父亲重新出现再一次的想要去找小姑父帮忙的念头呢?
于是,凌诗诗想到的是,父母与自己不同,自己当时在大学基本上是什么都没有学到。可是,父母的学历虽然不高,但是他们都是有自己的手艺。像父亲就是一间家具厂的车间主任,而母亲是印刷厂里的员工。而这各世界的发展似乎与以前所在的世界虽然不同,但是大致的历史是相同的,只是当政者或许不同而已,毕竟以前的自己也从不在意这个。
当凌诗诗想到这里以后,于是就想到了未来什么最贵,那就是房子。那么如果父亲去开一间家具厂,那么应该不会亏的,父亲的手艺不错,而自己又记得不少后世的图样,这样应该就可以帮到父亲了。还有就是母亲,如果母亲开一家印刷厂,那么以后自己出的小说不就可以让母亲的厂里印刷了。要知道这些的小说,可是经过后世的数据验证的,只要自己与出版社协商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如果他们不同意,那么大不了换一个出版社就是了。
凌诗诗想到这里,心里面是热血沸腾的,忍不住想要立刻大干一场。于是,她有些急切的开口说:“爸爸,爸爸,诗诗想到要做什么了。”
凌父听到女儿的话,本来在烦恼的他,才想到:“自己这不是还有女儿吗?女儿那么聪明,一定可以想到的。这不,诗诗不就想到方法了吗?”于是,凌父笑着看向女儿说:“那我们家诗诗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凌母在凌父说完后,也带着些热切的眼神望向女儿。
凌诗诗看到父母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得意,心里想着:“看,家里面还不是得靠她才行。”
凌诗诗看着父母急切的样子,也不掉人胃口说:“爸爸和妈妈都是有自己的手艺的,而且手艺还不错,对吧。”
凌父和凌母听到女儿的话后,都双双的点点头,然后凌父忍不住的自夸说:“这可不是我自夸啊,论打家具的手艺,整个镇上,我可是独数一份,要不然怎么能当上家具厂的车间主任。”
凌母虽然不像丈夫那样自夸,但是也觉得自己的手艺也不错,特别是在女儿的面前,她并不想要被丈夫给比下去,于是,她的腰也挺得直直的。
凌诗诗在得到父母的保证后,夸奖了一下父母说:“爸爸妈妈,你们真厉害。”
面对女儿的夸奖,凌父和凌母脸上也露出了微笑,然后,凌父问:“诗诗,你想到的办法是不是与我们的手艺有关。”
凌诗诗得意的点点头说:“是啊,爸爸。我问你一句,当了这么多年的车间主任,难道你不想要有一家只属于自己家里的家具厂吗?”
凌父拼命的点点头说:“想,做梦都想。诗诗,你的意思是?”凌父想到了自己女儿话里面的意思,于是惊愕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女儿。
凌诗诗看到自己父亲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心里面忍不住自夸的想着:“自己果然聪明”。然后,凌诗诗对着父亲点点头说:“爸爸,就是你心里面所想到的那样。到时候,女儿帮你画几张时下最受欢迎的样式,让你来一个开门红。”
凌父得到女儿的肯定后,抬起右手,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说:“我真笨,怎么想不到这个主意呢?果然啊,还是我们家诗诗聪明,还会画样式呢。”凌父说完后,蹲下身去亲了女儿的脸颊。也没有想到过,不喜欢画画的女儿,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学会画样式的,而且平时也没见她画过。
凌诗诗本来挺得意的,但是,在自己父亲亲了自己的脸颊后,拿起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脸蛋,然后对着父亲说:“爸爸,我不小了,以后别亲我的脸蛋。”很脏诶。当然,最后一句话凌诗诗是在自己的心里面说的,并没有当面说出来。
而凌父听了女儿那句像是撒娇的话,也不在意的笑笑说:“诗诗,你才8岁,还小着呢。”
凌诗诗听了父亲这句话,心里面很不舒服,但是也不好表现什么。而凌母也没看出凌诗诗心里面的不爽。但是,她却同样的想要知道女儿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安排的,难道是与丈夫一样开一家印刷厂吗?于是,凌母开口问女儿说:“那诗诗,妈妈呢?是到你父亲的家具厂帮忙呢?还是开一家印刷厂,可是如果要开印刷厂,那么客户呢?这可与你父亲打造的家具不一样,只要质量好,样式受人喜欢就不怕卖不出去。”
凌诗诗听了母亲的话后,就笑着对凌母说:“妈妈,你忘记了出版社了吗?我写小说,投稿的那一家出版社啊?你想一想,我以后一定会写更多的受欢迎的小说,当它出版后,如果你都将它印刷出来,那不是会赚很多的钱?”
听了女儿的话,凌母的心里还是有些意动的,但是想到家里面只有那10万块,肯定不够。于是还是有些泄气的说:“还是算了吧,家里面也就只有你那10万块稿酬,只能用来开一家小型的家具厂。以后如果生意好的话,家具厂还要扩建呢?还有,我们还要在市里面买房子呢。这一大笔的钱花下来,也不知道会怎样?况且,就算印刷厂开了起来,你说的那间出版社,真的能同意你说的,把你写的小说都交给母亲来印刷吗?”
凌母替凌诗诗想得很周到,但是凌诗诗却觉得,自己是谁?那是女主好不好?女主怎么可能会失败呢?或许会遇到一些问题,但是相信自己最后一定是会解决的。所以,凌诗诗略有些不屑的看着自己母亲,觉得她真的是胆子太小了。而此时的凌母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瞧不上眼的眼神。
凌父听了凌母的话语,也觉得她说的有理,于是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要不这样,先将家具厂给开起来,然后,等有了一些的闲钱再来办印刷厂如何?反正印刷厂的本钱是不大来着的,而且是投入小,回报大。”
凌母想了一会儿,觉得也行。这样的话,她也有属于自己的事业,比起小姑子是家庭主妇可要强上许多。
而时间就这样在这三人自己给自己所描画的未来中逝去。
回首一望,岁月匆匆。
当凌诗诗一家搬到了市里后,他们与凌诗诗的小姑一家接触渐渐的多了。面对对自己的外甥女比对自己女儿还要好的父母,已经不再是5岁小女孩的时雨秋,心里面也开始与自己在各个方面都做得比自己还要好的表妹作对比着。因此,凌诗诗与时雨秋之间的矛盾却开始彰显,并且越来越深。
在开学后,当时雨秋的父母回到家后,作为父亲的时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很明显的作为母亲的时母还是要说两句。对于开学第一天就被叫去见老师的家长,得到的还是来自于老师批评的时母,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像一个小太妹一样。但是,很明白自己女儿性子的时母,在对女儿说教时态度还是很温和的,毕竟她担心太过于严厉会引起女儿的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