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海市的夜色溢彩斑斓,在夜幕之下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家伙。
他们潜伏在人群之中,躲藏在黑夜里,在找寻着心怡的猎物,或者是被人狩猎。这是一场黄雀与蝉的游戏,没有谁能保证笑到最后。
一条老旧的小巷子,昏黄的路灯,破旧的电线杆,上面还张贴着各种牛皮癣小广告。
这是一个夹在城区的城中村,每到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有一些流萤艳蝶出现在这条小巷子里。借着夜色的掩护,打着浓厚的粉底,穿着暴露的衣服,勾引着过路的男人。
城中村的这条街是出了名的红灯一条街,一些常年在城市里打工的单身汉,憋得实在没辙了,便会来这里找找乐子,发泄一番。
通常这样的交易也很简单,女人领着男人来到自己租住的民房里,三下五除二简单完事儿,然后男人付钱走人,一套约定俗成的的规矩。
这种路边流萤的档次实在太低,相应的价格也很便宜,所以来这儿的男人多半都是进城务工人员,还有大部分是租住在这城中村里的单身汉。
张老三是个在工地上干苦力的工人,平时生活就是工地、出租房两点一线,偶尔憋急了就会半夜来到红灯一条街消消火。看上哪个女人了,便上去询问价钱,谈好之后跟着上楼,然后解决麻烦事儿。
这天张老三一如往常,半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抓心挠肺的。
大半夜的,张老三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从抽屉里翻出50块钱来揣在兜里,这就准备去村子里那条街上转转。
“娘希匹,都是那玩意儿惹的货。”
张老三来到街上,看到那些庸脂俗粉丰乳肥臀的女人,禁不住吞了口水。身体已经开始激动,但是却舍不得兜里那50块钱。这些钱起码能够2天的饭钱了,只是为了爽那么一下就要交给这些女人,张老三心里很不情愿。
“都他妈怪你们这帮妖艳货,惹得老子心神不宁。”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张老三一个壮年男人,总不能给活活憋死吧。为了让自己这钱花得不那么心疼,张老三只能在嘴里骂骂咧咧,这样好像能好受一点。
溜达了一圈,张老三看上了一个上身穿着低胸背心,下身穿着渔网袜的女人。
女人也见到了垂涎欲滴的张老三,给他抛着媚眼,使出浑身解数招揽这个顾客。
张老三一下子就受不了这种撩拨,正准备走过去,眼前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
女人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斜披在肩上,散发出让人迷醉的香气。从穿着上看,这位挡在眼前的女人也比街边那些流萤高出了不少档次。
“怎么,你也是做那个的?”张老三有些意外,这姑娘看上去不像是干那行的。
女人魅惑的看了张老三一眼,立即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哥哥要来玩玩吗?”
张老三寻思,这女人看上去就不像是站街的那种,要玩估计得花不少钱,自己兜里就揣了50块。怎么玩?玩个蛋!
女人捏起张老三的下巴,将嘴唇贴到耳朵旁,哈气道:“不要钱,哥哥要玩吗?”
天下还有这等好事?张老三一个激动当场就答应了下来,连连回道:“玩,玩,当然玩了!在哪儿玩?”
女人撒娇道:“别急嘛,当然是去人家房间玩了,难不成哥哥想在大街上玩?”
张老三老脸透红,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放得开的女人,“是是是,还得妹子家里玩。”
女人带着张老三向村子里走去,张老三一直跟在身后,猴急难忍。要不是担心被人撞见,还真想就在这小巷子里把这女人给办了。
跟着女人七弯八绕地走过了好几条小巷子,不知道要跟到哪里去,张老三忍不住问道:“我说妹子,你没骗老哥吧,你家真住这村子里吗,怎么看也不像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啊。”
女人撒娇道:“瞧您这话说得,妹妹我怎么就不像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了。”
张老三不好意思道:“妹子别在意,老哥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这社会套路深,万一你要是个仙人跳什么的,老哥岂不是栽了。”
女人忽然将张老三抵在了路边的墙上,舌头舔着嘴唇,魅声说道:“这里就咱们两人,要栽那也是妹子我栽了。哥哥要是害怕,要不咱们就在这里好了。”
“这里?妹子说真的?”张老三身子都开始激动得发抖,真要在这里那还不刺激死了。
女人不由分说,一双嫩手伸进了张老三的衣服里开始抚摸。
张老三一腔浴火瞬间被点燃,忍不住冲动,和女人抱到了一起。两人相互揉搓着对方的身体,气息开始变得浑浊,发出让人脸红的哼声。
“嗯……嗯哼……呃……”
暗黄的路灯下,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张老三已经沉浸其中,早已忘乎所以。正当张老三魂飞天外,快要失控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冰凉的刺痛。强烈的痛感让张老三瞬间惊醒,再看眼前这个女人,只见一双两人惊寒的猩红色眼睛让人如坠深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张老三拼命想要推开埋头在脖子上的女人,但却发现身体的力量越来越小,血液在急速流失,眼皮也渐渐睁不开来。
“救命啊……”张老三发现情况不对,开始呼喊求救,然而却为时已晚,就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已经没有,身体好像在被抽离。
“没人会来救你的,好好享受吧!”
这里是女人精心挑选的地方,是一条根本不会有人经过的小路,而且连监控都拍不到,在这里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
女人如饥似渴地扑在张老三的脖颈间疯狂的吸着血,张老三结实的身体仿佛在被抽干,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只剩下皮包骨,成了一具干尸。
“臭男人,你的血还真是腥臭呢。”
女人抹去了嘴角的一滴血迹,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表情中带着无限的鄙夷。