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
一击过后李承恩打马掉头,只见对面是一白衣少年,少年十七八岁,一身银白色的战袍手持一把长枪。
巨大的撞击使得少年重重的砸在地上,李承恩的战戟上附着了真气,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挡的。
感受到对面之人看来的眼神,少年白皙的脸蛋少附着着一丝凝重,如女子般的柳叶眉一皱,沉声问到:“尔等是练气士?”
李承恩也不急,嘴角扬了扬,到:“你很不错!”
听到赞扬的少年,神情毫无波动,这种赞扬他不知听过多少,以他年纪轻轻十七八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一流高手他自认为理因得到其他人的称赞。
“赵云?”
李承恩一挥手中的战戟,似乎是反问又似乎是肯定一般。
“你若不用真气,我有七成把握赢你!”
赵云对于李承恩是如何知道自己,没有惊讶稚嫩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自傲之色。
“哈哈哈·····”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李承恩仰天一阵狂笑,低头看了一眼神情自傲的赵云,似乎从其身上看到了年轻的自己,忍不住生出爱才之心,抚了抚胡须开口到:“你所说不错,在你这个年纪,我似乎还没有你的成就!”
赵云昂了昂下巴,似乎对于李承恩的赞扬很满意。
李承恩自然看到赵云的神情,不过年轻人嘛,有点成就心高气傲点很正常,看着赵云顿了顿,李承恩忍不住开口:“不如拜我为师,如何?”
赵云眼神一凝,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李承恩也不急,他知道赵云有师傅,不过他不在乎,有师傅又能怎样?
没规定不能同时拜师两人,再来他对于赵云很欣赏,甚至他还在心里盘算等时机成熟后,让赵云接替自己的衣钵,继续追随幕言征战天下,毕竟他已经年迈了,虽然如今他以突破先天但是他自己资质如何他还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还能继续追随陛下多久。
“我·······”赵云嘴唇蠕动,“呼!”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定一般,对着李承恩拱了拱手,语气郑重的说到:“多谢将军赏识,只是子龙已经有了师傅,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好好好·······常山赵子龙,是吧?”李承恩一抚胡须,看着赵云一连说了三声好字。
赵云不明其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李承恩,场中杀戮依旧,两人似乎不以为意,赵云能感受到李承恩对自己没有敌意,似乎只是长辈对于晚辈的欣赏,所以他对于李承恩也没有防范。
“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是········”李承恩咧嘴一笑,手中战戟直指赵云,到:“如今我们确是敌人,我给你两条路?”
李承恩似乎还是不愿意放弃。
“第一条路:你从我战戟下活下去,维护你所谓的自傲,你所谓的尊严!”
赵云不为所动,等待李承恩接下来的话,似乎两条路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李承恩也没让他等太久。
顿了顿,到:“第二条路:臣服于我帝庭,从今往后,生是我帝庭之人,死是我帝庭之魂!”
赵云目光闪烁,白皙的脸蛋因为,为难而显得有些狰狞,似乎这决定对于他来说很艰难。
李承恩一直秉承着幕言的原则,死或是臣服,他虽然欣赏赵云,但是更加忠于帝庭忠于幕言,他不允许有能够威胁帝庭,有能够威胁幕言的存在。
“我相信陛下对于你的加入肯定很满意!”看到赵云的挣扎,李承恩笑了笑。
似乎想到什么,收齐了战戟,看着赵云说到:“我记得,陛下曾无意中想我提前过他很欣赏你常山赵子龙,想来你若是归顺与我帝庭,陛下会很高兴吧?”
也不知道赵云想到了什么,手中长枪往地上一放,大声喊到:“好!”
李承恩很满意,翻身下马来到赵云面前细细打量这眼前还有些稚嫩的少年。
幕言确实无意中在李承恩面前提起过很看好赵云,这次出征前还跟众人说过若是遇到赵云,可劝其归顺,即使赵云不愿意也不可打杀,放其一条生路。
李承恩刚才回忆起幕言所说,瞬间惊的一声冷汗,眼看赵云一直犹豫他差点就以为赵云不愿意,要打杀了他,以绝后患。
此时的赵云还在公孙瓒手下做事,还没有投靠刘大耳,本来幕言还以为此去能遇到赵云,毕竟对于历史上的赵云他很惋惜,如此实力不说在三国世界时第一人,最起码也是顶尖,在刘备手下竟然不受重用。
这一次征伐,他的目标很明确,两路大军他带神策军去讨伐曹操,吕布和刘备等诸侯。
而李承恩和李复则是去清理其他不入眼的小虾米。
经过几个月的打听,他也算是知道了天下的大势,此时曹操在许都挟天子以令诸侯,不久前吕布刚和刘备打了一战,夺了刘备的徐州,刘备只能去投靠曹操,被其任命渝州牧。
如今整个天下就这几人势力还算可以,几人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打不过就投降,投降以后又背叛,说来也是好笑,如此这几个地方也算是天下诸侯的聚集地,还有一个袁术在扬州称帝,过得那叫一个自在。
袁术也不参与几人的龌龊,不过偶尔会篡唆一下吕布,或者玩弄一下刘备,不过他可不敢玩弄曹操,此人也算是个明白人,其身后肯定有顶级谋士的支持,不然也不能在这诸侯的聚集地如鱼得水,玩弄诸侯于股掌之间。
杀戮持续了一夜,第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眼观照射大地之时,整个涿郡能见的只有献血,残肢断臂和浓郁的烟雾,直到日上三竿才偶尔看到一两个百姓,当看到天策府众将士没有对自己等下杀手欺辱自己时,涿郡的百姓才渐渐从房屋里出来。
城墙上几道身影在瞭望,所有人都是经历过大场面看着下方残肢没有丝毫的不忍,只是后方一位十七八岁身穿银白战袍的少年似乎有些悲戚,眼里不时的闪过不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