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辰煜的淡定自若地嘲讽回来,萦尘却也没有因此而玩味一笑,说道:“年轻人,你这话就有点不对了,我们不过是各为其主,各司其职罢了,说到祸害,说句实话,倒真的不是呢。”“哼,少给我狡辩了,今日,遇上咱们,也算你们到头了。”明曜早就按捺不住了,老早就想冲上去,用他手上的“血剃”长刀,把面前的两个魔头砍断。然而,剑魔却冷笑着哼了一句:“哦?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到头。”说着,从附近又冒出来了一批北溟士兵,将辰煜等人团团围住,让辰煜大为失色地惊呼了一声:“什么??!”那批北溟士兵的人数绝对不少于王朝军突袭队的人数,并且,现在的局势则是红石峡王朝军把萦尘和剑魔团团围住,而北溟士兵又把王朝军包围了起来,可恶,没想到剑魔和萦尘这两个老妖婆还留了一手,居然在辰煜到来之前,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悄然埋伏在这里,这么说来,辰煜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暴露在了萦尘和剑魔以及那一大帮北溟士兵的眼皮底下了,只是他们还傻傻的不知道而已,真是失策,难道说是情报有误?可不管情报有误与否,如今也已经到了这番地步,要打退堂鼓也已经太晚了,没看见这么多北溟狗正在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吗,如何能够轻易逃得出去啊。
一见到辰煜一闪而过的惊慌的眼神,剑魔得意地勾了一下嘴唇,略带挑衅又嘲讽地笑了:“哈哈,没想到吧,你们既然有办法知道我们的行程,我们,也自然有应对的方法,不过,看你们这么用心,我们要是不给你们准备一些礼物,不还真是有点不太对得起你们的辛勤了,给我上。”明曜对于剑魔的狂妄狷狂的神情视而不见,直接转向辰煜问道:“辰煜,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可以听得出,明曜心里十分着急,他完全没有想到竟会有如此形势逆转,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没有做好万全之策。可辰煜何尝不心急如焚,然而如今除了杀出重围,尽可能地脱身,向红石峡那边请求支援和接应,似乎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然,别说抓不到这两个魔头,就连手下这帮兄弟也会赔进去的,无奈之下愤愤地吼了一句:“还能怎么办,杀出去再说!”“今天肯定是没占卜算卦了,居然这都能让她们扭转乾坤。”明曜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咒骂了一句,今天的运气可真背,这么就摊上了这事儿了。定瑜略带心烦地劝止道:“别说了,咱们今天也算是开荤了,杀吧。”说着,定瑜他也抽出了腰间的宝刀,蓄势待发,准备大干一场。
辰煜,明曜,定瑜,等一干人等全数在拔刀迎战,一时间,局势混乱,王朝军战士们与外围的北溟士兵决战,辰煜和明曜,以及定瑜则是跟萦尘和剑魔缠斗,面对明曜每一招一式的咄咄逼人,剑魔也是丝毫没有避让,反而因为明曜的一阵猛攻而燃起了心中的战意,拔出腰间的佩剑与明曜对打了起来,面对明曜的一阵猛砍,剑魔竟然没有被震退开,反而可以轻而易举的接住,她手中的佩剑也是坚硬无比,被明曜的“血剃”长刀这么劈下来都折断,更没有一点卷刃和崩口,剑魔的佩剑依旧锋利如新,整把剑锃亮的可以当镜子,让明曜一时间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难以置信。剑魔的现在使用的佩剑可是用全北溟最坚硬的寒铁和溟钢,由全北溟最好的工匠所打造的,其削铁如泥,吹毛可断,锋利无比,丝毫不亚于陆南亭的朱天炎狱剑(玄化名剑录的神剑卷的其中一把,是弈剑听雨阁历代掌门的专属之剑,虽然叫朱天炎狱剑,听起来似乎很火热,应该是把热烈暴戾之剑,但实则相反,朱天炎狱剑外观非红而蓝,非温而冰,与名字截然相反。另外一把是天逸云舒剑,也是十把九天武器中的其中一把)和七夜的上邪剑(玄化名剑录的邪剑卷中的唯一一把邪剑),以及玉玑子的黑玄剑(玄化名剑录之王剑卷中的其中一把,共三把,另外是太阿剑和轩辕剑,),要不是明曜的“血剃”长刀也并非凡品俗物,估计早就被剑魔的佩剑砍成两半了。剑魔得逞一笑,说道:“小子,现在可不是发愣的时候,战斗的时候要专心致志,你,还太嫩了。”说罢,剑魔两手往上就着佩剑一顶,趁着明曜分神之际,把明曜顶开了,并且顺势横扫了一剑,明曜惊呼:“明曜!!!”眼看剑魔的剑锋就要扫到明曜的腰腹的时候,定瑜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把明曜往一旁踢开,让明曜避免承受那一剑,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虽然剑魔的剑没能砍到明曜身上,但明曜被定瑜突然间这么踹了一脚,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就往外摔出个狗啃屎,明曜吃痛地揉了一下刚才被定瑜踹到的地方,冲着定瑜咒骂了一句:“喂,你踹谁呢,悠着点,看清楚了再踹人啊。”奶奶个熊,定瑜这小子绝对是在公报私仇,好家伙,下手,啊不对,下脚这么重,要不是老子的腰好,皮糙肉厚,经得住这些拳脚,估计早就被定瑜这小子给踹断了这老腰了,不过,这下肯定在身上留印子了,哼,要是能活着回去,肯定有你好看的。定瑜无暇顾及明曜的怨怼,只管伸出手中的龙骧宝刀在剑魔的剑下往上一挑,打掉了剑魔的攻势,然后紧接着一个盾顶退了剑魔:“哈!!!”这时,明曜也迅速爬起来了,又操起“血剃”长刀,准备继续干架。剑魔扫了一眼定瑜和明曜,恣意地笑了:”二对一吗?也好,那就一起来吧。”这句话够豪爽,也够张狂,既然剑魔这么慷慨,明曜和定瑜岂能煞了他的兴致,尽管对剑魔出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