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龙桩也是真不客气,迅速变大,从一条细小的发簪,成长成为一个高约三丈,直径一丈的大粗木桩,上面有条条真龙盘旋,道道佛文铭刻,精芒耀眼。
真龙桩轰然落下,砸在蛟龙逆鳞处,直接砸的这条蛟龙血肉横飞,一击下就让它魂散黄泉。
哦不,不是魂散黄泉,这真龙桩,也不知是佛门法宝还是魔门法宝,镇死蛟龙后,降龙桩内居然出现了一股吸力,将这条蛟龙灵魂吸走。
你以为这就完了?那你就太天真了,这降龙桩仿佛不是佛门法宝,而是魔门法宝一样,不但将蛟龙的灵魂吸取了,而且还和一条吸血藤蔓似的,长出无数条树根来,插入蛟龙身躯内,将蛟龙的肉质,血液,全部吸走,眼看蛟龙的身躯越来越干扁,最后清风一吹,化作齑粉。
“邪,邪魔!”
马军眉毛一皱,顺着声音看去,却发现那驾船的船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瘫软在船板上,裤子更是湿了一大片,明显就是被吓的尿了裤子。
“本座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更得到佛门真传,一身佛门心法,如果剃了光秃,少不得要被别人称赞一句好俊俏的小和尚,要么就是大德高僧,这老头好生不开眼,居然称呼本座邪魔!”
扭头看了李英琼父女一眼,李宁还好些,眼中只是有些恐惧,惧怕,但李英琼就不同了,李英琼前世乃是嫉恶如仇的九天魔女陈紫芹,长眉老道的姘头,这一世更是身负天命,扫荡群魔,降龙木这瘪犊子的手段明显引起了李英琼的厌恶,本来李英琼意识中就隐隐有些抗拒拜马军为师,如今是更没了可能。
马军狠狠瞪了降龙木一眼,降龙木这厮还洋洋自得,吸取了蛟龙的全身血气与灵魂后降龙木打了个饱嗝,摇摇晃晃的就向马军飞去。
到手的徒弟,眨眼没了,马军看到降龙木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直接把降龙木呼飞,转身淡淡对李英琼说道:“时也命也,即是如此,本座便不强求,本座走也!”说罢马军化作一道遁光离去。
随后一道绿光自天边而来,在小舟上空略微一顿,向马军离去的方向追去,隐隐还能听闻惨叫声:“老爷,您别把我丢下呀...”
李英琼看着马军离去的方向突然有些失落,仿佛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李英琼心性坚定,这个念头只不过在心头转了个圈就立刻抛之脑后。
看着死皮赖脸又跟上来的降龙木,马军已经无力跟他置气了,无力道:“降龙木啊,你毁了老爷我一个天资卓越的徒弟啊!”
有个好师傅不如有个好徒弟,好师傅能护你一时,有个好徒弟却能护你一世,马军想把这句话贯彻到底,多收几个好徒弟,逆天的那种,到时候,谁敢欺负自己?
天下无敌有两个概念,第一种就是你厉害的不行,没人敢惹你,另外一个就是你朋友多,你朋友厉害的不行,没人想惹你。
马军觉得第一种天下无敌是没自己什么事了,但第二种自己还想努一把子力气,多养几个徒弟,到时候面对千军万马,咱老马一脸的邪魅狂狷:“我徒弟是某某某,你们谁敢杀我?”
或者有人闲话时:“他就是那个谁谁谁的师傅,千万莫要招惹,不然他徒弟会打死你的...”
降龙木不敢吱声,却在心里暗自嘀咕:“老爷这色胚,莫非现在又不喜欢小媳妇小寡妇了?改玩徒弟了?听说过有收干女儿的,怎么还有收女徒弟的?原来老爷喜欢这种调调。”
也得亏马军不知道降龙木心里想的什么,如果知道降龙木在心里这样编排自己,说不得马军要把降龙木塞哪个茅坑去。
“道友请留步!”
马军虎躯巨震,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道友何故这般紧张?”
马军脖子僵硬的转过头,却看到是一名美艳散发着成熟韵味的道姑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马军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皮笑肉不笑打了个稽首:“在下见过道姑,不知道姑拦下在下所为何事?”
马军不留痕迹的后退几尺,和道姑拉开距离,他喵了个大熊猫的,这句话也忒吓人了,那么多封神大能都栽在这句话中了,老马我哪能受的起这句话?
美艳道姑回了一礼,笑吟吟道:“在下乃是峨眉山妙一夫人荀兰因,见过九一秦先生。”
“秦先生?”
马军一呆,如遭重击,心中泛起波涛巨浪,我滴个亲娘啊!秦先生的业务都发展到蜀山来了?
“秦先生降妖除魔,斩杀绿袍,那绿袍时常吃人肝,挖人心,是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道巨孽,如今绿袍伏诛,秦先生做了天下正义之士想为而不能为之事,在下代天下人谢过秦先生。”
斩杀绿袍?马军一呆,随后反应过来,对,没错,是有这事。
马军一颗心放进肚子里,我滴个乖乖,差点吓死我,我还真以为秦先生的业务从校园发展到了蜀山剑仙中了。
定下心来,马军拱手道:“原来是旬夫人,在下区区贱名竟能入得旬夫人之耳,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边说着,马军贼眼珠子一边滴溜乱转,四处乱瞟,心道:“齐漱溟那老杂毛还真是让人羡慕啊!居然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咳,名花虽有主,俺来松松土。”
马军这种绝世渣男,阅女无数,只是一眼就看穿了荀兰因的三围。
“咕咚,36,22,36,亲娘啊,我要是齐漱溟,我说不定早就死在这娘们肚皮上了!”(作者对三围不是很了解,随便百度了一个...)
马军毫不掩饰的目光让荀兰因有些不适,这么多年,荀兰因身为峨眉掌教夫人,有人羡慕,有人妒忌,或有人仇恨,还有人不屑,但从来没有过像马军这样灼热目光,眼神如狼,如一头野狼,仿佛要将自己衣服撕烂,狠狠撕烂,侵略自己的身体。
两年未曾有过任何女色,马军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恨不得立刻把荀兰因扑倒,将自己这两年多的亏损补回来
“美,实在是太美了!”
“你,你说什么?”
荀兰因仿佛没听清一般,或者是听清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自己可是峨眉掌教齐漱溟的夫人,荀兰因真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会有人敢对自己如此说话。
“我说你太美了,旬夫人,您真美。”
一边说着,马军大步走向前来,毫不客气的抓住荀兰因的小手。
荀兰因惊呆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人会如此大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难道他不怕夫君齐漱溟吗?他难道就不怕峨眉的报复吗?
“你,你大胆!”
荀兰因一张脸气的煞白,想也没想就要拔剑。
马军嘴角邪笑,拔剑?在一名武夫面前,你还想拔剑?你有拔剑的资格吗?
“呛。”
马军一指毫不客气弹在剑柄上,将拔出来一半的长剑重新按了回去,顺便一指点在荀兰因身体上,内力汹涌灌入荀兰因体内,内力形成一张巨网,将荀兰因的各大窍穴分别封锁。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我如此无理?你可知我与夫君齐漱溟两心相印,只要我有危难,夫君立刻就能感觉得到!一口飞剑立刻就能取你性命!”
马军闻言放声大笑:“哈哈!妙一夫人你莫要唬我,你且看我手段,本座蒙蔽天机,他齐漱溟就算是算尽苍生,也不能感觉到夫人危险,再说,就算他齐漱溟来了,你认为本座会怕他?”
荀兰因眼神一暗,他说的没错,能在三两招之内就将自己俘虏,实力如斯恐怖,荀兰因想破脑袋都没想出马军的来历,这几百年来,从来未有闻有如此高强实力者,莫非是千年前封印的老魔?如今破开封印而出,为祸天下?
“旬夫人还真是好兴致啊,事到如今,不想脱身之法,甚至还有功夫盘算本座的根底,旬夫人莫急,马上本座就能让你享受到男女之乐!哈哈哈。”
荀兰因闻言脸色大变,色厉内荏叫骂道:“你敢!你可知我的身份?我不但是峨眉掌教夫人,我还是长眉真人的弟子,你敢对我不敬,你就不怕我师长眉真人降下雷劫毁你性命!”
“任寿?哈,哈哈哈,别说任寿他飞升能不能知道下界所发生的事情,就算他任寿知道了,那又能怎样?我九一秦先生还能怕他?”
马军嘴上大言不惭,但心里却怂的一匹,蜀山这地界邪门的很,谁知道那驴日的长眉会不会真的下界来?
想了想,马军又不放心的大手一挥,招来了主神,让他掩盖住天机。
大手搂着荀兰因,带着荀兰因投入造化葫芦内,造化葫芦化作一道遁光隐入虚空。
峨眉山凝碧崖,齐漱溟盘膝坐在云床上,突然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指掐算半晌,但大劫将至,天机隐晦,再加上马军与主神双层掩盖,齐漱溟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可人的小娇娘此时已经落入马军这大魔头手中,眼看就要清白不保。
推演半晌毫无结果,齐漱溟只能作罢,叹息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如今峨眉大兴在即,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啊!
造化葫芦内,马军与荀兰因一顿颠龙倒凤自是不必细说,马军这混帐东西运转了欢喜功法,这欢喜功法是马军在洛比托星球从舍利子中获得的。
舍利子中总共就留下了这么两样东西,一样是如来神掌之一的唯我独尊式,另外就是这欢喜功法了。
能与如来神掌唯我独尊式共同放置的功法,怎么可能是简单的功法?反正马军到现在为止,无往而不利,还没有失手过,甭管你愿意不愿意,顺从不顺从,到最后都能把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马军自从用过了这双修功法,心里对大和尚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这群贼秃,表面上装的跟个人一样,实际上一个个都是闷搔货!要不然怎么能整出这种双修功法来的?你看看把人家妙一夫人荀兰因整成啥了都?都快成美**了?
荀兰因从马军身旁挣脱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甚至连衣服都没穿,看着妙曼的身段,马渣渣回想着这几日的香艳,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回味。
荀兰因咬着银牙,心里对马军是恨到了极点,却又爱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强行保持着一丝清明,荀兰因恐怕早就迷失在情欲之中不能自拔了。
一路上,自己和马军两人之间的香艳画面不断冲击着荀兰因的脑海,荀兰因几次都忍不住调转剑光,回到马军身旁,彻底沉沦在马军的xing爱中。
但都被荀兰因强行制止住了念头,因为荀兰因知道,自己一旦回头,就彻底沦入万劫不复,强撑着,荀兰因以莫大毅力回到了峨眉。
进入了峨眉护山大阵内,荀兰因脑中的情欲念头一下子减轻了一大半,峨眉山的护山大阵乃是以先天一气仙符化成的两仪微尘阵,厉害无比,有镇压诸邪的功效,荀兰因脑海中的情欲念头也属于魔的一种,只不过并非外魔,而是心魔。
荀兰因心有余悸的回到凝碧崖,看着云床上的齐漱溟,荀兰因心中羞愧万分,她觉得自己已经脏了,没脸见齐漱溟了。
荀兰因正待离去时,齐漱溟睁开了眼睛,缓声道:“夫人何时回来的?夫人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荀兰因身体一僵,不敢看齐漱溟的眼睛,慌乱道:“无碍,只是在路上遇到一些小麻烦,已经被我解决了,有点累,我先回房了。”说罢荀兰因不等齐漱溟开口,就疾步离去,回到了自己房中。
虽然看到自己夫人有些不对劲,但齐漱溟没多想,他与旬兰因转世两次,三世夫妻,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值得齐漱溟无条件信任的话,那莫过于荀兰因了。
齐漱溟是怎么都想不到,怎么都不敢想,自己信任的妻子已经在肉体上背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