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受岳父黄青国所托。【高品质更新】不敢推脱。当下问了一些情况。
原来昨日乃是中州关建关的纪念日。若放在往年,也不会怎么当回事。却不知为何,昨日大小将领都闹着要庆祝一翻。黄青国见众意难为。也就同意了。不想这场庆祝下来,却出了大事。几乎所有的兵力布属图都丢了。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陈方听了后,也觉得有人从中捣鬼。这庆祝是假,盗图是真。可是听黄青国说来,几乎所有的将领都要求要庆祝。总不可能所有的将领都是奸细吧。若真要如此,这也不用打了。直接收拾家当逃命好些。
突然陈方想到了一人。正是前几日给自己测算吐血的德丽扶通。这人本就是顿蜈人,又有一身神奇的本领在身。若是他做怪,倒有可能让所有的将门都乱了神志。
有了目标,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得多了。问清了德丽扶通的营房。向行了过去。一路上陈方就在想,即使这事不是德丽扶通所为。也要借着此次机会将他干掉。谁知道他那日有没有算出自己的脚根来历。
不一会到了德丽扶通的营房,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药味。进了门,就见那德丽扶通面色苍白,半躺在床上。床边还摆着一碗喝了一半的汤药。
两人对视良久,陈方出声道:“昨夜的事,是你做的吧?”
“咳咳,公子说笑了。我现下病得都出不得房。又能做下什么事?不过公子此问,想必是出了大事了。不知道是何事?还请公子告知。”
“出不得房,呵呵。好个出不得房。你可知道,不管昨夜之事是不是你做的,我也是必杀你而后快。”
“我自问没做过什么愧心之事。”这德丽扶通听陈方这么说,心中大为吃惊。昨夜之事,他做得甚为隐密。自认为没露出什么破绽。想不到这陈方却这么快找上门来。心思转协之下,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这句话德丽扶通倒是说得不错。站在顿蜈国的立场,他的确没有做错。“你若杀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做没做试试便知道了。你看这是什么。”陈方从怀里拿出摄魂玉配。这是他灵机一动之举。这德丽扶通有着一身本事,若能控制过来为自己所用。倒比杀了他要强一些。知道了这世界也存在修炼者后,陈方就一直感觉到不安全。生怕哪一天身份暴露。多这样一个奇人在身边。也多几分安全感。到少,可从他口中知道些修炼界的事情。
“法器,你怎么会有法器?这不可能!”一见玉配,德丽扶通大吃一惊。作为一名修炼者。他怎么会认不出来。
“法器吗?原来你们也这们称呼它。不过叫法器不合适。叫魂器更合适一点。现在肯说了吗?昨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这军营中,我实在想不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哈哈哈哈。”德丽扶通一阵苦笑。“我早该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的。前次受伤,也是你从中做了手脚吧。可笑我还一直认为另人其人。不过,仅一法器,就想让我承认,怕也太小看我了一点。”
陈方一听,就知道事情有变。连忙念动口决。摄魂玉立即飞到德丽扶通面前。绕着其转动了起来。
这德丽扶通却没有像杜公公那般一下子便被控制住。而是表现出十分难受的样子。脸部的肌肉都纠结起来。看上去十分吓人。
摄魂玉在陈方的催动下飞行了好些圈,这德丽扶通面上终于平静下来,看向陈方的目光也变得恭顺。陈方见得逞,赶忙说道:“德丽扶通,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
“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仆人。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
陈方收起玉配,看了看新收的仆人问道:“说说吧,昨夜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德丽扶通被陈方收服,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下就把事情和陈方说了。原来这德丽扶通接到古田吉安的任务后。就立即行动起来。做法影响了众将门的心神。使得各将昨夜开怀畅饮。而他就借着新伤未愈的借口没去喝酒,将中州的防备图给偷了出来。然后继续在房里装病。只等风声松一些,就发信让那古田吉安来取。
陈方听到情报还没送走。心中松了一口气。当下拿着防备图,带着新收的仆人。往镇守府而去。
到了镇守府,岳父黄青国正黑着一张脸生气。陈方述说了原委。将防备图交到了他手中。
黄青国见陈方不一会就抓住了原凶。还是自己信耐的奇人。当下就抓狂了。冲着德丽扶通咆哮不已。势要杀了德丽扶通泄愤。
陈方心里早就有了应对方案。劝道:“岳父大人息怒。孩儿这有一计。定叫那顿蜈大军有来无回。如果我们借这人之手,将假的防守图送到顿蜈手中。再布下大军,定能旗开得胜。”
黄青国听后哈哈大笑,心中的怒气一扫而空。当下升帐招来众将议事。半天后方略一定。各将门也纷纷领了命令,下去排兵布阵不提。
事后黄青国单独留下陈方,问道:“贤胥可是使了手断,让那德丽扶通听命于你?”
这点被黄青国看出,陈方也是不怕。答到:“孩儿有点小技,不足挂齿。如今他已经被我所控。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黄青国听后大为放心。又问了黄鹂的一些情况。方才放陈方离开。
为防顿蜈探子发现破绽,德丽扶通被陈方留在了军营行事。回到陈府,得到下人告知。便宜老爹正在书房等着自己。
陈云理又在写字发泄心中的感慨了。陈方到书房时,已经是一地的废纸。
“强儿来了。坐坐。你能任职稽查司司长一职。为父甚谓。一些朝堂之事,却也能和你说道说道了。”
陈方的到来,陈云理满腹的牢骚终于发愤出来。原来陈方上午一走,满堂的官员就乱作一团。闹了半天,午饭也没顾得吃。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陈云理一怒之下,弗袖而走。临走时让各官回去理个章程,明日再议。
陈方好容易等父亲发泄完,这才插上嘴。道:“父亲,孩儿今日思及。这顿蜈来攻。未必就是件坏事。稽查司呈现给皇上一副中州地图。包含了顿蜈国临近我国之土。全是平原大川。孩儿能坐上这司长之位。却是皇帝对上任司长不满。孩儿思及,皇上不满上任司长,定和这副地图有关。皇帝见了这图,定然是起了那开疆阔土之心。只是那顿蜈乃是我国属国,不好无端开战。如今他开启战端,正好给了我国动兵的借口。若父亲能上策一封,定能讨那皇帝开心。到时再让杜公公在宫中使力,我陈家再入中枢也是不远了。”
陈云理听得陈方此说,心思立转之间。就有了笑容。“哈哈哈,强儿真是我的麒麟儿。这翻开解,让为父眼前豁然开朗。如此就依孩儿,这父为便书策一封。由鹰路送往京城。”
陈云理不一会便写了一策子。上面洋洋万字。部份述说顿蜈之过,更提及稽查司探查之功。大加赞扬。后又请求皇上派兵踏平顿蜈,一切粮草开消由中州一己承担。设州立县,变属国为属地,拿入本国版图。以扬国威。
第二日一上朝。陈云理也不理属下官员有何方法。首先就将自己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各府知府听得要自己出钱出粮,支兵出战。纷纷述说州县无粮。陈云理哈哈一笑:“尔等蠢材。这只是做一个姿态。朝廷历来军政两分。军队由中枢专库供给。中州军库,粮食堆集成山,难不成还会真要我们供粮的。当然,虽是姿态。却也不能一点都不给。尔等现下就回去各府,筹备些许粮草。改日就送往中州大营。以供军需。”
各知府听得此言,这才大大松了口气。纷纷回属地筹粮草去了。却不知日后大战一起,这个姿态变为常事。弄得各府苦不堪言。直到大战结束才罢。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飞鹰传信,数倍于快马。数日就到了京城。稽查司的官员收到后不敢怠慢,当下送往皇城司。
几经转手,就到了皇帝手上。皇上自看了中州地图,对这顿蜈甚是留心。看完之后勃然大怒。一拍龙榻。就升朝议事。
李朝官制,文武独立。互不统属。立有两阁。一文一武。文阁理政,首脑称为相,是为相阁。武阁掌军,首脑称为帅,是为帅阁。
这文武二阁分左右而立。各有数十人。场面甚为壮观。
随着司礼太监的鸭公嗓音声:“皇上皇后驾到,诸臣跪拜。”
李朝的皇帝老儿这才携国母闪亮登场。百官齐道:“吾皇吉祥。”
“今日招来诸位大臣,却是有一事相商。杜公公,将情报念来与诸位大臣听听。”
这杜得程杜公公此时也立于朝上,却已经没根在皇后身边。而是立于皇上身后。听得皇上吩咐,将主人传来的情报读了一翻。
朝下大臣听完情报,表情确各有不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终有一人抢先跑了出来,却是文官中的一位:“皇上,这顿蜈乃是我朝属国。现今国内遭灾,民不聊生。是以才有此一举。巨建议还是以安抚为主。”
皇上听后也不见何色,仿佛十分中意这们大臣的说法。“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安抚?”
这位大臣听得心下大喜。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即是安抚。当派人筹措粮草,助顿蜈度过此次天灾。来年顿蜈定会感恩于我朝,生不出背叛之心。则南疆平稳无事。”
这位文臣刚说完,武臣中就跳出一人来。哼了一声:“孟大人此计不好。若要如此,只怕那顿蜈会认为我李朝怕他。臣建议还是调大军镇压,以显我朝军威。让那顿蜈不敢生出异心来才是良策。”
这位孟大人立时反唇相讥:“难道韩将军认为,调动大军就不需要粮草了吗。要知道大军一动,粮草臣万。加上顿蜈受灾,人为了活命,必将以死相拼。到时军士的死伤赔尝又是一大笔开消。两两相加,还不如安抚合算。”
“孟大人所说不对!我辈军士,当为报国效力。总不能为了些钱财,就不作为了。”武臣中又出来一人,述说安抚策的不是。
这下到好,又引得文臣中出来一人。赞同安抚策。武臣中又有人跳出来反对。一时间朝堂上成了吵架的菜市场。皇帝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争来吵去的场面,加上无一人说中他心中所想。干脆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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