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栩歌淡淡应道：“好。”
随后放开了怀里的顾黎之，不吭声地往被窝里走，顾黎之瞅了眼他那臭得发熏的脸，也走了过去。
现在的氛围很尴尬，除了相机的“咔嚓”声，就是工作人员讨论的碎语声。
以前顾黎之拍杂志的时候，和其他人都是有说有笑的，怎么到他那就总是摆着个臭脸。
为了10w，为了10w！保持微笑~
不过这人！不过就不给他扶嘛，怎么就生气了！
不行，保持微笑~
顾黎之深深呼吸一口，往旁边睨了眼，见莫栩歌打着哈欠，忍不住伸手过去有节奏地拍着他的嘴，让他发出了“粑粑娃娃”的声音，
顾黎之笑笑：“诶，粑粑在~别不开心啦~粑粑待会带你去吃好吃的。”
在场的人听到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老孔也抓拍到了这个画面，莫栩歌本来想生气，可奈何就生不起气来，
她当这是在哄小孩呢？
不过也是，自己也没必要生气，才对。
女人见男人唇角微微上扬，欲笑憋笑的模样，估摸着他气已经消了一半，自然地将头挨在他的肩上，望向镜头轻声道：
“兄弟，等会咱给您扶着回去好不咯，让你扶个够。”
莫栩歌被她那搞怪的语气逗笑：
“我再扶你，就是弟弟。”
“那可以，你以后就是我弟弟，姐罩你。”
“去你的，爷比你大，叫声哥哥听听。”
顾黎之眨眨眼，变换着动作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我看你的行为就和3岁小孩没差啊？”
莫栩歌听后，借着脾气随手弄乱了顾黎之的发型：
“你粉丝跑到我微博下说的，叫我多多照顾你，我怎么也比你大1岁，尊老懂吗？来，叫哥哥。”
顾黎之伸手也想弄莫栩歌的，边说着：“叫你个大头鬼……真3岁不能再多了，我还要你爱幼呢，1岁这算什么年龄差啊！啧。”
她攻击了几回，都很快就被莫栩歌躲开了。
顾黎之：“有种别躲啊！”
她说着，往前一倾，莫栩歌又往后一躲，推推扯扯之下，双双坠入松软床面，让它凹陷其中。
顾黎之侧首挨在莫栩歌的胸膛上，愣住了，
“……”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莫栩歌感受到身上的柔软，微微红了脸，小声道：
“还不起来？”
男人的声音从胸膛上微微震动地传到顾黎之耳边，让人有一种苏苏的感觉，
撑着床面正想起来，老孔就带着相机走来了：
“很好很好就这样，黎之你看镜头，栩歌看着黎之，对对对别动，表情再迷离点。”
……
拍了半个小时后。
老孔拿着一些例图走了过来，图上面的模特姿势比较暧昧，除了搂搂抱抱，脸也贴的很近，有一张唇与唇之间，也就只有一条缝。
见此，顾黎之和莫栩歌都沉默了。
待两人过目后，老孔斟酌说道：
“你们要不要尝试一下这种类型的，刚才的还比较清新风，我想走这条路，或者你们也可以自己创新一下。”
这也太，拍个杂志不需要这么那个吧。
“要不……”
莫栩歌还在犹豫，顾黎之便抢先一步，抬首眼神坚定地对着老孔道：
“可以啊，能获胜就行。”
莫栩歌愣住了，这女的真的一点也不矜持。
不过，他确实也想获胜，毕竟看见自己的照片，总比看见那个人的照片要好。
紧接着，两人跟着工作人员一前一后地来到沙发边，他们无意瞄了眼工作人员的电脑，都不禁地红了脸，
顾黎之摸了摸鼻子，
刚才这些还叫清新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