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刘蕾其实真的有想过要啦苏白白和她一起睡,让陈北雁自己二层小隔层睡,但是鬼使神差的,这个想法最终没有说出口。
因为陈北雁的身背负着杀死路照青的犯罪嫌疑人的脆弱身份,刘蕾意兴阑珊的困倦,提出了床睡觉,但是真的躺在床,却睡不着了。
只是被隔壁楼投射来的光线隐隐照亮的小卧室里,她一双眼睛盯着二层隔层,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猜测着白白和那个小伙子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在亲热?
一念及此,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
以前听人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听着很像是有点意思,但是只有真正经历过,才真正明白这句话背后的苦涩。
在寻常人看来,她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男朋友还不错,要个头有个头,有相貌有相貌,工作也不错,收入也客观,甚至她偶尔离开宿舍,去男朋友赵国强那边住,在一个小范围内也不是什么秘密。
有一次,学校里一个跟她关系不错的女教师还找她拐弯抹角的谈了谈心;这位女教师了年纪,思想观念也很古板,她旁敲侧击的告诉刘蕾,没结婚之前男女朋友最好不要住在一起,否则女孩子会吃大亏。
刘蕾懂,这个女教师的意思是说她会被男孩子占便宜。
但是刘蕾当时听到这番规劝的时候,差点没哭出来。
她很想大声的呐喊一声快点让我吃点亏吧!
24岁,如花似玉的年纪,身处于现在的社会之,刘蕾的身心早做好了准备。
是的,如果以后她和赵国强不能修成正果,看似的确是她吃了亏,但是她毕竟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孩子。
毕业之前,父母严词训斥她,学期间不能谈恋爱,现在可是毕业了,找到工作了,也稳定下来了,刘蕾最大的愿望是找个她爱也爱他的男朋友,享受属于两个人的极乐。
压力越大反弹越大,这是弹簧,而刘蕾对于男女朋友之间的极乐的渴望像这种弹簧。
主动也好,被动也好,这种渴望被压制了二十四年,她想爆发。
和赵国强谈朋友,还不到三个月的时候,赵国强提出了让她留宿的想法,她半推半,同意了。
尽管,对赵国强并不是很满意,但赵国强好歹是个男人不是?
谁知道人世间的事情往往是这样悲剧,疯狂的亲。吻有了,遍及全身的抚。摸有了,身所有的衣服也全部不见了,赵国强那里蔫了。
更加准确的说,赵国强不曾真正的挺拔过,抖擞过。
谁能想象一个女孩子陪着男朋友偷偷看了无数医生也没找到解决办法的苦恼?谁能想象一个女孩子豁不要脸去街头药店买了某种具有特殊功能的药回来,喂给男朋友吃,依旧看不到任何改观的失落?
在别人眼里的刘蕾,一旦走出宿舍,走去赵国强在洪潭县的家,或许是一夜性。福,但假象背后的寂寞,只有刘蕾自己最清楚。
“他们不会是已经干了吧?”
隐隐可以听到二层隔层因为微微的抖动而生出的轻微的吱呀声,刘蕾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许。
“那会是怎么一个状况?会不会跟小电影演的一样爽?”
无时无刻的幻想与折磨,促使着刘蕾整个人都有种盖不住被子的感觉。
于是她把被子掀开,悄悄的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进客厅。
客厅的沙发柔软如棉絮,轻轻坐下去,不曾发出半点声响,但在这一晚的静夜之,听觉变得异常敏锐的刘蕾,确实听到二楼隔层之,隐隐有一个急促的呼吸声。
这声音来自苏白白,她听得明白,所以她忍不住的想这是爽起来的快意?
近视镜,让刘蕾的视野异常清晰,她的目光落于二楼隔层之的床,隐约可见四只脚掌的纠缠,两只脚尖朝,另外两只却是朝下。
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刘蕾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然而,在隐隐的低语之后,脚尖朝下的两只脚忽然朝着床下滑动。
在她对这双脚的主人是否要下楼的惊悚担心尚未结束之前,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重新俯下,在床尾的位置趴下。
“嘶”
难以抑制的娇喘在空气之传递出微弱的回声,的声音之后,这种娇喘似乎隐藏在了被子的下面,与此同时,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在床高高的翘起,似乎在用力夹着什么。
“那是……白白的腿……”
一个刹那之间,刘蕾完全明白过来,偷偷观赏过不少岛国爱情动作片的她很准确的猜到,这是陈北雁将唇埋在了苏白白的双腿之间。
“好刺激!那个混蛋从来不肯这样帮我……”
极度的艳羡在刘蕾心底弥漫,而更强大的火焰却是烧灼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情不自禁的把一只手伸进自己身的宽松大体恤之,揉弄着自己胸前的大白兔,另外一只手却是滑进窄小的小内内,捕捉到自己那颗最为敏感的花生豆。
她想象自己的两根手指是一个男人的唇,她想象自己是在天堂……
二层隔层之,那一道挺拔的身影慢慢挺直,两根腿很自然的叉开,站在那里,来自窗外的微弱灯光找出那两根腿之间的一道粗大的阴影。
刘蕾的呼吸顿时又是一滞,眼眶里生出火辣辣的热。
床又是一阵棉布摩挲的声响,一个玲珑有致的身体在床翻转过来,刘蕾隐约可见苏白白的人头朝床尾,躺在了床沿下。
下一刻,苏白白的脑袋朝着外侧垂下,那一道粗大的阴影似乎是消失在了苏白白的嘴里。
刘蕾的手指情不自禁的一颤,让自己的整个身体顿时颤抖起来。
寂静的客厅之,并不存在恶意的窥视,让刘蕾的整个人在燃烧……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仰在床尾的苏白白其实已经看到了客厅沙发,那两片近视镜片反射出来的光点……
………………
………………
早晨,柔软的阳光穿过窗帘,洒在苏白白的脸。
带着一丝丝浅浅的笑意睁开眼睛,苏白白的幸福感还没有彻底消散。
昨天晚,她完全没有想到陈北雁会顺着她的胸口一路吻下去,一直吻到她的双腿之间,来自于陈北雁舌尖的温柔,到现在想来,都带着深深的梦幻感觉,以至于她差点忘记了刘蕾的存在,忘情的呼唤起来。
她有些害怕床的故事被刘蕾察觉,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发现刘蕾在客厅的沙发坐着偷窥。
当然,她更加没有想到,刘蕾一边偷窥,一边居然叉开腿,半仰在沙发,拿手指抚慰身体。
“这是某种特殊的嗜好吗?”
在那一刻,苏白白有种冲动,把自己的嘴巴临时解放出来,拉陈北雁倒在床,不再让刘蕾看到。
然而,鬼使神差的,她的这种冲动固然存在,身体却不自觉的有种异样的兴奋。
甚至于,在厌倦了仰在床尾的姿势之后,苏白白直接从床爬下来,跪在陈北雁的足下,以夸张的动作幅度,继续奉献自己的嘴巴。
她相信在那个时候,客厅里的刘蕾一定会看到她脑袋的前后滑动,她甚至相信,刘蕾一定能能听到她嘴巴里发出的水声。
被人偷窥无疑是一种让人难以明说的感觉,而苏白白昨天晚,却也无疑在其找寻到了某种隐藏在生命最深处的欢乐源泉。
当她最后被陈北雁扯起来,按倒在床的时候,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湿了。
两道小溪,在刘蕾不可能如此清晰的注视下,顺着她的大腿倾泻下去。
“醒了?”
陈北雁她晚了几分钟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苏白白脸的温柔,陈北雁的心里软软的,伸出手勾住苏白白的脖子,轻轻亲了一口。
“刚醒几分钟。”
苏白白享受着他的怀抱,把整个身子全部偎依进陈北雁的怀抱里面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大腿触及到了不甘心隐藏在黑色树丛之战士。
“首长,昨晚睡觉都没有让枪休息一会儿?”
苏白白调侃着,一只手很自然的抓去,下滑动起来。
陈北雁一乐,说“我发现一个问题,有些女孩子你看着她平时貌似很放得开,但是到了关键时候,总需要一点外力来推动;恰恰相反的是,还有一些女孩子,平日里看着静静的,一旦进了被窝,立刻原形毕露了。这是不是是传说之的闷骚?”
“嘤咛……”一声,苏白白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使劲在陈北雁的胸前挤了两下,撒娇说“首长批评我了,伤心。”
陈北雁捏捏她的鼻子说“妖精!你是个妖精!”
苏白白嘿嘿笑了,身体慢慢的向下滑去,一双妩媚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首长,我想喝牛奶……”
陈北雁摸着她的后颈,柔声说“那你要加快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